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并没说不给我们毕业证,说到底还是我们太鲁莽……”正太华郎站在惠子那一边。
“喂,你这个弱鸡,这个时候有勇气反对了,一句话藏在心里十多年不敢说出来,现在是别人踩在我们头上嗳。”傅子浪野怒气冲天,话中带话。
“你说谁弱鸡?”正太华郎一把推了过去,想要掩饰刚才傅子浪野那句话中有话的氛围。
其实大家都明白,正太华郎心里有惠子,但是一直没有说出来,大家都可以看得出来,只是他懦弱不敢表白,傅子浪野是看不惯他的作为他激怒他。
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阿部关谷奇站出来又说:“你们两个不要小孩子了好不好……”
“你闭嘴!”正太华郎和傅子浪野异口同声。
阿部关谷奇被两人一声呵斥,耸耸肩膀无话可说样子。
“阿部,”惠子特殊关照关谷奇,“你说。”
这情景有些尴尬,正太华郎好像明白一些什么,心里头乱七八糟,站在一旁听阿部关谷奇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大道理来。
“这不是我们的地盘,不管柳永训的死跟我们有没有关系,迟早会扯到我们头上,总觉得这里不安全,一张毕业证而已,我觉得我们还是……”
阿部关谷奇说到吞吞吐吐,佐伽藤接过来替他说到:“我们应该昨晚连夜就走,那武定远出通告,一定要将凶手上刀山,下火海。”
“昨晚撞车回来可不都错过乘船时间了的嘛。”傅子浪野一副鄙视。
正太华郎纠正补充说:“你刚才不是说千刀万剐,现在怎么变成上刀山下油锅。”
“没文化,真可怕。”佐伽藤附上一句。
“我也觉得,”惠子终于表态,“柳永训的死因很奇怪,虽然不是我们直接所造成,但跟我们脱不了干系,他们迟早会扯到我们头上,我们是外来客,逃不出五指山的。”
“你也认为我们要逃走?”傅子浪野是绝对不服气的,就这么走了,他觉得很丢脸,因为还是跑路。
惠子做决定说:“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这一条路。还有,我们不是逃跑,我们只是回家,四年了,四年了……”
她眼中充满了期待,却又是不舍,好像又有一些无奈。
正太华郎的心里却是酸溜溜,因为刚才阿部关谷奇的大致意思也是要走,现在惠子的决定那么决绝,倒不像她自己想法,像是掺杂一些关谷奇的思想。
“我去收拾东西……”正太华郎看不过去,找个理由离开。
但马上就被惠子叫了回来,“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孑然一身而来,轻轻地走。我已经订好机票,一个小时以后,第一机场。”
“原来你把我支出去,你早就想……”
惠子却有道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全所有人,一起来,一起回。”
“那这店子,是我们全部人的心血。”傅子浪野还是放不下。
惠子无情地说:“人生本来空荡,身外之物而已,放下才能走得更远。”
她那话说得有些哲理性,傅子浪野是个火爆脾气的人,那些大道理听不懂更听不进去,竖直了耳朵,瞪大了眼睛,偏得佐伽藤喜爱,双手合十曰:“佛语云,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两个傻逼样子,再也五人反对,五人就这样踏上回国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