“咦!本少爷现在歪着脖子自右向左看眼前的这个小山丘,那么本少爷眼前的这个小山丘还是一座小山丘吧?”
麻杆少爷继续问。
“嗯!是的麻杆主人,您眼前的小山丘还是一座小山丘呢!”
麻一耳听麻杆少爷的话,麻一耳听眼前麻杆少爷连续三次发问眼前同一座山丘的情况,麻一有些发懵,然后麻一这位麻将小队的队长感觉着这位麻杆主人有些不大对头。
不好了!于麻一的心中,麻一感觉眼前的这位不靠谱的主人,于疑惑中,麻一觉得眼前的麻杆少爷又开始发病。
“呀呀的,不好了呀,咱们这位尊敬的麻杆主人又要发病了呀!”
麻一看着身前的麻杆少爷,于恐惧中,麻一随同身后所有的麻将小队的成员,还有身后五百的重甲野驴军,这所有的人看着队伍前的不停晃着脑袋在向左看、向右看前方小山丘的麻杆少爷开始颤抖,五百人的队伍看着眼前的麻杆少爷开始彻底的恐惧。
“妈妈咪的,这不好了呀,咱们尊敬的末日战将,最尊敬的麻杆大人怕么又要犯癔症这种恐怖的病了呀!”
神华帝国边陲荒野中,距离青州广宗一百里的无名小山丘,一支五百人组成的重甲野驴团在看着他们尊敬的领头战将,然后,这五百人看着领头的麻杆战将,这五百重甲军看着不停晃着脑袋左右肆意看着眼前最平凡不过的小山丘的这位麻杆战将、麻杆少爷,于无限的恐惧中,五百重甲军齐齐的将脚下的精铁野驴踏踏的退后数步,于退后中,这五百重甲军心里万分恐怖的于领头战将麻杆少爷奇特动作中联想到了一个极端恐怖的事实,癔症!
“呀,不好了呀,咱们的麻杆战将大人又要狂发癔症了呀!”
五百野驴重甲军,于踏踏的牵着驴子退步中,一个个赶紧捂住了嘴巴,一个个重甲军以恐怖的心态不让这个时常烦恼他们麻杆主人的奇怪病症喷涌出口。
癔症,这种病症是一种可怕的病症,典型的特点,那得了这种病症的人就是对某个十分普通的东西特别感兴趣,特别能想象,然后,于特别感兴趣中,于特别的想象中,这个患者可以一整天的碎碎念这种最普通的东西,而且是对身边其他人一整天不停的碎碎念。
麻杆少爷这一路出了幽州之后,这个没见过大世面的麻杆少爷就似乎患上了这种癔症,这一路麻杆少爷带着身边五百的重甲驴子军在这神华帝国西南边陲肆意的乱窜,去执行绝密的任务中,这个麻杆少爷就是典型的一路骑着精铁野驴在旷野中飞驰,然后又突然的停顿下来开始对着身边的某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事物开始了碎碎念。
咦,这一路碎碎念,又特别将注意力注视在普通东西上的麻杆战将,这分明就是典型的癔症患者表现呀!
五百的野驴重甲军跟随着他们这位不靠谱的麻杆战将,这一路可倒霉了,不单这五百野驴重甲军不知道具体是跟随这位麻杆战将在这帝国西南边陲旷野中瞎溜达的去执行什么绝密任务,而这一路,这五百重甲军只是耳听这位不断对着某一普通事物发出极端好奇、极端碎碎念的麻杆战将的癔症发作,这五百野驴重甲军就感觉生不如死。
现在,这距离青州广宗一百里的无名小山丘,五百精铁野驴重甲军忽然又被彻底停下了乱窜的驴子步伐,然后,于恐惧中,这五百重甲军发现他们头前带队的伟大麻杆战将,又开始对着眼前的最普通不过的无名小山丘极端的好奇、极端的碎碎念了。
“呀,伟大麻杆战将怕是又开始狂发癔症了吧!”
五百野驴重甲军苦着脸看着头前领队的麻杆少爷,好无奈。
果不其然,在五百重甲军的眼中,已经三次对着眼前无名小山丘前看、左看、右面看的麻杆少爷又将头扳弯到了脖子的下方向,于几乎眼睛在下嘴巴在上的姿势中,麻杆少爷又仔细的看着眼前的无名山丘。
嗯嗯!麻杆少爷将脑袋扳弯,以极端眼睛在下,嘴巴在上极端姿态中,麻杆少爷这位伟大的五百野驴重甲军的主将,又在彻底的看着眼前的无名小山丘了。
嘿呀!
伟大战将麻杆少爷伸手将自己脑袋扳弯,以彻底的眼睛在嘴巴之下的姿态中,麻杆少爷盯着眼前的普通小山丘再次的审视。
“哇,大人呀,您老人家不是真的癔症又发作了!”
嘴巴在上,眼睛在下,这种姿态,这是哪个正常人能做出的姿态呢!
麻一苦着脸悄悄的问询麻杆少爷。
“废话,本少爷哪里有什么癔症,本少爷这么审视眼前这座小山丘无非是好奇!”麻杆少爷于麻一问询中,麻杆少爷彻底驳斥麻一的问询。
“好奇!就这个普通的小山丘又有什么好奇的!”麻一撇着嘴感觉眼前的主人还真是不靠谱。
“废话,本少爷就是好奇呢,本少爷就是好奇这座小山呢!”
麻杆少爷继续脑袋扳弯,眼睛在下,嘴巴在上的姿态中,麻杆少爷以此种极端眼光看着眼前的这座小山,还有这座小山的一个晃动的身影。
麻杆少爷骑着精铁野驴,全身套着黑铁桶魔纹铠甲,其实外表就是套着一个铁桶,麻杆少爷于套着铁桶中,弯着脑袋,麻杆少爷将其眼睛注视到了眼前这座普通山丘上微微晃动的一个东西,确切来说是一抹焉黄。
“看呀,在本少爷眼睛在下,嘴巴在上的这种姿态中,本少爷分明看到眼前这座小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