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一行置办了酒肉,来到县衙。
“小孙子,上去叫门。”
“是”跑步上去,打门:“快点开门,代县令回来了。”
管家一看是一队官兵,不疑有他,开了门。嘴里还嘀咕着,县令就县令,怎么还代令,这大兵没睡醒吧,瞅了一圈没有看到县令,不禁问道:“咱们县令老爷在哪呢?”
“放肆,睁大你的狗眼,这是咱们新上任的代理县令,这是手谕和大印,你看清楚了。县令老爷路上病重,要调养休息,让这位爷代理县令事宜。”小孙子照着南风的吩咐说道。
“还真是老爷的手迹和大印。”管家看到这也无话可说。
“县令老爷说了,让家眷和你去床前伺候,还有事情要吩咐与你。县太爷突发重病,怕有个万一见不到家眷最后一眼,才让你们去的,你们速速准备。”小孙子收了手谕和大印说道。
“是。”管家忠厚老实,就去说明了情况,县令夫人平时吃个醋,教训个下人还行,一听县令要没了,自己可怎么过啊,全没了主心骨,领着孩子和妾室,哭哭啼啼,与管家一起出来,坐了满满三辆马车,跟着南风一行向古宋村而去。
南风一行来到古宋村,犒赏物资已经交接完毕,南风正巧回来,吩咐留出五十只羊五十只鸡,让宋毅分给村里的乡亲喂养,羊奶、羊仔、鸡蛋统一分配不提,士兵和乡亲一起杀鸡宰羊做饭不提。领着来见县令,正遇华佗收拾医疗箱。
众家眷上去看到县令上身给棉布包裹的严丝合缝,唤之不见醒,躺在床上如死人一般,上来哭作一团。
“我用了麻沸散,所以暂时不能醒,待药力过了方能醒来,病人需要休息,莫要哭嚎。”华佗说着去拉起县令家眷。
南风随令周仓将县令及其家眷一并用马车送回伏牛岗修养,实则看管起来,管家留下明日随南风一同回县衙继续管理府内事务不提。
“之前县令困我与府中半年有余,实在挂念家中妻儿,就此别过。”华佗一揖就要走。
“切慢,神医医术天下道。
“你也要困我在府中吃白饭么?”
“此言差矣,非困府中吃白饭,而是为了医术的发扬光大,造福天下苍生。”
“此话怎讲?”
“我想在府衙开个医馆,请先生坐店徒,如果想去这圣贤林和伏牛岗采药,我派人保护先生周全,以防被野兽所害;平时先生行动自由。以先生一己之力救人能救多少呢?不如广招学徒,开宗立派,如果有一百个先生这样的神医,天下之幸。”
“这个,容我考虑下。”
“不用考虑了,明日我们一起回去,把先生家眷接到府中同住。如果不满意,随时可以走,绝不强留。”
“这~恭敬不如从命。为了医术的发扬光大,为了天下苍生,敢不效全命。”
“有劳先生!”南风大喜,作揖。
“不敢,分内之事,平生所愿耶。”华佗还揖。
南风拉着华佗出来,与军民同吃肉喝酒,大家在村口的空地上,生火烤肉,喝酒,围着火堆跳舞,唱歌,好不快乐,仿佛从没这么开心过,此时没有村民、强盗、官兵,只有我们大家,大家都满怀憧憬的来找南风喝酒,大家都把南风当做了最热爱,最信任的人。村民感激他,多次帮助乡邻;强盗崇拜他,两下拿下大当家、单枪匹马破了五百官兵;官兵敬畏他,成了他们的总管,却没有一点官架,和大家一起开心的谈天说地,喝酒吃肉,仿佛亲兄弟一般。乡邻知道了和强盗,官兵一起喝酒是什么感觉,原来大家都是一样的人,都有和和蔼可居的一面;强盗和官兵也成了一家人,原来不欺凌乡邻能得到更多尊重,这感觉真好。华佗和黑土不喝酒,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南风和大家乐,时不时露出浅浅的笑。
此时宋家兄弟和狗蛋领着几个人把吊睛大白虎的皮给给抬了过来,火堆前用三条长凳子拍成一横,虎皮展开来撑在上面,嚯~真大啊,从脖子到虎屁股,虎头虎尾不坐人,能并排坐下九个人还不拥挤。大家又开始围着虎皮惊叹欢呼,“伏虎贤者!”不知谁喊了一句,大家跑向南风,把南风扔上了半空,又接着,又扔,嘴里齐声高呼:“伏虎贤者!”“伏虎贤者!”“伏虎贤者!”乡邻心中感慨,这圣贤林总算是出了一个贤圣,大家坚信这个贤圣的到来大家好日子的开始。
翌日,南风早早起来,来到圣贤林耍耍青龙戟,要不就说好酒好了,真正的粮食酒喝了身体彻底放松,第二天不会头疼,而且神清气爽,要不也不会有行军酒,喝酒解乏的说法。来到院子里,耍了起来,虽说有功夫功底,但是武器还是要融会贯通,熟练掌握了才能发挥更大的潜能。看五百官兵都还在地上横七竖八的酣睡,篝火三三两两的还在冒着烟,看来昨天都没少喝,径自进了林子。小跑深蹲热身,来到树前,一戟刺过去,树上留了一个小洞,之后便以此小洞为目标出戟,刺、挑、砍、挥,换着方位出戟,点到为止,这是练稳和准,扎实的基本功还是很有必要的,只有这样才能人戟合一,很多时候高手过招胜负就在这一瞬间,失手刺偏毫厘,那等待自己的就是死亡,心到手到、想哪打哪很重要。
习武之人都有晨练的习惯,没练多久,周仓走了过来:“大当家,咱们何时动身回寨?”心中不甘、还是想着让南风来带领大家。
“哦,我正要和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