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君棋在冯光华说话那会儿就被三姐君书和元母弄醒了,迷迷糊糊的二姐君棋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听到冯光华那句‘是君棋她勾引我的’时,二姐就瞬间清醒了,她瞪大了双眼。

难以置信的看着冯光华,她听到了什么,他说她勾引他?二姐君棋双眼一红,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二姐,你别哭,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咱爸会给你做主的。”三姐君书边给她擦眼泪,边说着。

元母一脸担忧且心疼看着她:“君棋,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说说吧!”

二姐抬头看向众人,“今天上午我在小土坡割草,快中午的时候,我本打算开始回去了,光华哥跑过来,说冯大娘病了,冯大叔又不会做饭,所以想让我来他家做两顿饭……”

原来二姐君书想着都是乡里乡亲的,做两顿饭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就背着草过来了,她也告诉了光华哥让他给她爸妈说一声,冯光华也答应了,还出去了一阵。

君书以为他就是去告诉她父母了,就没在意,仔细想想,冯光华回来是手里似乎还拿了什么,她当时也没留意。

中午吃过饭二姐就打算回家了,想着晚上叫上元炳华或者元炳生跟她一起来,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在人家呆着不好,可冯光华说他有好几件衣服破了,让她帮忙补补。

元炳生二姐想着补几件衣服而已,就答应了。

谁知道,一补就是天快黑了,他二姐索性也就没回去,冯大叔和冯大娘他们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出去的,说是去拿药。

二姐把晚饭做好,见他们还没回来,天也黑了,就打算回家了。

这时候,冯光华拿出来一瓶酒,说是他哪个亲戚从大城市带回来的,还是洋酒,君棋忙活了大半个下午,得感谢一下她,让她务必尝尝味儿,君书本就心悦冯光华。

在她看来,冯光华就是君子,不会害她,她也就没有防备,就喝了,二姐说她就喝了一口,然后就浑身无了的趴下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说道这里,君书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啜泣,委屈不已。

听到这里,我迅速的拿起酒杯闻了闻,那哪是什么洋酒,分明就是葡萄酒,掺合了少许mí_yào,别问他为何知道,上一世不是白活的。

“冯——光——华!”元炳生咬牙切齿的叫道。

元炳生双目赤红的,死死的盯着他,虽然元炳生人小,可是气势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冯光华被他吓到,“你干什么?我……我……”

元炳生举着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恨恨的说道:“跟我去监察所(警察局),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去和监察员的人说去。”

冯光华慌了,“我不去,凭什么让我去,我什么也没做,妈,救我啊,妈。元叔,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元父‘啪’的一巴掌扇在冯光华脸上,“混账东西!”

“元大德,你敢打我儿子,你算老几啊!”冯大娘将冯光华护在身后“我儿子说了,他什么都没做,你们没听到吗?”

“什么都没做?这酒里为什么有mí_yào?我二姐说了喝了一口就不省人事了,给我二姐下mí_yào,你还什么都没做,你还想做什么?啊……”字字铿锵,句句含怒。

“大黄,给我咬死他!”元炳生已经愤怒到极限了。

“你干什么?我儿子怎么可能下药,你一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让你的狗走开。”冯大娘拿起脚边的一条木棍,作出防备的姿态,将冯光华死死的护在身后。

元炳生冷笑道:“那就去请监察所的人来验一验,看我说的有错没有。这里的东西都不要动。”

冯光华想要过去掀桌,可已经被元父拦下,“你想干什么?”元父双眼怒瞪着冯光华,冯光华的胳膊落他手里,元父握着他的胳膊,手上青筋暴起,暗暗用力。

只听到冯光华‘嗷嗷’直叫,“元叔,痛痛啊,手断了,放过我啊元叔,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放过我吧,不要叫监察所的人来啊,我错了。”

而后又转头看向二姐,“君棋,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好不好!”

冯光华此刻哪还有平时的英俊可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二姐君棋不理他,知道了冯光华对自己做的事之后,她便对他横眉冷眼了,她把头埋在妈的怀里。

“冯之翰,你的儿子干的好事,你不该给老子一个交待吗?”元父对冯之翰吼道。

冯之翰从始至终都站在角落,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冯大娘拦下了。

“若你们还是这个态度,那我这就叫老幺去请监察所的人来了!”元父紧紧的盯着冯之翰和冯大娘。那神情,已经是怒到极限了。

“唉……大德,这样的儿子,我也累了……”冯之翰终是开口了。

“啊……你个杀千刀的,你干什么,那可是你的儿子啊,你冯家唯一的根啊,去了监察所,他可就毁了啊,你个杀千刀的,你在说什么啊。”冯大娘发疯一样的往冯之翰身上打去。

冯之翰不耐烦,‘啪’一把扇在冯大娘脸上,“够了,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居然干出这等败坏人名声的下作之事,我冯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到底冯大叔也是个一米七几的男人,又是用了全力,冯大娘脸上顿时就一个掌印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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