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不劳而获”给刺激到了, 裴钊阳的动作幅度大而猛烈, 辛阮的脑中一片空白, 身体中仿佛有一卷一卷的浪潮, 猛扑而来又缓慢褪去,无休无止……她难以抑制地抱紧了裴钊阳,想要获得更多。
“劳动得……让你满意吗……”裴钊阳咬住了她的耳垂,在耳廓里低喘着追问。
辛阮难耐地蜷缩着脚趾,无意识地发出了猫一般的低吟。身体里的战栗找不到出口, 裴钊阳却还这样一声声地追问,几欲让人疯狂。
“宝贝……”裴钊阳却不肯放过她,呢喃着平常绝不会说出口的昵称,“你是我的……我的小辛辛……宝贝……”
仿佛按钮连通了电流, 一阵羞耻感袭来, 和战栗交错着袭遍全身。
“来……别不劳而获……”裴钊阳克制着自己,断断续续地继续指点着。
这是把原话奉还啊。
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辛阮低吟了一声, 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闭上了眼, 掩耳盗铃一般开始笨拙而生涩地配合着……逼人的愉悦让裴钊阳的克制瞬间化为灰烬, 两人交缠着, 在一片极致的快感中将彼此的热情倾注。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情渐渐褪去, 房间里四处都是暧昧的气息。两个人相拥着, 辛阮仿佛一只猫一般藏在裴钊阳的怀里, 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在雪白的脸颊上, 又有几绺落在裴钊阳的胸膛。
“累吗?”裴钊阳怜惜地搂着她,娇小的身躯让他有种错觉:刚才他狠狠地欺负了这个女人。
辛阮气若游丝地“嗯”了一身,忍不住觉得不公平。
明明裴钊阳运动得比较厉害,为什么他看起来还一点事都没有?
“睡吧。”裴钊阳拍了拍她,心里有点歉疚。就算他努力克制了,可欲.望还是很强烈,就好比现在,他很想再要一回,可辛阮吃不消。
辛阮闭上了眼,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笑什么?”裴钊阳有点纳闷了。
辛阮朝着他的怀里缩了缩,小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裴钊阳一怔,破天荒地脸上一热,佯做无辜地回答:“叫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这个闷骚的男人。
辛阮忍不住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我都听到了,鲍子也听到了,真肉麻,你别想耍赖。”
裴钊阳“哦”了声,威胁地捧着她的脸:“居然和鲍子联合看我笑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辛阮想逃,哪里还来得及,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
相拥着入眠,相拥着在晨曦中醒来,这样的时光,让辛阮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日子过得很是平顺。
新公寓比起辛阮的小公寓,舒适了不止一星半点,家务有专门的钟点工操持,画室正对南向黄罗江,浩渺的江波视野开阔,画得累了就远眺江景冥想片刻,偶尔断层的灵感就好像有了源泉。
和裴家人的相处也渐入佳境。没什么意外的话,她和裴钊阳一周回去住一两天,双胞胎兄弟对她很是敬重,婆婆不用说了,两个人颇有默契,往往一抬手一挑眉都知道对方的心思。
公公为人严肃,性格有些刻板,但对她也客客气气的,就是偶尔有一次在饭桌上无意中提了一句,“什么时候计划生娃娃?让你爷爷热闹一下。”
裴家三代同堂、子嗣兴旺,就是家里没有小孩,看起来还是有点冷清。还没等辛阮回答,裴钊阳就应了一句:“还早吧,这个不忙。”
饭桌上有荸荠松子,爷爷喜欢吃这个,刚才吃得不亦乐乎,后来裴国宁怕他吃多了荸荠伤胃,就让佣人撤走了,爷爷很不高兴,记恨上了,这会得了机会瞪大了眼睛训斥:“对,还早着呢,别听他的,他以前护着他媳妇就说我老封建,每天就想着抱孙子。”
裴国宁的脸都绿了:“爸,你怎么不该记得的都刻在脑子里了?”
全家人全乐了,这件事情也就这样嘻嘻哈哈地过去了。
其实辛阮对生孩子并不反感,可能是自由缺失母爱,所以,看到可爱的小孩她总是按捺不住自己胸口涌动的渴望。
她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如果她有自己的孩子,她一定要把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到她或者他的身上,给他们这世上最完美的童年。
可就是因为这样,她觉得现在还不是两个人生孩子的时候。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一个充满□□中生活,就像公公婆婆一样,那举手投足、眉梢眼角满溢出来的爱,才能孕育出像裴家兄妹那样优秀的后代来。
没过几天,裴玥玥的生日到了。
要说辛阮在裴家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那就是这个小姑子了。裴玥玥开朗活泼爱笑,可就是和她不对付,裴钊阳也不能偏帮得太明显,要不然裴玥玥就一脸“有了老婆忘了妹妹”的伤心。
辛阮琢磨着趁着这个生日的机会,买件裴玥玥喜欢的礼物,也算是为缓和关系做点努力。
在北洲路逛了一圈,最后在一家奢侈品店里挑了一件限量版的围巾,嫩黄色的花纹很配裴玥玥的青春洋溢。刚让销售把东西包好,门口进来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辛阮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不就是徐立方在t国拉来的同盟卜莎巴吗?
辛阮觉得有点尴尬,倒是卜莎巴饶有兴味地向她走了过来,十分热情地招呼:“你好,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辛阮吧?”
没办法,辛阮只好微微颔首招呼:“是,你好,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