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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还是觉得十分挫败,不为别的,好像自己已经放低了姿态,改变了许多,但不管他用了什么方法对待她,她似乎永远都不准备对自己敞开心扉。
如果你对她泰国强硬,她必定是会让你气得跳脚,然后无法克制地做出一些伤害她的事来,如果你对她改变态度,她似乎也察觉不到什么,始终都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在你的身边。
严峻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却是生平第一次,觉得十分无奈,因为无从下手,也不知道问题到底是出在哪,更是不知道,自己这种纠结,无奈,到底是因为什么?
“进来,我有话要和你说。”严峻打开了门,里面的阿姨正好出来,见到了两人一起回来,连忙颔首,严峻吩咐她:“你先回去吧,今天不用过来了,明天上午过来准备早餐。”
阿姨离开了之后,严峻自己去卧室的浴室洗了个澡,温暖就一直都想着他刚刚一本正经地说,有话要和自己讲的样子,心里不断揣摩着,他到底是要和自己说什么?他是知道了自己出国申请的那回事?不然别的事,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了。
但温暖不断安抚着自己,就算是知道了出国申请的事,她也要尝试着说一说,虽然合约规定的时间是2年,可……这样的机会,她是真的不想放弃。
只不过,严峻这个喜怒无常的人,这种事,真的可以尝试着沟通么?
温暖还没想到个所以然来,严峻倒是洗完澡出来了,他身上就披了一件浴袍,腰间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果然男人身材挺拔高大,就是衣架子,一件浴袍都可以穿出性感的味道来。
严峻走过来的时候,把他手里的一块干浴巾丢给了温暖,然后大咧咧坐在了温暖的边上,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温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最近总这样,手脚就跟图瘫痪了似的,每天都要洗头,洗头了还得自己负责擦干,吹干这些工作。
她跪坐在严峻的身后,帮他擦了两下头发,心一狠,索性就率先开口:“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严峻伸手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眯着眼点燃了之后,吞吐着云雾,温暖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烟草味道,片刻之后,男人才沉声道:“林温暖,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温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严峻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扯下来,将毛巾丢在了一旁,男人侧身,顺手就把她也拉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严峻夹着烟的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嗯?不管是什么话都可以说,我不会生气,也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但我希望你现在把你想要说的,告诉我。”
温暖动了动唇,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做什么?他在说什么?
他是在暗示自己出国申请的那回事吗?不然温暖是真的想不到别的了。
他现在是不是要求自己坦白呢?可她坦白了,能从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