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忽然老夫子一声怒吼,同时,老夫子尾椎骨附近处,瞬间绽放出四条宽如手臂粗,红蓝混色的尾赫赫子。
徐良眼见老夫子发飙,不容小觑,连忙闪身逃离出老夫子的工作间,顺带伸手摸上了工作间的房门锁,
“嘭的一声厚重闷响,工作间的铁制房门已经被徐良关闭,几乎同时,一阵子“哐啷哐啷”的重物撞击声从铁门里头传来。
待重物撞击声停止后,心有余悸的徐良不由得抹了一把额头处的冷汗。
“好险,不愧是比我高一级的a+喰种,起码,气势上就比我能唬人。”
稳下心境的徐良小心翼翼的凑近工作间房门,忽然,铁质房门“嘭”的一声,再度打开。
徐良赶紧作势跑路,突然一团圆柱体的物品从打开铁门的工作间内扔了出来。
徐良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小团曲捆着的5000元霓虹纸币。
“你他么的给我省着点用,这东西用的越多,越容易暴露身份。”
老夫子从工作间里,探出头来,恶狠狠的吼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要再不努力找工作,别在想指意我还会救济你。”
“还有,一个待会我要出诊,你自己忙活该如何收拾那个女人吧,我没眼看。”
徐良见到那捆纸币后,双眼顿时冒青光,对于徐良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自由工作者来说,这捆5000堰霓虹纸币够他挥霍很久了。
对于老夫子的训导,徐良左耳进右耳出的迎合了事,徐良捡起那捆纸币,顶着老夫子唠叨乏闷的训导话语,徐良三步并两步的逃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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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妇科圣手的小诊所旁,有一间毗邻诊所的小型车库,徐良走到车库的铁皮卷帘门旁,蹲下身来,从牛仔裤里掏出老夫子给的车钥匙。
徐良把钥匙转悠了半圈,选定了其中一条,
然后插入卷帘门锁口,“咵”的一声,门锁松开,自动化的卷帘门开始徐徐升起。
而卷帘门升起的瞬间,外头路灯的泛黄灯光也随即照了进来,恰逢照到车库里头,那台厢式货车的硕大车头处,倒映出了一道高耸的黑影。
慢悠悠站起身的徐良随即注意到了那道倒映出来的黑影,徐良原本懒散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徐良默默转过身去,望见了一位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黑西装青年。
黑西装青年右手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左手手执一张看不清细节的纸张,他望见徐良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便对着徐良微微点头致意后,快步走向徐良,
“不好意思,我叫夏蚀离,请问“渡边善一”医生是不是在这家诊所。”
“怎么最近那么多姓夏的来找我麻烦啊,……等等!”
徐良开始紧盯着黑西装青年的脸庞,尤其是那双有种莫名熟悉感的双眼。
徐良冷着脸应答到。
“不好意思,这里没有什么叫渡边善一的人。”
听到徐良那并不友善的答案后,黑西装青年的脸色竟然变得玩味了起来,他有着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丹凤眼。
只见他眨了眨眼珠子,然后先是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纸张,又看一眼徐良。
““你真的确定这里真的没有渡边医生?我是芳村功善介绍来的。”
“不认识,还有,你能让让吗?你挡着我车出库了。”
徐良冷漠的说到,黑西装青年眼见徐良如此坚决,自己也不在好打扰,便微微点头致意后转身离去。
徐良一直板着脸望着黑西装青年离去的背影,直到黑西装青年消失在徐良视线里有一阵子后,徐良咬紧牙关,转过身去,快步奔上诊所二楼。
二楼饭厅处,安娜已经被蒙上双眼,她的双手则扎上塑料手铐。
安娜听闻声响,知道是徐良来了,被蒙着双眼,视线黑乎乎一片的安娜,顿时有点气不过的大声喊到:“你在搞什么啊,弄了那么久还不能出发吗,非得要绑住我的眼睛,你还有没有点绅士风格,还有,我的“刺鞭库克因”你别忘了给我带上……,喂!你在干嘛。
时不我待!满脑子都是这个成语的徐良顾不上对安娜解释那么多了,他快走近安娜身边,然后一把公主抱,抱起安娜。
徐良来不及体验自己享受到的温香软玉,紧接着便火烧火燎的抱着安娜下楼,这过程里,安娜当然挣扎个不停,可不不知怎么,安娜闹腾一小会后,便停止了挣脱,就这样,随着徐良把她公主抱抱着下楼。
徐良把安娜抱到楼下车库旁便立即把她放了下来,随后,徐良顾不上安娜的感受便忙着钻进厢式货车的驾驶座上启动汽车。
途中,站在一旁,被蒙住双眼的安娜忽然大声喊到:“我再说一次,你不用蒙着我的眼睛,我真的不会告发你的踪迹。”
满头大汗的徐良听到了安娜的话语,偏过头来,自言自语道:“艹,差点把你给忘了。”
说完,徐良便想再次动手,把安娜扔上车去,而这次,安娜选择了反抗,安娜强扭着娇小的身躯,躲开了徐良的抓捕,徐良刚想进一步控制安娜时,他听到了一阵的清脆的皮鞋声响。
“蹬蹬蹬”
半边身子还在打开车门的驾驶座上的徐良,心神不宁的扭头望向挡风玻璃前面,刚才黑西装青年消失踪迹的那个路口转折处,黑西装青年已然再次出现。
只不过这次,他手上不再拿着那张笔记本大小的纸张,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