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坚决不接受你们二狗子的投降,现在,我们要替那些被你们残害的大王庄村村民百姓们报仇雪恨,让你们这些个给小鬼子卖命的二鬼子们,血债血偿!”埋伏在山坡上无论是龙虎山寨的土匪,还是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员,俱都纷纷响应龙虎山寨二当家孙晓虎的号召,义正言辞地大声回应道。
“砰砰砰!”
“哒哒哒!”
“轰隆轰隆轰隆隆!”
接下来,埋伏在山坡上的龙虎山寨的土匪和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员,他们当中,有的人端着三八式步枪鸣枪射击,有的人抱着大正十一式轻机枪进行机枪扫射,有的人往五十多米开外,那些个表示举手投降的皇协军们中间投掷手榴弹,随即就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步枪声、机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不绝于耳。
看到趴在左右旁边的这些个龙虎山寨土匪和游击队员们,俱都同仇敌忾,拒不接受皇协军们的投降,继续跟皇协军对战,这让刘一鸣感到有大为震惊,觉得他们真的是对小鬼子和皇协军恨之入骨,对于昨天下半夜遭受欺凌残害的大王庄村村民百姓们感同身受。
原本那些个皇协军们以为只要他们缴械投降,对方就会绕他们不死,给他们一条活路,此前的几次作战,他们屡试不爽,可是,这一次让他们却大失所望,即便是他们停止了还击,并且,表示缴械投降,对方还是对他们不依不饶,继续朝着他们开枪和投掷手榴弹,让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队长,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刚开始交火的时候,你给弟兄们,只要咱们表示缴械投降,对方就会停止射击,放给我们一条生路,可是现在,对方直截了当地对咱们说,即便是缴械投降也是被他们开枪打死,这分明是不给咱们活路啊,咱们该怎么办啊?”躲藏在马车一侧的一名皇协军,向旁边的皇协军大队长冯彪,用带着焦急的口吻问询了一番道。
被吓得浑身直打寒颤的冯彪,脸颊上挂满了愁容,没好气地对旁边向他问询的这名皇协军,大声地嚷道:“你饿么问我,我怎么问谁去啊!他娘的,我们刚才不是都说要缴械投降了么,他们怎么还他娘的冲着咱们开枪射击猛烈进攻呢,还口口声声地说要为昨个儿下半夜被残害的大王庄村村民百姓们报仇雪恨。
“他娘的我就奇了怪了,残害大王庄村民百姓的罪魁祸首都是小鬼子,关咱们皇协军什么事情啊,这个账,应该算在小鬼子头上才对,这帮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想要把咱们赶尽杀绝,简直是欺人太甚!”
当冯彪刚气呼呼的把话说完,他旁边的另外一个名字叫赵土根的皇协军,不无担忧地回应道:“大队长,您刚才说的也不完全都对,毕竟,昨个儿想下半夜,你派遣我们跟小鬼子挨家挨户地去抢夺粮食,小鬼子在对村民百姓们犯下暴行的时候,咱们很多的弟兄们都是冷眼旁观,根本就没有对村民百姓们提供帮助,甚至还有不少咱们的弟兄跟着小鬼子向村民百姓们实施暴行。
“看来,对方是趁着咱们不在大王庄村的机会杀了过来,既然,他们敢在村头对咱们下手,估计,留守在村子里面的那一个小队的小鬼子,十有八九是被对方给消灭了。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在村头就对咱们动手。大队长,咱们要是硬拼的话,无论是人数上还是在武器装备上,都处于绝对的劣势。若是对方坚决要跟咱们战斗到底,那咱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会死在这里不可。”
待皇协军赵土根的话音刚一落,蹲在他旁边的冯彪,二话不说,上去就往赵土根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怒不可遏地大声训斥道:“赵土根,你小子跟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话,老子就以扰乱军心把你小子枪毙掉。”
把话说到这里,有些气急败坏的冯彪,当即就冲着四周还活着的皇协军们,话锋一转,掷地有声地命令道:“弟兄们,听我的命令,既然,对方不接受咱们的投降,非要置咱们于死地,那么,咱们不能够坐以待毙,现在,我命令大家伙儿,就此还击,他们不让咱们活,咱们就是死,也要在死之前拉对方的几个人垫背。”
当冯彪一声令下,刚才,都还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那些个皇协军们,俱都抱着一颗必死之心,端着手中的三八式步枪,冲着前方五十多米开外的山坡上予以还击。
不过,由于埋伏在山坡上的龙虎山寨的土匪和游击队员们进攻非常猛烈,不仅拥有三八式步枪,还有大正十一式轻机枪,以及大正十年式手榴弹,进攻的手段也非常丰富。
再反观行到此处的这些个皇协军们,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除了拥有一支破旧残损的三八式步枪,以及每个人配发的不到五十子弹,自然根本就不是龙虎山寨土匪和游击队员们的对手,光比拼消耗子弹,这些个皇协军们就消耗不起,跟不用说皇协军本来就低下的战斗力。
因此,交火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就有五十名左右的皇协军被打死或者负伤,而龙虎山寨的土匪和游击队员们,牺牲和负伤的人数加在一起也不足十人。
正值战斗正酣之时,负责指挥作战的刘一鸣,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他当即就命令埋伏在山坡上的龙虎山寨土匪和游击队员们停止射击,并表示要对方派遣一个人过来进行谈判。
一心想要消灭这帮皇协军的龙虎山寨土匪和游击队员们,对于刘一鸣下达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