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青宇在路上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那几名汉子分明就像是押送犯人的样子。他看向身边的钟前子。钟前子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颛青宇等人被带到了一座篱笆围成的小院子里。山友躺在躺椅上注视着颛青宇等人。他的目光中隐含着怒意。
“主人!人带来了。”那名红衣汉子拱手道。山友一摆手坐了起来。那六名汉子站到了院子门口。
“不知山友兄弟找我们何事?”颛青宇已经发觉山友的表情不对劲了。
“你认识我?”山友颇感意外。
“堂堂富商山爷之长子谁人不识?”西门客走上前来。
“你是何人?”山友觉得此人不简单。自己父亲行里的称呼不是行外人能知道的。
“西门客。”西门客微微一笑道。
“怪不得!”山友站了起来。他和西门客的个头差不多。只不过人更壮实一点而已。
“你可是为了马匹突然暴毙而亡请我们来问个清楚?”西门客的话使得颛青宇等人愣住了。山友的马死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山友。他们的表情被山友一览无余。他知道马匹的死和这些人无关。
“西门客的为人在下很清楚。不会是尔等所为。既然您来了,就请为我查一查倒底是怎么回事吧!”山友从袖笼里抽出一张银票。西门客倒也没客气,接过银票放在怀里。
“请!”山友带着颛青宇等人来到了院后面的草地上。那匹马已经死了。但是从它的嘴里的白沫来看,它好像是中毒而亡。颛青宇暗自寻思着。
西门客走到马的身边用手扒开马的眼睛看了看。然后他捏开马嘴瞧了瞧。最后,他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割了一下马的脖子。一股黑色的血从被割开的马脖子上汩汩冒出。
颛青宇不禁倒退两步。西门客掏出手帕擦了擦匕首,并把它放好。他站起来对山友说:“这毒很厉害。不是当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