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羽点了点头,无论如何,真正的洛清歌回不到自己的凡间,她一日便不能站在夜姬儿跟前伴随着她,眼下换做另一人随在二殿下左右便是最好的选择了。这二殿下素来不闻三界纷争,一心活在凡世烟火里,洛清歌能被他眷顾也是一件幸事。
“只是煞羽还有一事不明?”
杀冽予微微一笑,“煞羽姑娘,但说无妨。”
“听闻二殿下像是魔族一股清泉,两耳不闻不问三界之事,又为何愿意帮助我们两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洛清歌现在身处魔女之身,长久必横生祸事,二殿下不怕就此扰了一世清修吗?”
“因为她身上善良的气息,像极了一位故人。”杀冽予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忧伤。
煞羽也自知之明没有在追问下去。
她是很善良,她让自己见到了魔界以外温暖的东西,煞羽虽嘴上对她冷如霜,但是她忘不了她把自己拉下炼妖石那一瞬间,也忘不了她为自己一再求来两个难缠的魔王子救自己的画面。
她很善良,自己却不敢再做一只没有自我,只愚忠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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