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天色都这么晚了,现在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钟,大家伙儿,都回去睡觉休息吧。手机端 m.此前,在咱们大王庄村残害了不少村民百姓,而且,还挨家挨户抢夺了大家粮食的小鬼子和二鬼子,以及叫王宝生的那个地主恶霸,都被我们统统消灭啦!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人欺负乡亲们了,今天晚,乡亲们可以在家里头睡一个安稳觉啦!”停下马车之后,刘一鸣赶紧站在马车面,冲着聚集在大王庄村村东头的近千名男女老少,面带着笑容,挥舞着手臂,慷慨激昂地大声说道。
原来在吃完了晚饭以后,大王庄村的村民百姓们,都关闭了院门,躲藏在堂屋里面,经过昨个儿下半夜遭遇日军士兵和皇协军的抄家搜粮,他们也都不敢睡觉。
在一个多钟头之前,他们突然听到了从村子东头的方向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枪声,有不少人都认为,肯定是前来解救他们的刘一鸣,带着人去跟返回村子的那帮皇协军进行了交火。
由于今个儿半晌午的时候,这些个村民百姓们,都已经得知,刘一鸣带着龙虎山寨的土匪和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员们,在村南头一里地之外的山坡洼地,歼灭了进入他们村子的那七十多个日军士兵,让他们的信心备受鼓舞。
对于今天晚在村子东头外边的这一场战斗,整个大王庄村的村民百姓们,几乎都认为那一帮皇协军根本不是刘一鸣他们的对手,十有八九也都会跟今个儿半晌午的小鬼子以后,全部都被消灭掉。
后来,在得知刘一鸣带着二百多号人,去跟即将进入村子的那帮皇协军作战,却都没有吃晚饭,大王庄村的村民百姓们纷纷自发地从家里头拿出来平时不舍得吃的白面馒头,以及杀猪宰羊,做好了饭菜以后,拿到村东头等待着刘一鸣他们凯旋并进行慰劳。
这不,当刘一鸣带着二百多号人,乘坐着二十多辆马车行驶到了村东头,立马被聚集在村东头的这近百名大王庄村的男女老少给围住了。
听完刘一鸣站在马车慷慨激昂的发言,大王庄村这近千名男女老少们,纷纷站在原地欢呼雀跃,每个人的脸颊都挂满了笑容,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过春节还要开心和快乐。
“刘队长,还有二当家,这是我们大家伙儿的一点儿心意,请你们一定要收下。我们这些跟土地打了半辈子交道的老百姓,别的也不会,我们每家每户都拿了一些平时逢年过节才舍得吃的大白面馍馍,还专门为你们杀猪宰羊,以此来犒劳你们,希望你们千万不要推辞。不然的话,我和大家伙儿坚决不会答应的。”为首的一个白发老者,走到了刘一鸣和孙晓虎的跟前,鞠躬致谢了一番道。
不仅如此,跟在这位白发老者身后的这近千名村民百姓们,部分男女老少,也都纷纷朝着刘一鸣和孙晓虎,以及坐在马车的龙虎山寨的土匪和游击队员们鞠躬致谢。
并且,他们要不约而同地异口同声道:“刘队长,二当家,还有龙虎山寨的好汉,以及游击队员们,这是我们每家每户的一点儿心意,请你们一定要收下!”
站在马车面的刘一鸣,用鼻子闻了闻,果然嗅到了一阵阵的饭菜香味,刚才,还不觉得肚子有多么饥饿呢,突然在这个时候,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接下来,坐在这二十五辆马车的二百多号人,无论是龙虎山寨的土匪们,还是鲁南抗日游击队的队员们,竟然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每个人看向前方村民百姓们手端着的大白面馍馍和美味菜肴,俱都情不自禁地往肚子里面直咽口水。
见此情景,捂着干瘪肚子的孙晓虎,便对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的刘一鸣,用试探的口吻,问询道:“刘一鸣,你看看大家伙儿肚子都饿坏了,既然,乡亲们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咱们是不是应该收下乡亲们的这一番好意呢?再者说,乡亲们都饭菜做好了,咱们要是接受的话,不仅伤了乡亲们的感情,而且,也浪费了不是么?”
当孙晓虎把话说完,坐在这二十几辆马车面的人,俱都纷纷向刘一鸣苦苦相劝道:“是啊,刘队长,我们肚子都饿坏了,乡亲们既然把饭菜都送过来了,咱们收下了吧!”
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刘一鸣只好点头答应道:“好吧,既然,大家伙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阻拦的,赶紧下车从乡亲们的手,把饭菜都接过来吧!”
只待刘一鸣话音刚落,坐在马车的所有人,除了他自己个儿之外,俱都打仗还积极,纷纷从马车蹿了下去,争先恐后地跑到了前方十几米开外的大王庄村村民百姓们跟前,从村民百姓们的手接过来那些饭菜。
“既然,大家伙儿都饿坏了,那不如在这个地方,拿着乡亲们送来的饭菜,地大吃一顿吧。吃完了以后,记得要把成饭菜的锅碗,送还给乡亲们,如果有谁碰坏了,必须向乡亲们赔钱。”刘一鸣看到从马车下去的这二百多号人,一个个都饿坏了,当即面带着笑容,大声地宣布道。
于是,刘一鸣带领着共计二百多人的龙虎山寨土匪和鲁南抗日游击队员们,在大王庄村的村东头,拿着大王庄村乡亲们送来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俱都吃得是狼吞虎咽。
花费了大概一个钟头的时间,刘一鸣他们每个人都填饱了肚子,把盛饭菜使用的锅碗,都如数归还给了站在一旁的大王庄村民百姓们。
见到大家伙儿都填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