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肉不听话。
下半身思考的男人,都脑子不够用。
络腮胡子一走,他就成了这里的老大。
谁也管不住他。
横肉吃饱喝足,剔着牙,挺无聊。
他想起被关着的米粒。
“哎,我说那小妞,皮肤虽然粗糙,但是五官不赖,不知道身上摸着咋样!”
“六哥,老大说了,不让你懂那女人的主意。”一个人提醒。
横肉以前,就吃过女人的亏。
怎么不长记性呢?
横肉不屑:“我没打啊,我就想摸一摸。”
摸一把,啥也不干。
嘿嘿。
横肉不听劝,从椅子上站起身,借着酒劲,摇摇晃晃走到关押米粒的屋门口,掏出钥匙开锁。
大家都拦不住。
横肉进去,见米粒缩在墙角。
他嘿嘿一笑:“小妞,你一个人寂寞不寂寞,哥哥陪你!”
“砰!”
他刚揪住米粒的领子,就被对方一脑袋撞的头晕眼花,两眼冒金星。
“臭……”
还没骂出来,横肉就被米粒一脚踹出房子。
然后砰一声,门重新关上。
横肉:“……”
刚才发生了什么?
“六哥,怎么了?”大家围上来。
横肉总感觉哪里不对:“先将那小娘们的脚给绑上!”
小娘们力气还挺大。
横肉往脑门子上一摸,一个大包。
小腹也隐隐作疼。
这娘们会功夫啊,那为什么刚才不反抗?
“都趴下,不许动!”
还没等横肉想明白呢,屋里就冲进好多警察。
横肉直接被人摁到墙上,头都抬不起来。
然后他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喊声:“米粒!”
唐豆一脚踹开关押米粒的门,冲了进去。
他抱住米粒,呜呜哽咽:“米粒,你可担心死我了。”
米粒:“……”
什么情况?
孟泽洋走进来,嘴角一扯,提醒到:“唐豆,你先将绳子绑米粒解开。”
“哦哦。”唐豆回过神,手忙脚乱帮米粒松绑。
“米粒别害怕,我来救你!”
“这谁绑的绳子,怎么打死结?”
“米粒,疼不疼啊,手腕都勒肿了!”
唐豆话可是真多。
米粒一经松绑,立刻起身往外走。
唐豆急忙跟过去,但是脚下踩着一个东西,软软的。
低头一瞧,是一块手帕。
这屋里,就米粒一个。
唐豆估计是米粒丢的。
手帕这种私人物品,尤其女孩子的,怎么能够乱丢呢?
唐豆捡起来,踹进兜里,然后才出去找米粒。
米粒正在跟孟泽洋说话:“一共六个人,还有一个络腮胡子,出去办事没回来呢!”
孟泽洋一听,心里一沉。
他掉头问抓的那五个人:“还有个络腮胡子呢?”
“老大出去办点事,还没回来!”绑匪们结结巴巴。
他们不敢隐瞒,也不讲什么兄弟义气。
有钱大家分,被抓谁也不能跑。
孟泽洋立刻吩咐人:“迅速撤离,留两个人埋伏!”
唐豆凑到米粒身边,还没开口,就有人请他们上车,赶紧离开。
唐豆抓不着机会跟米粒说话。
他和米粒两个人,被孟泽洋一路送回军营的家属院。
…………
“老爷子,东西送出去了!”赵管家毕恭毕敬。
文廷却不满意:“谁让你亲自过去的?”
“我是觉着,能震慑住那些绑匪!”赵管家惶恐。
他一直想主意,怎么送出东西,打乱秦朗的步伐。
然后就有不长眼的绑匪,竟然绑架了米粒。
赵管家觉着机会来了,可以利用绑匪将东西送出去。
他怕派人过去,再把事情办砸了。
毕竟好多年,他没帮着文廷做这些事儿了。
文廷叹口气:“老赵,作为一个上位者,不可以亲力亲为!”
不说多累。
起码会暴露身份。
“你赶紧将尾巴收一收,然后最近不要动,静观其变!”
“是!”赵管家擦了一把冷汗。
文廷沉默一会儿,又说:“老二很久没回国了吧?”
“你帮我接通电话,我跟老二说说话。”
老二,就是文廷过继给堂兄的次子。
他一共两个儿子。
长子非常优秀,是文廷下功夫培养的下一代。
老二就是个纨绔,脑子活,但是不认学。
文廷将他过继给堂兄,继承了人家的巨额遗产。
在东南亚,老二倒是如鱼得水。
…………
宁奕殊看见米粒,激动坏了:“米粒,你受苦了!”
“没受苦,就是饿!”绑匪倒是没打没骂,就是不给饭吃。
唐豆不等宁奕殊反应,就端起饭盒:“给,米粒,赶紧吃!”
米粒:“……”
她看唐豆的目光,有点怪。
宁奕殊抢过饭盒:“唐豆你傻了吗,饭是中午的,早凉了!”
“你去食堂,重新再打点热乎的,要不找师傅给米粒下碗水饺!”
唐豆不想动,就想跟米粒,多呆一会儿。
这一天天的,心惊肉跳。
看到米粒大活人,唐豆哪里舍得走。
秦朗眉头一皱。
他算看出来了,唐豆目的不纯。
这小子可以,在他眼皮子底下,发展出一段感情来。
“唐豆,立刻去打饭,这是命令!”
秦朗也走,留给宁奕殊和米粒说话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