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身后跟着几千突厥追兵,宇文承都和薛仁贵丝毫不显得慌张,利用马速逗弄着追兵,保持着相对的距离,让他们有一种下一刻就能抓住却永远不可能抓住的感觉。

希望和绝望的交响。

“师兄,此地距大军所在之处已不足百里,我们何不转身砍杀一番,被追了一路,心中颇为郁闷,实在是不痛快。”

两匹绝世宝马并驾齐驱,薛仁贵心中估算了一下路程,转身看了一眼越追越少的突厥骑兵,冽嘴一笑,露出几颗了小虎牙。

“可以啊!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你我兄弟二人的厉害!”

宇文承都听后瞥了一眼脑袋和自己腰身齐平的薛仁贵,又看了眼血早己流干的头颅,轻轻一勒缰绳,奥巴似乎心有灵犀,顿时会意,停下奔跑,转身冲着追兵大声咆哮。

“嘿,突厥奸贼,追你小爷我这么远了,可是不知小爷的厉害?此间定让你有来无回,陪你家大帅安息在这草原之上,黄泉路上也有个伴,不至于孤单。”沉重的方天画戟在薛仁贵的手中如同鸿毛,舞的虎虎生风,气势恢宏,那狰狞的月牙刃仿佛来自地狱的鬼牙一般,让人望之胆寒。

“大家冲啊,杀了他们为大帅报仇。”

为首的一个千夫长,蔑视的看了两人一眼,命人开始冲锋。

在他看来,这两个刺客已经是死人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自己停下来送死,蠢的如同猪猡。

他可不认为自己几千大军还拿不下两个小小毛贼。

注视着如同洪流一般汹涌冲开的几千大军,如同螳臂当车的两人浑然不惧,相视一笑,指挥着战马,发起冲锋。

双方差距极为悬殊,一边是浩浩荡荡的大军,另一边仅仅只有两人,对比之下,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即将被轻而易举的覆灭。

醉卧于沙场听呐喊的沙哑

笑看人世间火树银花

数风云叱咤不过道道伤疤

成王败寇一念之差

面对着气势磅礴,汹涌而来的突厥骑兵,宇文承都不知为何突然闭上了眼眸,他莫名感觉热血沸腾。

回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

金戈铁马,草莽英雄,人人如龙。

“来吧,我宇文承都自当颠覆天下,谁人可与我相比?”

两人如同虎入羊群,刀光枪影、杀声震天,却根本没有一合之敌,轻轻松松的几次冲锋,就将突厥大军的阵型冲散,人们已经绝望,纷纷丢盔弃甲,拍马逃命。

“仁贵,穷寇莫追,当务之急的是赶回营地,尽快撤军,也只有脚踏着我们大隋的领土,我才能安心啊!”

拉住正要追击的薛仁贵,转身向着营地奔驰,他一刻也不想在突厥的领地内待着了,半个多月的高强度做战,他已经身心俱疲。

百里的距离,不到两个小时便感到,远远的就看到山谷入口,望眼欲穿的赵云。

“成功了吗?师兄?”

赵云这几天几乎是每时每刻的的守在这里,好像生怕错过了什么似乎,并不难看出他这是担心宇文承都两人,放心不下。

“当然,我和仁贵一起都手,怎么可能不成功?”

宇文承都笑着拍了拍奥巴脖子上的头颅,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说道。

“也是,师兄和仁贵的武艺加起来,那是断然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赵云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看的出来,对于宇文承都和薛仁贵安然无恙的归来,非常的高兴,虽然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但那仅仅的一丝笑容,却足以说明很多。

“哈哈,回来了承都?见你如此笑容,想必是计划已经得手。”

这时,徐茂公缓步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了一眼三人,又看了看了奥巴脖子上的头颅。

“嗯,幸不辱命,突厥大帅已死,我们明日便撤军,先回通海关,与北平王会合再做打算。”

四人走进山谷,找到一块大石头,随意的坐下,宇文承都笑着对周围的士兵们点头,示意问好,缓缓说道。

“嗯,我们人困马乏已经不适合再战,撤军是极为明智的选择,我们打的如此胜仗,又有突厥大帅的头颅为首功,功劳之大想必以后承都拿下辽柠郡守之位,但其中之困难绝不容易克服。”

徐茂公悠然自得的摇晃着羽扇,一副运筹帷幄、机关算尽大智慧的形象,摇头晃脑的说道。

“无忧!虽然我们这一战歼灭敌人七万人,又斩杀突厥大帅,但远远不够领郡守一位,更不要说合而为一的辽柠郡,但辽东、辽西之地位于边境,人口稀少,物产低下,何等的穷山恶水,朝廷不会在意这里,退一步来说即便是朝廷不愿意两郡合并也无事,朝廷掌控力低下,只要我拿下其中一郡一位也可掌控辽西,辽东之地,只是名不正,有些言不顺罢了,但影响不大,不过我有六成把我坐上辽柠郡守之位。”

宇文承都冲着装模作样的徐茂公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恨不能冲上去暴揍他一顿,那摇头晃脑的模样看上去实在欠揍。

“尽人事,看天命吧。”

徐茂公显然并没有太多的信心。别的先不说,单单两郡合并一事就是难如登天。

当然了这个困难是对于臣子来说的,对于皇帝杨坚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但难就难在这种事情谁敢提出来?

宇文承都自然看出了他的不相信,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事实胜于雄辩,他有很大的信心谋划成功,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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