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命嘿嘿一笑,盘膝而坐道:“还不是为了找点乐子呗,汐楚五大洲,就属东洲女子最为水灵,朔风楼更为一绝。砚兄和世子殿下来此莫不是为了这?”
楚北辰摇摇头,无奈笑了笑,“这事,还是砚兄说吧。”
“好,”砚知秋目光一凝,厉声道:“前些阵子,我在东洲购置了一批药材,正准备运回墨家时,突然给人劫了去,你说这大概是谁干的?”
徐天命端起了桌上了酒杯,喝了几口,缓缓道:“这事,你放心,在我徐家的地盘上闹事,必定喝不了兜着走。最多三日,我徐家必定给墨家少主一个交代。”
砚知秋和楚北辰对视一眼,摇头笑了笑。真不知道这徐天命是如何活到现在的,如此之蠢,也是难为徐尚那老家伙了。
“启禀少主,那批药材有徐家重兵把守,我等实在攻不进去,已经伤亡了几名弟兄,故小子特来请示少主,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突然间,有位身着布衣的下人来报。
徐天命目光突然一凝,酒杯瞬间摔落在地,正欲逃走时,却是被砚知秋狠狠按住,“徐家少爷,好不容易来了这趟,就别走了吧。”
楚北辰也是很配合,将腰间佩剑取下放在了桌子上,露出一寸寒光。
徐天命心里那个苦啊,本是关禁闭好好的,听爹的话就是了,怎么就想不开,要逃出来。这下倒好,刚出虎穴,又入狼巢,自己父亲劫了人家的药材,仇家找上门来,这少块肉都算好的了。
砚知秋脸色阴晴不定,皱眉道:“慕容兄,我先去看一眼,这里就有劳世子殿下了。”
楚北辰点点头,一把抓住了徐天命,“砚兄先去便是,这事有我,他兴不了风浪。”
砚知秋点点有,速速离去了。
徐家偏庭,砚知秋急急忙忙赶到,闻着身前浓厚的血腥味和几处尸身,问道:“怎么回事,不是给了你们一些机关器械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伤亡,墨家白养你们了吗?”
一位墨家弟子捂着肩上的伤口低头说道:“少主息怒,非是小的无能,徐府虽说看管的人员比前几天少了许多,可刚才好像是出现了纵横家的人。我们的机关术完全失效,反而还被他们将了一军,伤亡惨重。”
忽然,从偏房之中出来了一群人,身前衣服上还有一大大的“纵”字。
那位墨家弟子瞳孔猛的一缩,“少主,就是他们,解了我们的机关术。”砚知秋应声望去,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纵家来人了,不知你们的头儿秦宇来了没有,本少主还想和他好好过过招呢?”
为首一人踏出一步,哈哈大笑,“对付你这个小屁孩,用不着天纵出手,我们足以。”
砚知秋目光一寒,“那你就试试看好了。”
砚知秋袖口一挥,一根丝线激射而出,恰好牵引在了那人脖子上,“你杀了我这么多弟兄,不换回来这么行。”
瞬间,身首异处。
在他身后那人顿时大惊失色,“快去禀告徐尚,叫他派人增援,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
“想走,没那么容易。”砚知秋一脚踏出,地面上烟尘四起,身前屋檐瞬间倒塌,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就已经是被活活砸死。砚知秋再是射出一粒石子,击打在门柱上,顷刻间,身后房门、屋檐上方,还有各处不起眼的地方均是射出两条长棍,将剩余的几人活活困在其中,不得动弹。
砚知秋拂了拂衣裳上的灰尘,说道:“自古便有言,墨家机关甲天下,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刚才叫嚣的那位天纵子弟哈哈大笑,“困住了我等又如何,现在的徐尚应该是马上就会派人来了,我看你这时候把机关用尽,如何面对他们?”
砚知秋顿时望向前庭方向,怎么一时忘了,这还是徐家的地盘上。
前庭之中,楚北辰还在和徐天命绕弯子,他余光一瓢,发现有人在徐尚说些什么。突然,徐尚脸色一变,但随即又恢复如初。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我府中出现了一些状况,需要徐某人去处理一下,望大家玩的尽兴。”
台下有不少喝醉之人出来闹事了,一个个喝的面红耳赤,囔囔道:“该不会是寻你那小娘子去了吧,这才喝了多久,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早就听闻徐大人一直是雄姿英发,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错不错。”
徐尚听得这些戏谑之语并未发火,笑道:“诸位见笑了,徐某就算再急,也是要先招待好各位兄弟才是。实则是这家中的确是出了要紧事,非要我去处理不可,徐某就先在此谢罪了。”
说完,急忙喝了一杯酒,走下台阶。
楚北辰见事情有些不妙,起身大喊道:“站住,徐尚,你不妨先看看,我身旁这位是谁?”
前庭顿时雅雀无声,敢直呼徐尚名汇了,这年头,没多少了。
徐尚停不,寻声望去,顿时一惊,道:“徐天命,你怎么在这里?”
徐天命见自个父亲看到了自己,愁眉苦脸瞬间消失,竟是有些欢喜,大喊道:“爹,快救我啊,这个自称是慕容礼的人一直在用剑挟持我,爹,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这汐楚最嚣张的世子怎么到这儿来了,还好刚才没有得罪他,不然这小命一晃就没了啊。
徐尚眯眼,试探性的问道:“不知小儿是那里得罪了殿下,要以小儿性命相挟。若是殿下不嫌弃,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