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的态度越来越随意，又问：“你只有一个儿子？”
慕容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差点立刻脱口而出“你他妈不是知道么”，但见聂臻眸光倏地冷下来，他竟然下意识回答：“是。”
听到这个回答，聂臻满意地点点头，下一个问题：“国舅爷是来监工治水的么？”
慕容德：“是。”
他心里暗暗咬牙，净问的废话！
聂臻：“谣言说本相贪污了五十万两，是吗？”
慕容德：“是。”
聂臻：“是你让人放出的谣言是么？”
慕容德：“是。”
计谨言和银燕儿顿时静默，大概知道聂臻是想干什么了！
果然，聂臻的语速非常快：“疫病的传播，是你干的吗？”
满心的不耐烦，慕容德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