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驾临我的房间,文采有失远迎,还望不要见怪啊!”
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杨浩然一愣,这个声音他如何能不熟悉,正是尚在养伤的文采啊。
推开门进去一开,文采正坐在了椅子上,在旁边还放着一副拐杖。
看到这一幕,杨浩然挠了挠头,他实在想象不到,平时走路都带风的文采柱起拐杖来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不知道文采先生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啊?”
文采自顾自地倒上了一杯茶水,说道:“文颖啊,我可是帮助了你不少,难道来你这里喝杯茶都不可以吗?”
听到这样的话,杨浩然感觉到浑身难受,明明是两个匪徒在这里谈话,经过文采的这一描述,反倒像是两个书生在这里交谈。
看到杨浩然愣在了那里,文采对着他使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
“如果不是我,恐怕你现在早就和那几个人一样了,刘师那里也是我亲自给跑了一趟,你还不赶快谢谢我?”
杨浩然一下子手足无措,他早就猜测出了这个事情,但是等到文采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又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文采帮了他那么多,杨浩然如果再说一些客套的话那就没意思了,文采是一个聪明人,也听不进去那些客套话,说多了反倒会引起他的反感。
但是要做些什么杨浩然也想不到,文采的地位比自己高了不少,要什么有什么,自己这里还真没有什么玩意文采能看的上眼的东西,而以他的能力,对文采也根本提供不了多少实质性的帮助。
“这个……”
“好了,客气的话你就不用说了,这一次我来到这里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告诉你一个消息,希望你能够有一些心理准备。”
杨浩然的心一下子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处,他有一种马上就得知惊天大秘密的感觉。
“刘师他们的事情倒是结束了,以后他们也很难对你造成威胁,但是这一次的事情闹得有点大,我需要向孔胜先生请示一下,看看如何追究你的责任。”
杨浩然听到了,马上就要辩解,这时文采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等我说完你再说,这一次的事情非常地严重,但是挑起事端的人是刘师他们,所以责任主要也在他们那一方,但是你也是当事人,所以自然也逃脱不了。”
文采向杨浩然仔细地说明了情况,刘师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但是他的那几名手下绝对不会好过,孔胜一怒之下甚至有可能会杀了他们以儆效尤。
至于具体如何处置他们,文采会和孔胜商量一下,而杨浩然这里也相应地收到一些责罚,但是文采会努力为他争取减轻一些,让杨浩然尽量不受到影响。
听到文采的介绍,杨浩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只能双手合十对向了文采。
“好了,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了,睡一个好觉,明天早上等待我的好消息吧。”
文采抓着拐杖走出了杨浩然的房间,看着他,杨浩然的心中忽然划过了一股温热,文采的腿部刚刚受伤还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就为了他的事情满前忙后,杨浩然十分地感动。
另一方面,杨浩然也感觉到了非常地可惜,如果文采的身份不是“禁卫军”的老大多好,那样的话,或许以后杨浩然还可以邀请他出去吃个饭,聊个天什么的。
不同的选择,早就注定了他们两个人无法成为朋友的,这让杨浩然非常地无奈。
他是一名特种兵,一名守护华夏国的战士,无论这个人是多么地出色,多么地友善,当他的身份是一名匪徒的时候,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注定好了,他们与生俱来注定只能是敌人。
杨浩然多么希望这一切没有生,他宁愿不认识文采,不和他有这么多的羁绊,也好过以后在战场上两个人互为敌人。
一夜的时间,也这样慢慢逝去了。
第二天早上,杨浩然如平常一样早早地醒了过来,即使是在这里,他也没有丢掉自己的习惯,收拾好了被子,然后外出散步。
清晨的阳光非常地温暖,照在身上非常地舒服,杨浩然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光,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是文采已经给自己说了那么多,那么一定会帮杨浩然减轻不少。
在院子中已经有几个人在巡逻了,这里的规矩比较随意,就是聊天也没有关系,毕竟这里的人只是四十个不到。
那些人看到杨浩然之后,都对着他指指点点,小声地说着些什么,对他们的谈论,杨浩然丝毫不介意。
昨天晚上,杨浩然想到了许多,自他来到这里之后,裹挟着文采的余威,他已经除掉了三个人了,这为以后对孔胜的进攻多多少少扫除了一些障碍。
他还在想,如果再待下去,是不是还能再除掉一些人。
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自己给否决掉了,别的不说,要是因为他再死去几个人,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文采都保不住他了,孔胜一定会杀了他。
而且这几次的事情过后,杨浩然的声名大振,其他的人闲来无事也不会再来找他的麻烦了,不光是不想,也是不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向着杨浩然跑了过来,杨浩然看了看他的号码,十九号,正是前几天还和自己打架的那个人。
但是现在,他们早就和解了,而且他是这些人中为数不多愿意和杨浩然说话的。
“文颖,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