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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凌司夜脸色黑了黑,压着声音道“我又不是女人。”
声音里迸着火气,简悦顿时蔫了,知道他生气了,她假装哼哼起来,“好难受,怎么这么难受”
明知道她是在装,但她脸色不大好看,凌司夜面色一紧,还是放轻了语气,“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去,死也不去。”简悦一口绝。
她这是痛经,又不是得了什么重病,去医院管什么用顶多是开几幅药出来,吃了不拉肚子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要根治。
“再说遍试试”床边的男人脸色铁青,嗓音不免又压低了几分,彰显他的不悦。
“······”
简悦知道来硬的不行,这个男人就喜欢吃软的,她做出一脸的痛苦状来,捂着肚子,低低说道“我难受,说的是气话。”
他的掌,温暖宽厚,简悦拉住他的手往自己小腹覆上来,“小叔,你帮我揉揉,这样就没那么痛了。”
她的声音,因难受的缘故,夹着几丝病弱的味道,隐约还有撒娇之意。
凌司夜冷哼了一声,欲脱鞋坐在床上,这才恍然发现,刚才出来得急,竟然连鞋都忘记穿了。
可见刚才,他有多么的心慌。
他无奈摇头,认命的给她轻揉。
在帮简悦揉的同时,凌司夜好看的剑眉不由得拧了拧,女人这方面的确麻烦,能找到根治的法子,她也不用遭罪了。
奈何这又不算是病,即便有钱也不能办得到。
肚腹的疼痛减轻了不少,简悦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凌司夜没有走,手也一直把她抓住,生怕他走了似的。
今日,阳光明媚,把落地窗那厚重的窗帘铺上一层金黄,洒得室内温馨,亮堂。
房间里,床头灯一直亮了整夜。
凌司夜睁眼醒来,简悦还砸着嘴,睡得正香,呼吸轻浅可闻。
她穿的是浴袍,侧身正对着凌司夜,那白皙如雪,精致的锁骨,就这么一丝不苟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对于早晨醒来的男人来说,这可是一道绝佳的美食。
想到简悦的胎记,凌司夜伸出手,轻轻一扯。
他微微撇开眼,视线往下,定睛一看,是他记忆中类似胎记所刺上去的梅花形状,开得极为鲜艳,瓣瓣绽放得齐全。
凌司夜凑上前,仔细认真端详起来,这才蓦然发现,这根本不像是与生俱来的胎记,而像是有人蓄意刺上去的,就像刺青一样,但又与刺青不同。
刺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色泽会慢慢变淡,但这个梅花图案,却没有变淡,还是一如既往的。
至少色泽,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依旧和他记忆中的一样。
可这种,既是胎记,又是刺青,实属罕见。
当初,他把简悦捡来,这小丫头缠着自己给她洗澡,他也看见过。
只不过那时,他气这个小丫头,便没仔细端详,只一味以为是胎记而已。
如果是梅花图案的刺青,简悦在这么小的年纪就被刺上的标志,这说明她的出身绝对不简单。
凌司夜剑眉微蹙,心中的困惑越发的大了。
突听得简悦嘤咛一声,他抬眸看去,她尚未醒,双眼紧闭,粉粉的唇瓣,令人心神微漾。
简悦睡得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不安分,睁眼过来,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
醒来猛然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简悦吓了跳,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凌司夜却眼疾手,手臂一收,把她圈了来,才避免她滚下床去。
简悦双手抵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结结巴巴道“小小叔,你怎么在我床上”
“昨天是谁拉着我,说什么都不放手,我不在这,还能在哪”男人低声粗哑的说着,那眼里的意思,分明是说她惹的祸事。
经他这么一提醒,简悦顿时想起来了,的确如此,很怂的不敢看他的脸色。
与此同时,她眼角余光偷偷瞥去,却见得男人脸色微微一变,她还没反应过来,“小叔,你怎么了”
简悦顿时了悟,傻眼了,呆愣了,甚至是石化了。
然后,她哭丧着脸道“小叔。”
相比于她的脸色,凌司夜并不见得好多少,黑得不能再黑了。
坐在飞机上时,简悦没敢抬头看过凌司夜,丢脸,实在是太丢脸了。
简悦想装睡,奈何心里有事,根本睡不着。
眼睛偷偷的瞥向旁边的男人,恰好和凌司夜的目光对上,呼吸顿住,简悦又默默的转了来,把脸别到窗外。
他突然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没我没话要说。”简悦讪讪的接过话。
她还能有什么要说的,今早她这脸丢得还不够大吗
“把脸转过来。”
“我要睡了。”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
她脾气再硬,那也硬不过凌司夜,一向如此。
简悦默默的把头转过来,头微微低着,就是不敢看他。
“有什么好看的”头顶上方是男人漠然的声音。
简悦定睛一看,瞬间倒抽一口冷气,她的目光就这么不偏不倚的看了。
嗯,怪不得他会这么问。
简悦一阵面红耳赤,忙把头抬起来,撞进男人平静如潭的眼眸中,她目光闪躲,就是不敢看他。
凌司夜把她这不安分的小脑袋板正,徐徐道“有什么好怕的”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简悦很想斥他一声,但不敢。
男人突然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怕什么我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