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这个本丸的刀剑该有的常态,那浮于表面的温情画皮撕破后,只留下了冷漠与疏远。
“或许在那位审神者对萤丸的改造结束前,我们都无法接触到对方。”
长叹一口气,明石的背弯了下去:“为什么会这么麻烦,萤丸看上。”
他本以为大家都是抱着同样的想法,得过且过,能活一天是一天,反正只要眼睛一闭,把头往枕头上一放,不管白天黑夜,总是可以度过去。
“我也不清楚。”
爱染握住了拳:“可是他的表情告诉我,这一定是不容更改的决定。”
不管当时有谁在场,萤丸都一定会将自己的本体献上,他把自己当成了祭品,试图平息那位审神者的情绪。
可恶,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送到那种魔鬼的嘴里,不怕被当成食物一口口吃掉吗
是的,在云锦又一次的表现了自己牙齿碎大石的本事后,她的形象在短刀的心目中就被魔化了,有时候做噩梦都会梦见对方咔嚓咔嚓的把一把刀给吃了个干净。
幸好云锦不知道这些梦的具体内容,否则她一定会摆出嫌弃的表情,告诉付丧神们,她可不是什么垃圾都往嘴里塞。
“既然是他自己的决定的话”
明石想说那就这么算了吧,自己的路自己走,况且他们也没能力去把萤丸给救回来,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
“就知道你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翻了个白眼,爱染为自己来找明石讨论的行为感到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坏了,才来找这个睡得神志不清的人找寻解决问题的办法。
“喂喂。”
有气无力的喊了两嗓子,明石身子一歪又倒了下去。
有用吗
他的双眼渐渐闭合在了一起,或许在睡梦中,他能够找到一个稳妥的方法。
这两人的谈话仅仅是一个开始,在本丸的不同院落里,关于萤丸,关于云锦那一席话的讨论就没有停止过。
不同的付丧神有着不同的心情与想法,他们在激烈的争吵后,一致选择了观望,期待着时间带来一个确切的答案。
“一群弱智。”
今剑躺在屋顶上,任由片片樱花落了自己一身:“作为刀剑还来什么瞻前顾后,笑死个人。”
恨去就去寻仇,爱就去表达,把自己当成了人来看,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个人了吗
偶尔也会跟着家人看电视的云锦,虽然不理解这种被抱起来后,怀里面的人把头靠在对方肩头上,还要伸出胳膊勾着对方脖子的动作为什么就这么无法令人拒绝,但是那些被抱着的人,他们的表情看上去都很幸福。
既然如此的话,她这么抱一下三日月宗近,对方那颗受伤了的玻璃心,肯定就能够愈合了。
“等、等一下审神者,您这是要做什么”
“你可以把背稍微抬高一些吗”
我懂,我懂的。
云锦看着三日月宗近那略带抗拒的表情表示非常理解,一般来说,渴望被人安慰的时候,心里越是这么想,面子上就越是要往相反的方向演。
“唔,好像不止要背抬高,腿也要。”
在一米八高的付丧神面前,想要给对方来一个公主抱,对于一二三的云锦来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并不是说太重了无法实现,事实上,千斤重的物品和一块小石头的重量没有区别。
随随便便就可以倒拔杨柳的云锦根本不慌。
这无法实现的点主要在三日月宗近的身形上。
在云锦的指挥下,三日月从平躺的姿势,转化成了一个口开得有一百四十度的v,腰臀的位置就是v的最低点,腿与背各抬起二十度,恰好可以云锦的小胳膊伸过去。
“好像有点不行啊。”
比划了一下自己下手的位置,云锦发自内心的感慨,这样子抱的话,还不如让三日月面朝下趴着,她直接从后面抓住对方的腰带更方便。
脸不红气不喘,她就可以把三日月提出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