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是实事求是。”
“去你的实事求是,傅寒深,我真是小看你了!”秦洛大为光火,将身上的衣服扯下来推到他怀里便大步往前走去,真是不想看到他了。
“你去哪里!”傅寒深步子大,三两下就追上秦洛,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秦洛却不停反抗:“放手,我不知错,我没错,你别管我了。”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我刚刚还和你说过不要乱跑,你一点都没有把我的话记住是不是。”
“你以为你是皇帝,你的话是圣旨啊。”秦洛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气,“都是些自以为是的道理,我为什么要听,放手!”
“秦洛,你不要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到底是谁不可理喻啊,傅医生,傅院长,那你就别理我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了吧。”秦洛突然抬腿,踹了傅寒深小腿一脚,傅寒深吃痛,身体微微下蹲,秦洛便用力推开他,独自往前走去。
傅寒深懊恼的盯着她的背影,真是身心皆受到了创伤啊。
秦洛也没有随便在外面乱晃,而是直接打车回了家。
等傅寒深回到家的之后,家里的保姆阿姨已经回去了,客厅也没有和往常一样,为他留着一盏灯,他朝卧室走去,门轻轻一旋便开了,然而他借着窗外清幽的月色看到了床上并没有人。
秦洛不在卧室,可是他明明在门口看到了她的鞋子。
……
他来到客房,里面也没有人,又走到儿子门口,拧了拧门把,门从里面锁上了,那么秦洛肯定在里面了,傅寒深有些郁闷,这女人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但里面那么安静,靳言肯定是睡了,所以傅寒深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回房了。
秦洛侧着身体,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离去后,这才转过头,看着身边熟睡的孩子,她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柔和,在孩子脸上亲了一下,抱着孩子睡了。
因为秦风的事情,傅寒深和秦洛竟然陷入了还闹起了脾气,陷入了冷战当中。
不过医院的事情还在媒体的推波助澜下继续酵着,宁时迁也还没有出来,傅寒深只能暂时先将这事情放一放。
他走到办公室门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进去,旁边突然窜出来一个男人,站在他旁边说:“傅院长,你可来了,我等了你很长时间了。”
傅寒深循声回头,看着站在一边点头哈腰的男人说:“张大福,你不是伤的很重,不能下床吗,怎么在这呢。”
“嘿,嘿嘿,”张大福干笑着,十分尴尬的说,“傅院长,没事,没事,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没有大碍了,随时可以出院了,不信你看。”说着他还上下蹦跶了两下。
傅寒深戏谑一笑:“是吗,还是小心点好,别乱蹦跶了,万一又出个什么状况,你说给我塞了红包我又不救你,那我该怎么办呢。”
“误会,傅院长,之前那都是误会,”男人马上改口,“原来是我搞错了,之前我老婆子之前是给另一个医生说的,并不是宁医生,误会了,真是误会了。”
“误会?”傅寒深淡眸撇着他,带着掩不住的戏谑,“真的搞错了?另一个医生叫什么名字?我们医院有明文规定,医生收红包是要被医院开除的,我们医院还有这样的害群之马的话,那我绝不姑息。你告诉我,另一个医生叫什么名字。”
“不,不是,也没那么严重吧,傅院长,不用那么认真吧。”
“怎么能不认真呢,我作为这家医院的院长,自然是要好好管理这家医院的,你说吧,今天必须说,我绝不姑息。”
张大福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紧张,额头上汗涔涔的:“我忘了,忘了。”
“忘了?那你好好想想,想到了再来和我说吧。”
“不是,傅院长,那你告我的事情——”
“这个律师已经在处理了,没事,你等法院开庭给你传票就行,你报警抓我们医生,应该很明白这种流程吧。”
“不不不,我不告了,傅医生,我不告了,我马上去撤诉,那是不是你也可以撤诉啊。”
“是吗,你之前不是一直扬言要告到底的嘛,没关系的,你可以继续的。”
“不不不不,傅院长,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马上去撤诉,那是不是也可以麻烦你——”
“撤诉可以,不过该赔偿的还是要赔偿。”
“那么多的钱……”张大福脸色惨白,“傅院长,我——”
“你可以自己先考虑下,我先去忙了。”傅寒深进了办公室,带上门。
下午的时候,他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好,谢谢,我这就过来。”
一小时后,他在看守所门口看到了被关押了这么些天的宁时迁。
好在宁时迁的状态看起来还不错,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外,并无大碍。
傅寒深站在门口迎接他,两人见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傅寒深伸出拳头,宁时迁也伸出拳头,与他碰了一下,并且说:“看起来比我想的要好,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还行,这里面也比我想的要好一点。”
虽然宁时迁嘴上没说,不过傅寒深还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想法,便说:“你出来这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呢,她不知道,我是想着让你回去给她个惊喜,为了你的事情,她也受苦了,我得先和你说声道歉。”
“她受什么苦了。”宁时迁蹙眉,他在里面就担心一件事情,所以他扭头看着傅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