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扬学长的帮助下,佐佐木大叔他们很快就摆平了几个仍在负隅顽抗的杂鱼混混,除了两个人被刀砍伤另一个被打破了眼角之外,其他几个人都只是或多或少的挨上了几下,有些淤伤但并没有见血。
打了一声呼哨,示意张扬学长过来帮忙:“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先带你去个好地方吧!”说完不顾光头佬的激烈反抗,一脚就把他踹晕了过去,由张扬学长和佐佐木大叔出手拖着光头佬往街后的小巷里走了过去。
为了确保接下来的谈话不会被闻讯前来搜索的警察或者其他突然冒出来得路人给搅了,一行人轮换着把肉山一样的光头佬架着走出了足够的距离,一直走到一处暂时停工的在建工地才停了下来。
一桶浑浊的泥水从头淋到了脚,14k东京堂口的主事----光头佬顿时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二月的日本已经迎来了初春可外边的气温却不高,如今被冷水这么一淋光头佬可不好过,除了没完的喷嚏还打起了哆嗦,在众人讥讽的眼光中缩成了一团。
“说说吧!到底怎么想的?是要点齐人马跟我们接着干,还是认个怂咱们两边就此揭过,嗯?”玩味的瞟了一眼像鹌鹑一样哆嗦个不停的光头佬,蹲下身来递过了一支烟,吴良心平气和的问道。
用颤抖的左手接过了烟,不太熟练的往火柴上凑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吴良哆嗦着答道:“今天我认栽了,您报个名号吧!我保证以后退避三舍还不成?”
“这就奇了怪了!明明是你的手下带人跑到我店里又砸又闹的,怎么到现在你连我们是什么来头都搞不清呢?别告诉我你手下的小弟出门办事连招呼都不用跟你打一个。嗯?”架都打完了这蠢货居然连原因都还没搞清楚,吴良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一抹微笑浮上了嘴角。
见到吴良脸上的笑容,光头佬还以为遇到了心理不正常的家伙,吓得气都喘不利索了,一口烟呛进嗓子里半天没喘出来:“咳咳!大佬啊!今天这码子事我确实不知道啊!那群混蛋出门的时候就说去找找可能收(保护)费的店子,没说要出去乱搞呀!”
也不嫌光头佬脑袋上沾染的泥水,吴良边笑边使劲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杂碎?就特么盯着同胞的店使劲是不?有没有点出息了!还有,收保护费之前,你也不问问附近都是那个组织的地盘就敢随便动手?活腻歪了吧?”
“大佬息怒!小弟我在香港犯了事才跑路过来的,带着兄弟们刚到十几天而已,还真就不太了解哪些地方能碰哪些不能碰!”脑袋像皮球一样被戳来戳去的光头佬尿都快吓出来了,以为得罪了什么行事极端的势力,不想被当成祭旗的牺牲品,果断的把自己的来历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切!原来只是这种货色啊!小贼,教你个乖,你脚下的大半个东京都是龙神会的地盘,不想被打成筛子的话最好老实一点!还有,你们这群杂碎只找同胞下手是吧?如果再有这样的事被我听到,那你就做好被灌水泥沉到东京湾水下喂鱼的准备吧!听到了没有?”一听这群杂碎原来是犯事刚来东京讨生活的新嫩菜鸡,称得上是半个地头蛇得吴良第一时间就扯起了龙神会老狸猫会长的虎皮当了自己的大旗。
其实说的一点都没错不是吗?附近确实是龙神会的地盘,有人过来砸场子自然该反应个一二。再者说,既然有能隐藏自己的机会又何必急吼吼的跳出来顶雷呢!低调求发展才是赚钱的王道啊!
光头佬见吴良没有拿自己祭旗的意思反而开始警告自己,胆子也就大了点,果断认起了怂。
不顾手上的伤势,点头哈腰的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满天神佛都被拿来赌咒发誓借以增加说服力,(这死秃子也不怕被雷劈!)那肥肥的脸上满是贱笑,看的让人心烦,吴良强忍着就地弄死他的想法回手一拳把他锤晕,丢在了沙堆上没再管他。
想来有了这种经历过后,这脑子里没装多少脑仁的家伙咋也会学个乖,只要找个消息灵通点的家伙,稍微一打听就能印证自己今天的说法,等明白了双发实力差距有多大,借这帮瘪三几个胆子也不敢接着闹事了。
无厘头一般得闹剧就此算是画上了个不算圆满的句号!
把受伤的伙计送到了相熟的门诊部里去治疗,给没受伤的伙计们放了一天的假,厨房休息美惠带着的那帮小太妹们自然也没活可干,可以白拿薪水又不用干活的好事自然没人反对,一帮人结清当天的工资瞬时就作鸟兽散了。
难得打了个过瘾的张扬学长和担心老伙计伤势的佐佐木大叔被吴良单独留了下来,把自己将在一个月后离开的消息提前告诉了他们。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张扬学长和佐佐木大叔同时陷入了沉默,两人对于吴良为什么才念了一年早稻田就做出这样的决定感到十分不解,纷纷出言挽留。从人生规划讲到名校海归,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中心思想还是一个既然考了一个好大学咋也要把毕业证混到手,要是嫌饭店影响学习哪怕不开也可以。
差不多重新把劝学篇温习了一遍,插不上嘴的吴良在无奈之余却也带着丝丝感动,要是关店的话两人可就失业了,即便如此却还在劝自己千万要把学业继续下去,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可是他们两个哪里晓得,吴良一开始就不是来上学的,甚至说来到这个世界都是身不由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