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将我带回他房里,两人都没说话,不觉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我先开口了:“师父,您这一天也是辛苦了,徒儿这就打水来与您盥洗。”说着我便去浴室取了温水,倒入白檀粉末搅拌好,端了来与他净手洁面。又替他卸了束发的玉冠,更了衣。末了,打了浸过艾叶的洗脚水来,刚要跪下准备为他除了靴袜,师父一把将我拉起来,道:“十七,为师自己来,这些事以后也不用你做。”

“师父可是嫌弃我了?”我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心想,他该不会是猜到了我与夜华的事情,嫌弃我曾做过他胞弟的女人,不愿再让我服侍他了吧?

“十七……”师父忽然抬起我的下巴,吻住了我,叫我措手不及。良久,他才松开我,叹息一声,并未说什么。此刻,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腰,轻轻将我拥入怀中,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此刻万籁俱寂,仿佛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也只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

我见他不答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为了不让自己太过难堪,只道:“师父可是困了?徒儿这就回自己房里去了。”我正欲从他怀里抽身,师父却将我搂得更紧了,道:“十七,以后就在为师这里睡吧,师父舍不得你一个人,等为师办完一桩要事,便去青丘向你爹娘提亲,可好?你与夜华……算了,不说这个,总之为师还是那句话:但凭你心意。”。

一直以来,我爱他、敬他也有点惧他,不得不说,即便已与师父有了肌肤之亲,我仍然将他视为尊长一般的敬畏。若他真的嫌弃我,不愿娶我为妻,我也不怪他,只要能陪在他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于是,乖巧柔顺地依附在他的怀里,怯怯地道:“十七永远是师父的人……”

谁知,这话于师父听来,竟堪比动情的药,他看着我的眼眸顿时热情如火,不是下午方才……,现下怎的又这般情难自抑?他一把将我抱起步入内室,放在榻上。纱幔徐徐垂下……

忽然有点紧张和羞怯,此刻自己与师尊都已是未着寸缕,两具身体如此紧密地贴在一起,不由得想起下午和他亲热时的画面,彻底羞红了脸,紧闭双眼不敢再瞧他。师父双肘撑在我两侧,结实的胸肌肆意摩擦着我的胸脯,那处被他炙热的坚硬剐蹭着,身体在他的铁臂钳制下,无甚活动空间,只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反倒更像是动情的迎合。

“舒服吗?十七”,师尊在我耳畔呓语着。

“嗯……”,意识越来越模糊,嗓子里只能发出些呢喃的□□,咬着手指,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叫师父!”,他猛然抽离我,只觉下身一片空虚,花瓣似乎被层层翻出来一样,麻痒难耐,急迫地寻求着方才的满涨感,“还要吗,十七?快叫我。”那人又坏心眼地诱哄着,“师……父……啊……”,又一轮更加疯狂的进攻让滔天的快感没过了四肢百骸所有的神经,身体如同融化般不复存在。

墨渊看着白浅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垫褥,无助地抽泣着、哭求着,想让他停下来,但自己好像怎么要都要不够。“十七,再给为师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待到紫檀木的床板终于停止了咯吱咯吱的晃动,我只觉得连呼吸都失了力气,浑身是汗瘫软在柔软的棉被里,任凭师尊火热的身躯搂住自己,将脸埋在他结实宽厚的胸膛里。“十七,可怪为师如此不知节制,弄疼你了?”他温柔地抚摸着身下那处,问道。不觉害羞地一颤,将脸埋得更加深了,只道:“徒儿的身子本来就是师父的,任凭师父高兴……”。

抱着怀中温柔似水的人儿,轻抚着她的后背,听着她的气息渐渐平缓、均匀,直至沉沉地睡去。我侧身下床,小心翼翼地为她掖好被角,放下帐子,披衣出门去。瞬间移动到平日闭关的山洞内,结起仙障。手掌摊开,青光一闪,化出玉清昆仑扇来,随即打坐入定,将那扇子在意海中展开来,那些尘封在扇中的往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避之不及,我任凭这一幕幕如观掌纹般地呈现在识海中,瞬间觉得天旋地转……

刺目的白光混着滚滚红莲业火,我看着自己骨崩筋裂、灰飞烟灭,看着你抱着血淋淋的我坐在若水河畔,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要整个翼界为我陪葬……

看着炎华洞中,锋利的匕首,刺向你的胸膛……

看着你将那心头血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进我嘴里,你终是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弥留之际浮现的却是我的脸……

看着东皇钟前,你只身一人,正在用我教给你的法术封印擎苍,钟内的狂徒叫嚣着:“司音,我要让你敛去容貌、记忆、法力,终其一生,受尽人间生老死病之苦,永远都记不起自己是谁,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爱谁,哈哈哈……”

“墨渊,你不是最心疼这个小徒弟吗?我倒要让你看看,自己心心念念护了两万年的人,被别人始乱终弃糟蹋掉的模样……哈哈哈哈”。

看着东荒俊疾山上,对着东荒大泽,你和那个与我长着一般无二脸的人拜堂成亲,他说:“我既娶了你,你就是我的妻,我绝不负你。”,你回他;“你若负了我,我就永不相见。”。

大红的喜服、喜帐、喜被,他与你洞房花烛,你对他以身相许……

看着大雨滂沱的寒夜,你怀着孩子痛苦地趴着泥水里,凄声叫着:“夜华,夜华,你在哪里啊?……”

看着你被提上九重天上,遭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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