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太过激动,对黄真的尊称都忘了。
“为什么不信?”
黄真反问道。
这时候,黄真恢复了平时高傲的样子,仿佛刚才的鬼畜模样只是辰星一个人的梦境一般。
“你不觉得说得太离奇了吗?”虽然很高兴她相信了他,但是当听到黄真这么果断的回答,辰星心中又不免有些复杂。
其实在辰星下决定要说出这个埋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的时候,心底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鼓励他说:她一定会相信你的!
所以在真的得到答案的时候,辰星在觉得神奇的同时又产生一丝叛逆,最后还夹杂着点点甜意。
“有什么好离奇的,这个世界如此广大,而我们只能算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而已,有多少事情都是我们未曾见过的,未曾知道的。”
“陛下可不能算是芸芸众生,您可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辰星可能是那一丝叛逆的心思作祟,也不管自己现在的处境如何,辰星对黄真的话钻起牛角尖,还有心思去嘲弄黄真。
能有这样的闲心不也说明他也相信黄真吗?或许辰星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是信任黄真的。
黄真有了系统的保障,对辰星的话也不在意,“这只是大部分人对芸芸纵生的理解,在佛语中,这个成语的意思代表着一切有生命的东西,所以我还有你也都只是芸芸众生的一员也并未有错。”
作为一个统治者居然能在封建等级制度统治下的国家把一切有生命的东西当作是平等的,这是辰星闻所未闻的,虽然心中觉得惊世骇俗,但辰星又怕是这个世界所特有的,不敢反驳。
黄真说完看了眼一直盯着她的辰星,用剪刀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剪断后继续说道:“来吧,和寡人讲讲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你的世界又和寡人的世界又有什么不同。”
辰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真的相信他这种类似呓语的话,不过他还是和黄真说起来他的过往。
按照辰星的交代,黄真大概了解到辰星所在的世界就和黄真从小理解的古代国家中没有多大区别。
辰星是一个叫做辰国的闲散王爷,在一个多月前的像平常一样在自己家里休息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一个了无人烟的野外。
因为是睡觉的时候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辰星身上除了一套xiè_yī以外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然后又没有熟识的人,更重要的是因为社会地位发生改变,所以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辰星就一直都过得很狼狈。
“所以寡人初次见到你时穿的那件破烂衣服是怎么回事?”黄真记得在祈愿者的记忆中辰星穿的衣服怎么都不像xiè_yī。
见黄真突然问这个,辰星白皙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表情很是尴尬,支支吾吾的对黄真说:“这是···这是我偷的。”
辰星是这样说,但黄真瞧着他心虚的样子,觉得事情肯定没有那么“偷”那么简单。不过现在也知道人家以前的身份了,怎么还是得给他留点面子。
“陛下一点都不惊讶居然有男尊女卑的世界存在吗?对这样的世界都不好奇吗?”从黄真开始问他衣服的事开始,辰星就觉得这位陛下关注的地方有点不一样。
“好奇,但是和寡人又有多大的关联呢?寡人现在都快自身难保了,哪有时间去关心这些。”
辰星被黄真的话一噎,想黄真应该说的是前朝的事情,这事他也不便插嘴。
黄真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你还想回你的国家,你的世界吗?”
“想,我想念我的家乡,想念我的国家,我想念我的父皇,想念我的母后。”说起这些的时候,辰星眼中是深深地眷恋。
黄真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应该从小的生活就被保护的好好的,受着众人的喜爱,从而养成了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性子。而这是这份天真在他来这个世界没遇到祈愿者之前的日子里受了不少苦而让他得到极速成长。
所以如今有了一点为了活着回到故乡变得隐忍,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可以牺牲一切的性子。
黄真此刻无意打扰陷入回忆的辰星,只是在旁边静静地不说话,给他留下足够的空间。
辰星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没有让黄真等多久他就恢复了。
“既然你身为一国王爷,对政治也一定有所了解吧?”黄真问道。
辰星,“自然,不知陛下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随便问问。”
见辰星回过神了,黄真又从荷包里拿出解毒丸递给辰星让他服下。
“陛下,这解毒丸和您刚才给我服下的燕红是从同一个荷包里摸出来的吧?”自对黄真说出自己的身份之后,辰星对黄真的态度就趋向于平等相处,希望自己能得到更多的尊严。
黄真欺辰星对这个世界的东西还不是完全了解,说起谎来脸红都不红一下,“以毒攻毒,是这个药的特点。”
辰星告诉了黄真他的身份地位,说了他生活的世界和黄真所在的世界有多么不同,但是他并没有黄真其实他对药理也是略知一二的。
所以黄真在喂他第一颗解毒丸的时候,虽然药化得快,但他也是大概也是品出这药丸并不是毒药。
因此之前他想告诉黄真他的出处也并非被毒药所逼迫。
辰星为了不下黄真面子,也不戳穿,又吃了一次解毒丸。反正吃多了也不会有问题,还能调气养神何乐不为。
“有兴趣和寡人谈个条件吗?”
“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