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骑在一匹被马贼落下的马匹上朝魏晨风与上官清珏走来,嘴中不饶人的奚落着。“公子,这就是你不骑马的原因?”
为了占人家上官小姐的便宜,真是费劲了心机。若生摇了摇头,这为情所困的男人智商真是堪忧,行为也傻得可爱。
魏晨风朝若生瞪了一眼。“闭嘴。”
上官清珏心中冒着哧哧的火花,咬牙切齿的扭头怒瞪着魏晨风,想要将他赶下马去,只是这个男人一旦坐上了马背,被赶下去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
“魏晨风,你……”
魏晨风立即抢了上官清珏的话头。“不用谢。”
上官清珏才不是要谢他,就算没有他,他们也能够化险为夷。想起他在江湖的称号,上官清珏用了一个尊称。“大名鼎鼎的黎公子,这副厚脸皮的无赖模样江湖人怕是没人见过。”
魏晨风表情微微凝固,但很快又重新放松下来。“你知道了?不过是个行走江湖使用的名号,本也没打算隐瞒你。不过你可能想错了,我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好听。”
若生将他的话接了下来。“的确如此,公子喜欢招惹有妇之夫,在江湖上人人喊打,声名狼藉。”
这话若生可没有冤枉他,有上官清珏在此,就算接受到魏晨风凌冽如刃的眼神,若生也没有像往常那般立即闭嘴,反而朝他挑衅的笑起来。
李奉胆怯的纵马走到若生身后,叫了若生一声:老大。然后又看向魏晨风,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公子。”
“这里毕竟是北单的地盘,我们还是快走吧。”若生提议道。要是让人知道魏晨风的身份,事情可就复杂了。
一行人驱赶着牛羊马匹继续前行,因为刚刚马贼的骚乱,导致羊群乱窜,费了一番功夫才全部集拢。
上官清珏回想起李奉之前要说的话,于是问道。“你之前想说什么?”
李奉立即回道。“雁荡山之中有一个地方很适合公子的要求,三面环山,其中有一块平坦的洼地,有水流,青草,人烟稀少,是个绝妙的隐秘之地。只是……”
李奉说道这里忽然顿住了声,上官清珏见他吞吞吐吐的,立即催促道。“只是什么?”
想到自己被其他强盗从雁荡山上赶下来,李奉觉得多少有些丢人。
“只是现在雁荡山被一群强盗所占据,恐怕有些棘手。”
那雁荡山最初可是若生的地盘,他亲手交给了李奉,没想到被他弄丢了,想到这里,若生便朝着李奉龇牙咧嘴的哼了一声,吓得李奉几乎要将头埋到胸膛。
魏晨风轻轻一笑。“若生,立刻带兵去将雁荡山上剿匪。”
若生微微张开嘴巴看着魏晨风,这是□□裸的报复。
“你让匪徒去剿匪?”
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你吃我的,用我的,还不想出力?”
若生只想说,这可冤枉,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像是空中飞人,这人还嫌压榨他不够,真是天理难容。
但是这话若生可不敢说出来,而是苦恼的说。“我没兵。”
魏晨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乃是汾阳王私印,随意抛给若生。“拿着我的令牌去定问城调兵。”
若生气息黯然的应了一声,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也是不惜血本了。
“李奉,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办不好提头来见。”
这么重要的任务,李奉立即郑重的回答。“是,请公子放心。”他要将这件事办漂亮了,然后在公子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以后的饭碗就有着落了。
魏晨风见他一脸的兴致,魅惑一笑,策动马儿奔驰起来,很快便将一群人丢在了身后。
魏晨风自作主张忽然加快速度,让上官清珏惊得反应迟钝了片刻,当她回过神来,身体便开始不断挣扎,想要让魏晨风停下来。“你要干什么?快停下。”
魏晨风并不理会她的挣扎,固执的挥动着马鞭,马儿的速度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越发的快。
“魏晨风,你到底想干什么?停下。”
魏晨风一脸坏笑起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上官清珏不喜欢魏晨风的自作主张,她扭过头,一脸盛怒的看着魏晨风。
魏晨风就当看不见她的情绪,笑得十分得意。“放心吧,若生与李奉能够将事情办好,不会丢了你的银子。”
上官清珏并不单单是为了钱财才千里迢迢的来到北单,只为了钱财那太庸俗了。
马在草原上肆无忌惮的奔跑,似乎跑过了一个又一个山丘。上官清珏虽然心情阴郁,但不得不说风吹在脸上扫除了燥热和烦闷,空气中弥散着花草的清香,让人的心情犹如宽阔的苍穹,空茫而又自由。
魏晨风带着上官清珏狂奔向凌国与北单的边境,那里有巍峨的山峰有深不见底的悬崖,有矮小的灌木也有高耸的古树,有硕大的石头也有微末的沙尘。
眼前是一个幽深的洞窟,一条蜿蜒的河流从洞中穿过,河岸边有一艘小小的木筏。魏晨风将马停在岸边,上官清珏立即跳下了马,望了一眼洞窟中的水流,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一阵冷风从谷中袭来,扫过她的面颊,让她浑身一个哆嗦。
她回头看向魏晨风,纳闷的问。“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实在看不出什么稀奇之处,而且还怪渗人的。”
这种地方,一般女人都不会喜欢。就算是普通的壮汉恐怕也不敢轻易走近这里。
黑乎乎的洞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