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宴饮如是方才散场,不觉已至子时,我早已是困得快趴下了,席间的佳酿起初只当是甜浆,遂饮了不少,哪知那酒仍有些后劲儿,现下已有些薄醉。师尊扶起我牵着一道回了房,只见他步伐匆匆,一进屋便“啪”的一声闭锁了房门,瞬间捻诀将我变回作女儿身,转背就将我抵在了门板上,直把我情谊眷眷地望着。此时,那一双星眸显得分外地黑,幽幽目光注视这我,好似饮了暖情春酒,蓄势待发一般,盯得人身上燥热,软到了那门上靠着。

那王允今夜分明是献貂蝉与董卓,他这是热切个哪门子劲啊?良久,他未有言语,只有湿热的喘息盘桓流动在二人之间,突然,他抬起我的下巴,炽热香暖的杜若芬芳垂到颊边:“十七,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跳舞,任凭谁都不可以!只许跳给为师一人看,可记住了?”

我乖顺地侧首点头,目光不敢对向他火热的眼神,莫非他把素锦今晚在董卓、吕布等人面前那番搔首弄姿、曲意逢迎,假想成我了不成?要知道我唯一一次正经的在众人面前献舞,还是在他刚醒来的那次家宴上,而且当时也全然不似素锦这般穿着轻薄暴露,师尊真是多想了呵。

此时,墨渊瞅着正在发呆的小十七,心道,这傻狐狸又在神游太虚了吗?我这般认真的与她说话,她怎得也似全无知觉?两万年以师徒的身份朝夕相处,七万年混沌让她苦苦等待,现在好容易向她剖露了自己的真心,又不顾她的婚约、不顾与胞弟的情谊,硬将她抢来留在自己身边。虽然她一向对我乖巧柔顺,娇憨依人,但这会不会是因着自己师长的身份惯性使然,迫她就的范?亦或是她并不讨厌我这副与夜华一般无二的皮相,稀里糊涂地愿意委身于自己?

心底深深地害怕我的小十七被别人抢了去,只因她着实太过美好可爱,这世间的男子怎会不对她生起爱慕之情呢?看着今晚夜宴之上,那些衣冠楚楚的公卿大夫们盯着素锦那直溜溜的眼神,真不敢想,若是有朝一日旁的男人以同样的眼神覵见小十七,我会是个什么样子?会否提剑将他们通通斩尽?内心暴露出如此自私龃龉的想法,不觉冷汗涔涔从发根泌出。

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行至榻上,翻身坐下将她架在自己的腿上,瞅见她又害羞地将头侧向一旁,眉目低垂,面色娆人的模样,只觉身下一股热浪不受控制地袭来,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与她行那夫妻之事。

急不可耐伸手解了她腰间的衣带,将她的衣裳整个剥落下来……随即抚上她胸前那对美好,手指拨弄了几下顶端的娇翘,听见她气息不匀的嘤咛声,方才又含住她的嘴唇,语气有些含混地道:“十七,今夜可想要为师?”

她素来害羞得紧,直往我怀里依偎了些,用脸蛋磨蹭了几下我的前胸,轻声与我道:“师父,看您平日里清清冷冷,原也是个不知怠足的”

“呵”,这磨人的小妖精,当真不知我这辈子唯一的一点儿女情长尽是付在了她身上吗?对于其他人那些或明或暗的似水柔情,当真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遂捏起她那纤纤指尖,轻点着她的樱唇,慢慢地道:“没良心的小十七,为师这般卖命想要讨好你,竟还被你嫌弃!”

这话引得怀中的人一声轻笑,只双目迷离地看着我,道:“十七真想找个人好好说说,我们这一脸正经、仙风道骨的师尊,上了榻是何等的雄姿!”

“越来越放肆了”,被她揶揄得我简直没话可说。看来今夜不好好“惩罚惩罚”这丫头,真要与我上房揭瓦去了。遂将她放倒在榻上,对她的身子真的是欲罢不能,像是无论怎么要也要不够似的,恨不得回去封了山,整日里与她交欢,两耳再不闻窗外事。

自己亢奋不已,而那小狐狸竟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起囫囵觉来。便贴着她的耳朵道:“十七,今夜你是睡不成了,免得你日后不知会告诉谁,说为师枉为战神,竟不够尽兴……”

一个甜蜜的吻袭上来,封住了我的唇。“师父……嗯”

“啊……”,身下随之而来一阵急剧的收缩,顿时酸麻的舒爽蔓延至尾骨,差点抑制不住,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因害怕令她于婚前珠胎暗结,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强忍着,于最后关头收摄住身心,化精为气,化气补神。

身下的小美人儿已酣然入睡,我扯过被子将二人身体裹紧,环着她也满足地沉沉睡去。


状态提示:40.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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