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话音未落,突然只见台上一人起身道:“要由我说,这盟主便不须再选了,水盟主在位之时,便是唐青木唐总镖头为副盟主,如今水盟主既然不坐盟主之位,那这盟主之位自然便由副盟主来坐”。众人去看,只见说话之人是个中年,身材修长,留了个八字胡,却是城中富源镖局总镖头孙淼。
他话一说完,台下众人一时间各执一词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此时只见李成功越了花掌柜等人,站出来道:“你等既然不同意花掌柜坐这盟主之位,那水盟主自然还是盟主,还需要再选什么”
水天云,花掌柜等人听了李成功与孙淼二人言语皆不搭话。
但只见那唐青木却道:“李总镖头此言差矣,先前唐某已然问明水盟主,他亦亲口说了不愿再坐盟主一职。况且大家都知道,这盟主一职何等重要,岂能如此儿戏,说要做便做,不做便不做的,”
那孙淼忙在一侧道:“不错”只听他接着道:“再者说了,一会要坐,一会不坐,岂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吗”
李成功听了孙淼言语,知他暗指水天云反复无常,顿时大怒,正要开口与之争论,却给水天云拦住。
这李成功与那程耀,一直以来皆比较佩服水天云为人与武功,而那水天云也确实待人和善,虽为盟主,却从无架子。因此他虽是盟主,但与二人实属好友,几人平时走得较近,现下二人自然站在他一边,帮他说话。而那孙淼,与另外一个叫铁大彪的却是唐青木死党,二人明面上听水天云号召,实际上却以唐青木马首是瞻。这四人四家镖局规模较大,实力也都较强一些,因此那李成功与孙淼二人理论,台下也无人插话。
那孙淼说完此话,只站在一旁。
麻顺本来站在几人当中,一直观察唐青木等人,此时听了孙淼之言,当下抱着双手,歪眉斜眼,一脸懒洋洋的神色走到众人前面,只把脸斜过一边,却对着那孙淼一抱拳,道:“要说反复无常,恐怕我等在这位”。他实不知来人姓名,只顿住话头,想问来人姓名,只见他眨了眨眼,又转过头对着那孙淼问道:“对了,还未请教高姓大名”。那孙淼见麻顺一脸痞样,态度嚣张,顿时反感,只随意一抱拳道:“富源镖局总镖头孙淼”,说罢不去看麻顺。
那麻顺见孙淼神色不屑,也不计较,只道:“先前听闻孙大镖头言反复小人,在下突然想起来一个,只想与阁下比上一比,看谁更小人些”。
那孙淼不知麻顺何意,听了话便转过头来,口中“哦”了一声。
麻顺见孙淼搭话,当即正颜道:“有一个小人,水盟主在位之时,藏头露尾躲在一旁,今番水盟主说推举我花掌柜的做盟主,有人反对自也在情理之中,哪知这小人先前还藏头露尾,这番听了水盟主刚卸下盟主之位,便跳将出来落井下石,啧啧啧”但见他接着道:“做小人能做至此番,在下当真佩服”。
那孙淼自然明白说的是他。他先前只静坐在一旁,见唐青木出位,与那水天云争论,他一直以唐青木马首是瞻,自然相助,他听了李成功话语,也怕水天云果然要继续做盟主,当即用反复无常的小人来压住水天云,却给麻顺以此相激。却见这孙淼也不如何生气,只道:“在下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只见麻顺故作吃惊道:“哦你是说水盟主当真是反复无常的完,台下便有几人去看孙淼。
那孙淼听了,只脸色一变,先前他也只是暗指水天云反复无常,却没有明说,这下要是答了麻顺所言,那当真是明着骂水天云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了。他深知那水天云做了多年盟主,威望极高,很是让人敬服,若自己真的明着去骂水天云,只怕会引起众怒来。当下急急辩解道:“水盟主武功高强,与人为善,他做盟主,自然人人信服,况且在下所言反复无常者,并非水盟主”。
只见麻顺歪眉斜眼又哦了一声,却继续逼问道:“那孙大镖头口中所言反复无常的小人却是谁来”那孙淼一时噎住,满脸惊慌,口中只:“是是”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唐青木见了,只道:“水盟主是不是反复无常在下不知,但盟主一席,事关重大,岂可儿戏”
麻顺本就对着唐青木很是反感,只觉此人城府极深,见那唐青木开口,皱眉向他望来,只道:“这位是唐副盟主对吧”那唐青木只不理睬麻顺。只听麻顺语重心长的说道:“唐副盟主,你可要离那孙大镖头远些啊,不然你也成了小人了,”。
那唐青木听了此言,只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只听麻顺继续道:“我也是看你年纪一大把,做个副盟主实属不易,特地携忠言相告,你跟那孙大镖头离得太也近了”。说罢自顾自又道:“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唐副盟主你离那孙淼太近,因此染了些小人习气,也实属正常,”说罢负着双手,把头昂得老高,自走到一边不再言语。
一旁孙淼听了此言,嘴中只道:“你”他心想只怕又给麻顺找到话茬,当即便又住口。
那唐青木见了麻顺此等模样,已然心中震怒。他在这善恶城一人之下,何时受过如此怠慢,再则现下便要争夺那盟主之位,自不可灭了威风,当下大喝道:“混账,我唐青木如何染了小人习气”
那麻顺最怕他不受激,此时见唐青木怒气冲天,正合他意,只见他漫不经心道:“我听闻水盟主以往但有指令,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