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小蛇的触碰,让二人体温逐渐上升,林枫益将浑身无力的程曦推至案几上,大手一挥,上面堆积的册子轰然落地。
那只不安分的手立即回来开始四处游走,最终被那处极为柔软的地方所吸引,力道愈来愈大,揉的程曦生疼,不禁轻叫出声。
这一声让林枫益身与心同时一颤,之前那男女之事,他听过不少,春宫图也的确看过,可如今真正触碰到时,可要比想象中更加让人难以自控。
他实在想不通,这张软糯的小嘴,为何如此香甜,有种吃不够的感觉,那东西也涨得难受,他下意识又将程曦拉近,恨不能将她揉进他的体内。
程曦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了,像是三魂丢了七魄,整个人都恍惚了,头脑中那份理智,被林枫益猛烈地攻势逐渐侵占,一时之间羞涩与期待并存。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忽然感觉到一抹凉意,也许方才真是丢了魂,竟然没发现林枫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衣衫扯开,而他也是赤膊上阵,带着他傲人的高耸之物便要上前向程曦进发。
正是这抹凉意让程曦倏然清醒,想起一件极其可怕的事,瞬时煞白了脸,她一手将衣衫拉住,一手忙抵在林枫益胸前。
“不、不行、我们不可以……”
程曦让自己别过眼不去看他,既羞于看他结实的身子,又不敢看此时林枫益的表情。
林枫益哪里肯就此打住,便学着他曾看过的书中那般,沙哑着声威胁道:“若是再敢推我,我叫你明日下不了床。”
说完便又要迎上来,程曦急忙道:“等夜里回了正寝!在书房,我、我怕……”
“怕什么?”林枫益一脸不解。
“万一一会儿有宫人来报何事,该如何是好!”程曦开始缓缓穿衣。
林枫益立即将她手按住:“那让他们等着便是!”
程曦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万一我出了声响,今后怎么见人啊……”
“你是太子妃,与我行事有何见不得人?”
林枫益话音刚落,好巧不巧,这时院内传来一个公公的声音,说是要问太子关于东宫选殿之事。
二宝多猴精,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早已猜出二人正在做何事,连哄带赶,拽着那公公一道出了院子。
“看吧,现在才是晌午,待会儿还有人要来问膳,事情太多了,咱们还是夜里再说吧……”
程曦边说边用力将林枫益推开,从案几上跳了下来。
林枫益眉头皱如麻花,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转身将脚下滑落的裤子提起,他转身子可不是羞涩,而是怕再看到面前之人,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
这屋中,程曦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可自己衣裙的正当中,已被林枫益扯破,这也没法子出门了。
林枫益从柜中翻出一件自己的长貂,帮她裹上,又将她横抱在身前:“我送你回去。”
“啊!不、不用了,殿下还是先办正事吧!刚刚那来的宫人好像挺着急的。”
林枫益挑眉望着怀中之人,话里有话道:“我是替你省点力气,省的夜里又说自己身子不适!”
“不会!臣妾保证。”
看她一脸肯定的模样,林枫益轻叹一声,将她放下,程曦脚跟刚一落地,立马推门而出,连门都顾不得关,脚底抹油了似的向外奔去。
院中空无一人,想必是都叫二宝给撵出去了,果然,一出院子,外面立着五六个宫人,为首那个眉开眼笑的便是二宝。
秋高气爽的日子,太子妃裹着太子的长貂,众人皆是面上一顿,随后慌忙垂下眼,这当中免不了会联想到其他,程曦涨红着脸对风铃道:“这天真是愈来愈冷啊,本宫最受不得寒,回去叫小厨房熬点姜汤。”
风铃很是配合的应了一声,一路上二人越走越快,一回到屋里,程曦连忙把那长貂脱下,里面的衣裙快能拧出水了。
早上已命宫人给惠仁宫带了消息,说与罗晶一道午膳,眼瞧时间快至,程曦来不及沐浴,只是匆忙擦了擦身子,便换了新衣往惠仁宫赶。
前些日子程曦一直装恙,连自己那房门都未曾踏出,更别提来惠仁宫了,这是她自进御子宫的门,头一次与罗晶见面。
其实掐指一算,不过半月,但是二人见面后,皆是热泪盈眶,就连白芝立在身后,都偷偷抹起了眼泪,颇有种刚刚嫁出的女儿回娘家的感觉。
挥退屋中之人后,罗晶彻底掩面痛哭起来,程曦心里慌了,掏出绢帕却无从下手,想要劝她又不知她所为何事,只好轻轻在她背上摩挲着。
良久后,罗晶婆娑着泪眼,抬起头来,方才那般宣泄的哭泣,散出了她憋闷许久的怨气。
“我为他报仇了。”
简单的几个字,听起来叫人莫名心酸,罗晶长长叹了一声,那个他,是她心里永远也过不去的坎。
程曦当然知道风天泽与罗晶之间的种种,那种羁绊,让她没有办法过多言语,说再多,也无法抚慰罗晶,只是陪着她静静坐着。
过了片刻,罗晶缓缓回过神来,面上的哀愁也渐渐散去,拉着程曦关切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是在装恙,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总不能一直装下去吧。”
“别提了,我就是想装,太子也未必应许,他日日派院判给我号脉,我今日是实在没有借口躺着了,才跑出来的。”
程曦又将在书房发生的事与罗晶叙述了一遍,罗晶听后,唏嘘不已,那林枫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