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钧无奈,只好亮出自己县长的身份,免得这个野蛮的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地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县长?”付思艳一怒,用极度怀疑的语气问道,语气中的嘲讽让林洪钧心中一寒,这丫头多半是不太相信的,可他的证件和身份证什么的都在衣服兜里,此时也没法证明。
林洪钧被野蛮女警压在按摩床上,背后的手被扣住,弯曲地有些疼痛。“你先放开我,我慢慢和你说。”想来她也不会这么就范,又急急道:“你将电话给我,让我打给叶立国,他是你们局长,总不会骗你吧?”
付思艳想想也是,上次局长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放了这个sè_láng似的家伙,这次要还敢无故放了他她可就不会罢休,哪怕是局长也不能这么徇私,她已经做好了举报局长的思想准备……
上下摸了摸衣服,一愣,是了,自己的联络耳机也不在,电话更是没带,为了让这个卧底演的逼真,自己就带了一块手表,反正只要到八点整就行动,付思艳只好叹气道:“我没带任何联络工具,只能等同事们行动完毕再来救我。”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门坏了还是自己的话她已经信了,野蛮女警放开了林洪钧的手,他便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臂膀,有点酸疼的感觉,看了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一脸着急的女警,身子比自己瘦多了,也没自己高,小小的手臂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林洪钧拉了拉被铐住的手腕:“把手铐也打开吧,你也不嫌手膈地慌,多疼啊。”
付思艳一个转头,凶巴巴地瞪着大大的眼睛:“不行,你以为我真相信你?现在是没法出去,不然我早就把你拷上警车,还得寸进尺了你。”说着便晃了晃她那攥起的小拳头对林洪钧武力恐吓。
林洪钧顿时不说话了,他算是知道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再说下去这小丫指不定还真会一拳打在自己身上,到时候自己的脸面就丢到外婆家了……
付思艳得意地笑了笑,这sè_láng也会怕自己,于是一会儿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一会儿使劲地砸门,可结果都一样,没有人搭理。
可苦了林洪钧,手腕被她拉来拉去,没一会儿消停,手腕上都出现了一道很明显的红色痕迹,于是便开解道:“思艳同志,别敲了,公安局的人这会儿恐怕正忙着抓人,怕是没人注意到这里,我们还是安静等着吧。”
闹了一阵无果,付思艳才停下来,颓然地坐在按摩床上,嘴里念叨着什么。
因为手铐的原因,两人的手始终靠在一起,林洪钧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手指,付思艳一愣,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打在林洪钧的肩膀上,对林洪钧瞪着杏眉:“再不老实我抽你一顿。”
看到林洪钧害怕地将手往后一缩又扑哧一笑:“还以为你这sè_láng不怕呢。”
林洪钧尴尬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付警官请自重。”
付思艳撇撇嘴:“君子?你说我?”
林洪钧也感觉到说错了话,这也是他随口而出,没想那么多,往一边挪了挪,和着野蛮女警隔开一点距离才说道:“我看我们今天晚上都没法出去了,能联络外面吗?”
付思艳丧气地摇摇头:“为了不露出任何马脚,我没带任何通讯工具,你呢,有手机吗?”
林洪钧摇摇头。
没过多久,从房间里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外面的脚步声走过走廊过道,听起来也是急匆匆的步伐,付思艳精神一震,可静静等了一个小时也没听到门有动静。
“思艳同志,我们今天可能就要在这里休息一晚了。”林洪钧皱着眉头,不无感叹地说道。
付思艳心里正烦着,怒声道:“谁和你是同志,你个sè_láng也配?哼!”
林洪钧顿时不说话,此时的误会,自己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等明天就能说明一切,今晚少说话为妙。
两人默默地在房间里坐了四五个小时,野蛮女警精力再充沛也熬不住,自顾自地就躺在按摩床上开始打瞌睡,侧躺的身体背对着林洪钧,只着一件衣服的她曲线毕露,曼妙的身材和青春活力的身子,不到膝盖的袍子掩盖不住她小腿的圆润,小脚丫子在迷糊中弯了弯,甚是可爱。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林洪钧也开始抵不过睡虫,眼皮沉重如铁,想躺在另一张按摩床上去可距离有点远,自己躺在床上只能躺着半个身子,手依然被拷着,根本睡不了。
林洪钧想叫醒野蛮女警又怕她收拾自己,只好挨着她旁边坐在地上打瞌睡,睡得迷迷糊糊的彷如梦中,身体感觉很不舒服,于是将身子一躺,躺在了舒服的床上,似乎身边还有一个软软的身子,心里大喜,梦里还以为是杨玉,于是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用脚搭在杨玉的身体上,这才是他觉得最舒服的睡姿。
本来开着空调的房间不知怎么的温度降了下来,清晨更是寒意入骨,两人有点瑟瑟发抖,林洪钧又将怀里温软的东西抱紧了几分,汲取那仅有的几分温热。
付思艳被寒冷冻醒,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被紧紧的裹住一般动弹不得,一看身上,多了一手一脚,紧紧将自己的身体钳住,除了一个宽厚的身体在背后,自己的臀上似乎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林洪钧此时和所有男人一样起了“晨勃”。
“这个死sè_láng。”付思艳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这个sè_láng竟然趁自己睡着后对自己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