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田统涛,你自己好好想想为什么吧?”研蛊堂堂主说完之后,脸上的表情极尽痛苦。
此时,仿佛有一万个蚂蚁在他的身上攀爬,啃噬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大胆,你竟然敢跟本蛊主这么说话。也不知道那个贱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对他这样死心踏地。”田统涛怒极,对着研蛊堂堂主大喝一声。
“田统涛,数十年前,你我还以兄弟相称,那时,你在血蛊派的地位很低,我的职位比你高了sān_jí,若不是我田炎力拼了命地保护你,不让你在血蛊派受到排挤,恐怕你早就在血蛊派被他们给弄死了。”
研蛊堂堂主挺直胸膛,站出来说,那意思好像田统涛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拜他所赐。
“闭嘴,本蛊主之所以能够坐地上这个位子,全是靠本蛊主自己。数十年前,血蛊堂发生内乱,若不是我田统涛杀掉反贼,平定内乱,血蛊派哪还能存活到今日?”田统涛怒问。
接着,田统涛顿了顿:“自我田统涛继任血蛊派蛊主以来,我田统涛何时亏待过你?何时亏待过血蛊派的弟兄?”
“蛊主威武,赏罚分明!蛊主英明,千秋万世!”田统涛说完,大堂之上的蛊士纷纷齐声呐喊。
“哈哈哈……赏罚分明?真是可笑,可笑啊……哈哈哈……”研蛊堂堂主凄凉的笑声在大堂之上响起。
此时,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心中的孤寂,或许,有人理解也不敢和他站在一起。
“妖言惑众,把它给我拖下去,让他忍受万蚁噬体之苦!”田统涛叹了口气,对大堂之上的蛊士摆了摆手。
顷刻之后,从大堂之上走过来了两个蛊士。
“堂主,得罪了!”那两个蛊士来到研蛊堂堂主的面前之后,朝他拱手作了一揖。
“不用麻烦你们,我堂堂八尺男儿,自己的性命理当由自己做主!”研蛊堂堂主喝退他们。
虽然研蛊堂堂主即将沦为阶下囚,不过,研蛊堂堂主在血蛊派的威望很高,那两个蛊士被喝退后,互相对视一眼,纷纷不敢上前。
随后,研蛊堂堂主转过头来,对田统涛大声道:“田统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研蛊堂堂主说完之后,突然变地脸色惨白,应声倒地。与此同时,一涓涓红色的细流从研蛊堂堂主的嘴中向外渗出,其壮之惨,不可描述。
研蛊堂堂主死不瞑目,田统涛不敢看研蛊堂堂主的那双眼睛,只要他一对上那双眼睛,他总觉得那双眼睛就像他临死前一样,死死地盯着自己。
“嗖嗖……”
一阵阴风刮过,田统涛感受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不由得浑身一振,身子抖了一个激灵。
“蛊主,他死了!”一个蛊士上前探了探田炎立的气息,向田统涛禀告道。
“把他抬出去吧,给他打造一口上好的棺材,择日选择安葬!”田统涛摆了摆手。
“是,蛊主!”两个蛊士上前,朝田统涛恭敬地施了一礼,然后把田炎立给抬了出去。
在西域这个鬼地方,只有那些生前有钱的人或者有地位的人死后才能用棺材安葬,若是一般的人,死后直接被黄沙掩埋,立口木碑也就是了。
“身死魂不死,背靠大地,五官朝天,怨煞旁左,其魂在右,厉鬼,厉鬼啊!”看到研蛊堂堂主被抬出去,张天师发出一声感慨。
李壮听了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张天师在说什么。
整治了血蛊堂里的内奸之后,田统涛开始为那些丢掉的蛊毒担心起来。
那些蛊毒隐藏了他们血蛊派太多的蛊毒秘密,一旦这些秘密被其它门派的研蛊堂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蛊主,我派蛊毒落入他手,现在该当如何?还请蛊主早做决断。”一个长老上前道。
田统涛又岂会不知,晚一点做出决断他们血蛊派就会多了一份危险。龙无首不行,蛇无头不立,现在整个血蛊派都等着他拿主意,他这个蛊主也不好当。
有时候,一个人的决策失误会影响到很多人,做为血蛊派的最高领导人,他经常这样尴尬,经常徘徊在这个十字路口的边缘,举棋不定。
田统涛思虑片刻,对堂下道:“我派蛊毒被送到了哪里?查出来了没有?”
听到田统涛的话后,一时之间,大堂鸦雀无声。良久,一个蛊士上前,对田统涛道:“蛊主,我知道那些蛊毒在哪?”
闻言,李壮面色一振。与此同时,田统道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快说,蛊毒在哪?”田统涛急忙问道。
“阳蛊派!”
“又是朱其然这个狗贼,二十多年来,tm的什么都不会,净干这些下三滥的事。”田统涛怒极,猛地一掌,朝座椅上狠狠地打了过去。
“蛊主,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血蛊派的秘密,我们现在就带人杀过去。”一个长老上前激奋道。
“此行不妥,如此公然灭门屠派,必造江湖人所耻笑,到时候我们血蛊派还怎么在江湖立足?”李壮上前道。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李壮小小年纪,没想到他也能说出这么一番有道理的话。
“还耻笑个屁啊,我们血蛊派都危在旦夕了,先打过去夺回我们的蛊毒再说。”一个长老上前怒道。
李壮顿时无语,他也是出于对田园园安全的考虑,否则,他也绝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田统涛思虑片刻,在堂下宣布:“就依长老所言,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