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立刻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妹子,你怎么这样自作多情啊?”
孟嫣然痴痴地说:“求求你好不好,真的,有了你这个大英雄在跟前,所有其他男人都不算男人了。我非你不嫁!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当尼姑去。”
张逸说:“何必,其实,你可以当wèi_ān_fù嘛。”
“你?你!呜呜。”孟嫣然哭起来。
张逸拍拍她的头:“美女,我答应你了啊,你求仁得仁,为什么不高兴啊?”
孟嫣然气急败坏,用手捶打着张逸:“我打死你,我掐死你,你这个坏人。”
张逸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乖,在我眼里,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过,由于我之前已经有夫人了,只能委屈你当姨太太,你当我的wèi_ān_fù,专职的如何啊?”
“呀,你,你坏死了!”孟嫣然一把抓住张逸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张逸嘘了一声,“看前面。”
张逸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敌人的岗哨有三个,一个明哨,两个暗哨,暗哨的位置很隐蔽,可是他发现了。
张逸拍拍孟嫣然:“老婆,我去抓个舌头过来,你等等我哈,你要是乖的话,我回来就和你成亲。”
孟嫣然娇嗔地拍了张逸一下:“滚吧。”
张逸悄悄地摸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到了一个暗哨那里,将他太阳穴上捶了一拳。
“嗯?”另一个暗哨感觉了响动,马上过来了。
张逸脚下绊了一下,将暗哨弄倒,掌刀砍在他的脖颈大动脉上,将他控制了。然后去弄那个明哨,很快就将明哨也掐昏。
三个家伙被拗断了一个脖子,其余两个被张逸拖到这边审问。孟嫣然黑洞洞的见他回来,非常高兴,赶紧迎接,等摸着了拖拉的俩人,惊呼一声。
张逸马上堵住了她的嘴,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孟嫣然愣了半天,头脑晕眩,好久才推开张逸:“不要这样嘛。”
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不,想了好久才明白,除了她对张逸无比英勇彪悍的赏识外,她更是在政治豪赌,她要控制张逸为她服务,把张逸拉下水,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然后呢,控制整个保安团,也不仅仅如此,她看得出来,张逸这样的男人,绝非庸才,迟早会一飞冲天的,跟着这样的大男人,大英雄,那怕是在姨太太的小房间里哭都比跟着一个笨蛋男人在他怀里笑强一百倍。
弄醒俘虏,审讯着,俩俘虏都不肯说话,张逸笑笑:“知道不?鬼子军官原田,就是老子弄死的!已经割掉脑袋了,你们是中国人,当汉奸上瘾了吗?”
一个家伙想说,另一个家伙马上咳嗽,张逸也不说话,直接将那个咳嗽顽抗的家伙拗断了脖子。
“说吧,鬼子的情况,你们这里岗哨的情况。”张逸再次审问,并且用缴获的鬼子手电筒照着那个咳嗽顽抗者。
这家伙吓傻了。
张逸见他还在迟疑,拔出匕首,在那个已经死了的尸体上反复切割起来,一会儿切掉耳朵,一会儿切掉鼻子……
“我说,我说。大爷,我也不求你饶恕我,只求您动手时候麻利点儿,让兄弟少受罪。”伪军竹筒倒豆子说了。
原来,日军主力真的从县城出发,去扫荡尚庄镇子了,去报复了,县城现在非常空虚,几乎是空城一座,只有两个班的鬼子,加上一个排的伪军,关闭城门坚守,在城外周围的小村,各有一名鬼子监控伪军两人和村民自卫队负责警戒。
刚才那个咳嗽的,就是一个伪军。这个人是村民自卫队的。
张逸拍拍他的肩膀:“土鳖,我是不杀你的,你已经说了,来,给你看个风景。”
张逸将手电筒照射着孟嫣然的脸,对那家伙说:“这妞儿俊不俊?”
那家伙一看,失魂落魄:“妈呀,小仙女一样,”
张逸说:“这是我的新媳妇,因为抗日打鬼子,人家撵着屁股嫁给了我,兄弟,你要是有骨气,是男人的话,跟我们一起打鬼子,我就把她表妹的地址告诉你。”
“啊?”这小子立刻打了鸡血一样:“行,反正大爷不杀我就是恩典了,跟着你们干,大哥,还有呢,我还有消息没有说完了,鬼子在那边有地雷,埋的位置我知道。”
张逸立刻跟着那家伙走,进了村子,很快,张逸出来了,因为,那个督导的鬼子和另一个伪军都被他抓住杀了。“兄弟,就算我们走了,你们全村也会遭殃的,想想看,东洋人在你们村里死了,不管你们说啥,都推脱不掉责任的,你们没有回头路了。”
那家伙一听,只能叹气,领着张逸走进村子,不一会儿,就找了五六个年轻人,让张逸三下五除二给咋胡懵逼了,“天哪,也只有这样了,把鬼子干了,咱们才能活命啊。”
张逸回来,跟孟嫣然街接头,让她回去喊人,很快,一个准备已久的尖刀班七个士兵就在张逸的带领下,由几个城关村子的村民带路,绕过地雷带,进入了城墙附近。
此时,万籁俱寂,微风瑟瑟,星光闪烁,一切如梦如幻。
骗开城门的方案被张逸否决了,今天已经诈骗过两次,一个是尚庄镇子,一个是县城,鬼子是傻瓜也能警惕的,所以,张逸不惜辛苦,来到城墙前,
他是泅渡过了护城河的。
战士们在外面,他过河,过河的时候,竟然有敌人的探照灯朝这边射过来,差一点儿照射住张逸,张逸急忙潜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