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租金那么便宜不说,一个月他也租给我,像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余洁琼发动车子,打消她的顾虑:“那房子的主人打算卖掉,我朋友原本计划买的,但是她先生买下了另一个小区的,这套就不考虑了,后来我说你要租一个月,她就说帮我问问房东,也不知道怎么说的房东就答应了,她介绍了刚才那个中介给我,你以为这天底下有掉馅饼这种事,还不是别人铺好了路让你走的,别想这种有的没的了,想想中午上哪儿吃饭比较现实。”

吃完饭以后,许昕发现给房东发过去的好友验证通过了。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礼貌起见,她发了一张可爱的笑脸过去,附加一段中规中矩的自我介绍:

发过去几秒,对方没有回复。

许昕从相册里找出合同的照片发过去,依旧没有回应。

可能在忙吧。该说的都说清楚了,许昕把手机收回包里,买完单之后,和余洁琼步出餐馆去商场逛街消食。

路过一楼星巴克咖啡,许昕止住脚步:”进去看看。”

余洁琼:“你想买咖啡?”

许昕推开门,转头回答她:“看看有没有漂亮的杯子。”

“……”

站在那一排货柜前,各式各样的星巴克杯子排列着,许昕指着其中一只吸管杯,“你还记不记得,我大学的时候有一只差不多款式的吸管杯。”

“嗯。”余洁琼拿起另一只杯子看,“后来弄丢了的那只?”

“对啊,丢了的那只我好心疼,早就想再买一只,但是一只没有看到喜欢的,刚才我就被门口的牌子吸引进来的。”许昕拿起那两只杯子去付款,余洁琼跟在她后面,边走边回忆门口那张广告牌上是最新的这款吸管杯子,“还有一只你准备送给我?”

扫完码付完钱,许昕拎起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子,转头对好友一笑:“不啊,我送给林若白。”

“哦,”余洁忽然停下脚步,靠在吧台旁,“所以你这是打算答应他了?”

许昕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送个杯子而已,谁说答应他了,想象力不要太丰富。”

余洁琼切了一声,冷冷呵呵:“女人。”

这已经不是许昕第一次送林若白杯子,早在高中的时候就送过他一只,攒了好几个星期的零花钱买的第一只星巴克杯子,结果被林若白的室友,那个叫张昊的家伙打碎了。

说起来,张昊那家伙那时候还暗恋过许昕呢。

抓在手心里的手机一震,许昕拿起一看,是房东回复过来的信息。

“嘘,”许昕把手指按在嘴唇上,小声说,“我现在要和房东聊天了。”

“这不行。”

“那个呢?”

“那也不行,你什么品味啊。”

“心心,你再这么挑下去,天都黑了。”

许昕滋吧滋吧吮着棒棒糖,懒慢说:“我正愁天不黑呢。”

“……真受不了你。”她的同学吐槽。

“喂喂喂,你们快看。”其中一个压低着声音,克制不住的激动。

许昕舌尖轻一顶,棒棒糖抵到颊边,含糊不清说了句“我看看”。

半跪在椅子上的她探出半个身子到窗外,半张着嘴巴,脖子伸得老长,顺着同学指示的方向看去。

她的小腿跪的时间久,不动还好,这一大动干戈才知道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承载在撑着窗沿的两只手肘上,尖锐的铝合金框子在柔嫩的皮肤上磕出一条深痕,小腿上的麻疼钻入骨髓,许昕龇牙咧嘴。

啪唧。

棒棒糖从许昕嘴里顺势而落,连带着从嘴角淌下一串晶莹哈喇子。

许昕保持着垂头的姿势,静默望着被沾染上一层灰尘的棒棒糖,舔了舔齿尖上前一秒还留存在她口里的美味。

她的棒棒糖,最喜欢的可乐味,盛夏汽水味儿,就这么没了。

真难受,心如刀绞的悲伤。

一个同学眼睛一亮:“许昕流口水了。”

剩下几个也发现了。

“什么出息,矜持点行不行?”

许昕抬手抹了抹嘴巴,打断她们的群嘲:“你们懂什么,我流的是眼泪。”

“眼泪从嘴巴里流出来,厉害啊许心心。”

许昕切了一声,再次忍不住低垂视线望向地上棒棒糖的尸首,默哀三秒,忽然听耳边一个声音说:“心心,你要他的号码。”

许昕沉浸在悲伤中不可自拔,眼皮也没抬:“谁的?”

“就那个啊。”

许昕从悲伤中抽出来,第一次认认真真目不转睛真真切切看到了林若白。

弘毅国际高中部夏季校服统一上白下黑,刺目灼热的阳光从走廊外肆无忌惮洒进来,知了生生不息鸣叫着,许昕仿佛看到了一个自由行走的某未知名移动白色光源体。

除了头发是黑的之外,整个人很白很白,还不是惨白的那种,而是那种健康的白皙,白的透亮,会发光似的。

白的让人忽略了他本身的颜值。

许昕托着下巴,眉心打出一小片褶皱阴影,喃喃自语:“这个家伙,怎么比我还白?”

“比你白的人海了天去,你到底上不上?”

许昕痛彻心扉看了眼地上的棒棒糖,一咬牙:“不能让棒棒糖白死了,都给我让开,老子要上了。”

“……”

许昕本想帅气地一跃而起,从窗户跳出去,然鹅她意识到这里是教室,而且小腿还是一阵一阵要命麻疼。

还是老老实实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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