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共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则是用女真文所攥写的,而另外一部分则是正体文字。我虽然看不懂女真文都写了什么东西的,但是通过正体文字所形成的对比,可以得知,女真文与正体文字的内容是一样的。
正体文所写:金家、赵家,乃不分之脉。我本是完颜阿骨打直系血脉,殊不知我金国有奸人,残害金赵两家,最终而分,若有后人看到此石碑,定要让金赵两家携手,共同对抗……
接下来的内容就已经模糊不堪了。
我看着这一行字所留下来的痕迹,根据我所学的技巧想要还原这些文字,但是这里的工具简陋,无法支撑内容的完全性复原。不过也解读了一丝半点,我是知晓的,依靠这一星半点是无法知道这人在石碑上所留下来的讯息。
不过,这里面提到了一个很关键的人物。
完颜阿骨打。
作为金朝的开国皇帝,按照礼仪来说是不能够直呼其名的。也就是说,雕刻石碑的人定然不可能会是金国的人,但是石碑上还有另外一条严谨的信息。完颜阿骨打直系血脉,对于这一点,我有了两种猜测。
第一种,则是这个人不是金国的人,他想要通过这样的话语来引导他人而做出错误的判断。不过,作为一个正常人是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又何况是我们这些土夫子。
第二种,雕刻石碑的人是金国的人,并且真的如石碑上所雕刻的那般,他是完颜阿骨打的直系血脉。但是,按礼仪来说,直讳祖宗的名号便说不过去了。
我细细的想了片刻,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而且,这石碑还有大部分的内容没有复原出来,所以,我的这两种猜测只是我暂时的想法。想要真正摸清楚内容,就得把石碑上的内容完全复原。
“小三爷,小三爷,你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墙壁外面,传来了房沐礼一声声的叫喊。
我应了一声,快步的跑了过去,说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沐礼说:“小三爷,你没事吧?”
我说:“我没事。只是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
房沐礼说:“小三爷,我先检查一下机关。”
我应了声,也开始在这里寻找着机关。
这里很黑,想要从这里找到机关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于金国的机关,我并不是很了解,与房沐礼对话了一番,大致的了解金国的机关多数会在墙壁上,也许是一块浮雕,只要是奇怪的东西,都有可能是机关。但是,在古墓中机关有很多种,我们对于金国,对于女真族的历史也只是通过史书的记载,而史书中对于女真族的历史又是少之又少,只是根据金国历史而衍伸出的。
我找了片刻,别说什么机关了,墙壁上一块浮雕都没有,我有些心烦意燥,此时的状况并不是很乐观。我和房沐礼分割两处,胖子生死未卜,我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状况但对于房沐礼和胖子,这两个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去在乎,当人在一个层面处到了朋友,也只有那一个层面的朋友才能够了解自己。
我说:“房沐礼,我没有发现机关。你的情况怎么样。”
房沐礼说:“我也没有发现机关。小三爷,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触发机关的。”
我说:“记不清了。当时,我记得有一面墙快速的翻动,之后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
我等了片刻,房沐礼那边都没有传来丝毫的声音。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顿时意料到事情的不对劲,立即叫喊了起来,我才刚开始叫了一声,房沐礼就说自己没什么事情,只是在想怎么离开这里。
我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毕竟我们此时的情况可不是那么乐观的,房沐礼再又出了什么意外,我再想要去帮忙也于事无补。
没多久,房沐礼对我说,此时的情况我们必须要小心,让我多提防着,千万不要生了什么意外。我应了声,问:“房沐礼,你呢。你想要做什么。”
房沐礼说:“此时的状况你也很了解,我们只能各奔东西,我发现了一条甬道,或许是与你那里是相同的。我也检查了这些的材质与结构,这里的材质与结构无法支撑打开盗洞,如果强行打开,会引发小型的塌方,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可就没有别的道路可以走了。”
我点点头,继续问:“那你的伤……”
房沐礼说:“我的伤没什么大碍,我一个人是可以支撑换药的。对了小三爷,你的身上只有一根撬棍,一定要千万小心。”
我说:“放心吧。我一个人没事儿的。”
与房沐礼最终告别是在什么时候,我已经记得不大清楚,只是四周开始变得越来越寂静,而我也变得越来越孤独。貌似有一位伟人说过孤独,但我已经不大记得是谁说的,现在的我只想要离开这里,见到胖子,见到天麟,见到房沐礼,见到我的三叔。我也只想在我的那个铺子中,继续做着我的甩手掌柜。
收了收神,一边检查着前行的路状,一边提防着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在这里绕了两圈,并没有发现可以离开这里的道路,我开始有些恐惧了,如果说,这里没有办法离开,那么我将会被困在这里。我的身上没有压缩饼干,没有水,只有一根撬棍,之前就已经说了这里的结构与材质是无法打盗洞的。
难道,我要被困在这个地方吗?我的心中对于之前所说的话语有了动摇,如果我在这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