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师父闭关一事,他当然自有安排,但他还是很恭敬地回复了阿爹,说当务之急,得先料理了素锦的事情,然后再短期闭关一段时间,届时大师兄回西海,可以顺道将我送回青丘。爹娘也觉得如此安排甚好,便欣然同意了,他二人与折颜、四哥自是返回青丘不谈。
待送走他们之后,我好奇地问他:“师父,您打算如何处置素锦啊?”
“素锦业障深重,为师觉得她当下凡去多历几世的劫方能化解那些沉疴旧习。”他答我道。但就此事的细节,师父好像已有打算,并没向我透露分毫,而是连日唤了大师兄和子阑二人到关押素锦的密室去了很久。待他们出来,我前去打听,他俩都不约而同地对我避而不谈,亦或是顾左右而言他。
要说我怎么也是素锦这件事的当事人,哦,不对,应该说是“肇事人”之一,怎么就偏偏想撇开我呢?不行,看来晚上我得找师尊大人好好谈谈!
大雪天地闭,群山夜来晴。是夜,昆仑虚里里外外冻得透透的。当然,任外面是多么的三九严寒,师父的屋内都是冷暖适宜,毫发不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
想我此间本意是来询问素锦一事的,现下怎得又被他抱在怀中亲来亲去?哎,九万年前怎么也想不到师尊会是这个样子的!当着外人的时候,一副正经八百、威严肃穆的模样,怎么进了内室就这般不正经起来?
正走着神,只见他稍微一用力,拽起我一只脚的脚腕儿,便将我的一条腿折到了胸前,随即就欺身伏上来……
抬头偷瞄了一眼,竟发现他炽热的目光紧盯着我那暴露无遗之处欣赏着,清俊的面容似还带着一分邪气,顿时羞得将头别向一边儿去了。
“十七,喜欢为师这样对你吗?”他低沉着嗓音诱哄着,湿热的呼吸显得有些粗重不匀,弄得我的胸口颇有些麻痒。“师父……你好坏!”我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把他推开来,谁知他腰下猛烈一沉……
“坏吗?”他不由分说地继续着,一条腿被他压到耳边,拘得死死的,只能被动承受着他带给我的快感,浑身顿觉燥热湿濡。
“啊……呃”,灵台已混沌不堪,耳畔尽是自己不由自主的靡靡之音,似乎愈加刺激起师尊强烈的占有欲。“十七,为师给你那帛书可有好好研究?”
在他那强有力的攻势下,大脑早已无法思考,只能侧着头咬着自己的小手。
“乖,既然不懂,为师日后再慢慢教你。”
说着,他那修长的手指便在我周身肌肤上游走开来,只是他今次不似往常那般温柔抚摸,而是指腹用力地点揉着我身后的经络穴道,那手法稳准而刁钻,让人瞬间颤栗到无法呼吸,终是坚持不住,在他面前泄了身子。
“十七,你之前不是也对师父如此这般过?为师学得可还到位?”随着身下一汪清泉汩汩留出,竟止不住抽泣起来。师尊这一场授业解惑,堪称霸道而细腻,难不成我这柔韧的身子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诚然这身子似乎确有些难以言说的妙处,要不怎能让平常看着清冷寂静的师尊也如此欲罢不能?只是,自从两人第一次缠绵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在我体内彻底宣泄过了,难不成是知道了我与夜华的事情之后,他觉着我不配为他产子?但是这种事情又怎好问出口,转而又忆起茶楼听曲那次他伤感的眼神,我心里面着实不是滋味起来。
就这样停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又几番温存后,他才舍得将我放开,伸手拢好被子,搂着我沉沉地睡去。次日,师尊很准时的去上了早课。的确,以他那一丝不苟的性子,自当是无论数九寒天还是酷热三伏都不会缺席的,为了谁亦不会例外。我也随他早早起来在房内梳洗着,二师兄似乎已经习惯了我在师父的房中留宿,每次送早餐都会多送一份过来,见他不问,我也没有说破。
辰时已过,他方从正殿踱回来,与我道要与子阑一起下凡一趟,让我安心在家等他。我便问他,可是为了素锦的事情?他轻轻“嗯”了一声,点头承认了。
“师父,你怎么每次都喜欢带着子阑啊?这次还是带我一起吧!反正那个素锦也与我最有关系,我想看看她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拽着他的袖子撒娇道。
“胡闹!”哪知道,他居然对我板起脸来,从我手中抽出袖子,弗下我的手来。
“为师上次就跟你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去那些兵荒马乱的地方。”见我嘟囔着嘴,一副哀怨的样子,他补了这么一句,似乎想缓和缓和气氛。
“师父可是厌了十七了?那我回青丘去便好,不用你开口了。”想来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没想通,现在他又说我胡闹,忍不住鼻子一酸,头也不回地冲出房去。
只觉腰间突然一股力道,将我带回,“十七,为师不带你去,是因为现在凡间乱得很!我们这次去的地方也不是你们女孩子方便出入的,为师怕你见了会多想,怎得这么容易就生气了?要不要为师帮你顺顺毛啊?”说着,他很是认真地一下一下抚着我的头发。
被他这一逗,哪里还有脾气,我转而破涕为笑,水漾眼波轻俏一转,道:“师父,你们要去什么地方?该不会是凡间的花楼吧?那地方,我万万年前就同师兄们一道去过了啊,有何去不得?”
他闻言一愕:“去过哪里?”
我吓得一哆嗦,完了,完了!又口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