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事事随她,也很过了段惬意的时光。

只不过嫁去两年多没有生养,家中又无其他妾室,盛氏就这一点血脉,自是开始着急子嗣,就撇了家中诸事跟到任上。这一来就打破了原有的和谐,很是严管他们,再不许初夏出门,又张罗着纳妾,闹的无一宁日。

最后没法鹤龄只好私下对母亲和盘托出,又不幸被初夏乳母陈妈妈听去,悄悄告到连家。家里一听这和骗婚有什么区别,真是捅了马蜂窝,连栌带着她母亲杨氏一起南下,两家相遇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只此事若是闹开来两家都得不了好,碍着老太太的面子和鹤龄的官途,最后以初夏合离归家作罢。两家对外虽然达成一致口径,私下却是结了仇一般的不再往来。

三人想起这事来,还不免唏嘘几声。

初夏又拣了开心的事来说:“回京来,我出门的少,刘家的板肠面馆还没去过,好想去吃碗肥肠面,侯府里饮食清淡,还没这种滋味。咱们一起去吧。”

说着就一起下楼,刚出门就听见有人喊她:“大嫂,你怎么在这里?”听了这声音初夏心里凉了半截,这是被人盯上了!

面前出现的正是二房的庞氏董氏和陆菲菲三人。

“这些人是谁?”身侧的这两位是如何都撇不清了。

荣正堂

出了私会外男的事,初夏自然是跟她们一起回家受审。其他两人她们也没资格拿下,就只好放走了。

三房女眷都聚集了,陆老太太高高端坐,其他夫人依次排开。跟上次差不多,除了跟去的鸣蝉,也没有其他外人在。

“大郎媳妇,这是怎么回事?”庞氏先来发问,今天是她带人去拦截的。

初夏知道被她们碰上肯定就是解释不清了的,但若什么都不说,家里人也会受她连累,试着解释道:“书画铺子的客商,同他们商购些字画。”她不敢说真实身份,说了自然摆脱不了私通的嫌疑。

“那大嫂用得着避开在二楼独处。”

“鸣蝉也在。”初夏忍不住横了陆菲菲一眼。

鸣蝉老实的上前答话:“没错,奴婢一直在屋内。”

“她是你的婢女,说的话信不得吧?”

初夏一时也有些无法可说,此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可了,但她们这是明显要做文章的样子。

这时下人报说陆峋回来了。

他一进来,二房便把上午看到她车子停在茶馆外面,准备进去打招呼,却发现初夏和男子独处的话又说了一遍。

初夏看他听完一句话没说的坐下,心里七上八下,如果他不帮腔,这下子肯定完了。

陆峋淡淡的说:“当是什么大事,要找我回来。人确是书画铺子的,我临时有事要办

就送她去先帮忙看看,选购合适的。”

初夏内心诧异的着他的谎话连篇,面上却不漏出分毫的附和。其他人虽然明知不对,但有陆峋作保,却也再纠缠不下去。

这时有人进来对着庞氏耳语几句:“慢着,大郎你这样纵容庇护可不行,你怕是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吧。”说完一顿,看着他们慢慢说,“那可是她和离过的夫君。”

这话一出,那之前说的什么书画商铺的话就全是说谎了。庞氏就不信大郎容忍到这个程度,连妻子私会前夫都可以忍。

陆峋闭了闭眼,沉思一瞬,又听陆老太太插话道:“大郎,这可非关你一人,我们陆家的声誉你也不顾?”

“各位的意思是?”

初夏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从没有一刻觉得他冷静的可怕。陆峋避开她的眼神低头喝茶。

“这前头都是有例的,送还本家的有,送往庵堂的也有。”

“事又没调查清楚,空口无凭。”

庞氏反驳:“难不成我们三人亲眼看见,还冤枉了她不成?”她们确确实实的人证。

“光天化日,有丫头跟着,只见面说话也无不妥。”

“大郎,你这是要等以后闹出事来再处置?”陆老太太又忍不住发话了。

“既如此,就依祖母和婶娘的意思。”陆峋转头看着一直不言语的初夏,“送她去别院静养一段时日,静思己过。”

“此事不得再传,否则坏了陆家名声的可不是我们了。”

关起来,还不如直接休了的干脆。初夏待要说话就被陆峋一把拉出门,力气大的她的没法反抗。

陆峋把她一路拉回房间才松手,吓得丫鬟们在外面噤若寒蝉,鸣蝉被下了封口令,随映荷几个怎么问也是什么都不敢说。

“都到院外面去,你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陆峋关了她在屋里,走出来对着在外侯着的人说。

面临要被关起来,初夏还是忍不住要说几句:“此事是我不对,但我真的只是私下交给他我之前的画作,虽然很难解释,但我和鹤龄之间真的清清白白。”

“我知道。”陆峋淡淡的答。

这么容易就说通了,初夏倒愣了一下,才接着道:“既如此,又为何要将我关起来。”

“不送你去别院无法平息此事。”

“难道送我去别院,别人就不议论吗?”如今怕是只有休了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行,“二房这是刻意针对我,怎会善罢甘休。”分明有人在监察她的行踪,而且很可能得了太后的指使,上次太后没有拿捏住她,这次又来一招。可她没有真凭实据,一切只是自己单凭太后说话里的猜测。越拿出来说,就越像狡辩。

“你不如休了我,一切罪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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