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这次率领船队回到西岛可谓是威风凛凛,大出风头。到得西岛军港,各部将领按照事先商议,先遣出部队沿路戒严。戒严部队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从港口一路排到西岛国库大门口的中心广场,待到警戒部队就位,一辆辆推车从王留船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把装着珠宝的大铁箱子运到国库门口的广场上,以便在这里交割给陈远之点数入库。其时内务府总管陈远之正在朝堂上早朝,听得此事后连忙向着公主告假出来接收这许多财物,阿桑听得有这事儿,心知定是勿忘所说的宝藏所致,瞧着朝会中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儿,便干脆带了群臣一块儿出来瞧瞧热闹。
一大拨人离得国库老远就见着琅琊带着麾下如临大敌般把国库门口的中心广场围得水泄不通,广场中满满当当已经堆放了不少的铁箱子,四周看热闹的老百姓难得见到西岛军队这般紧张,里三层外三层的在警戒圈外边瞧着这稀罕事儿,广场边上已经是人满为患,都在看着那些个大箱子议论纷纷,猜测着箱子里边装着些什么物事。
瞧着还在源源不断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们,琅琊的脸上开始冒出了冷汗,他可知道这箱子里装着什么,生怕不小心露了光引人们情绪失控,那时候这个秩序大乱可就不好收拾,远远的瞧着公主带着大臣们来了,琅琊连忙上前参见了殿下,然后请小公主增派军士前来维持秩序。没办法啊,琅琊手中已经无兵可用,港口到这广场可有好些距离呢!
听了琅琊所言,阿桑也认为老将军说得有理,当下吩咐白龙加派军士维持秩序,安排完了,阿桑带着大臣们走进警戒圈,先是仔细的瞧了瞧那些个箱子,等到白龙的麾下就位了,阿桑吩咐近卫随意的打开了一个来瞧瞧虚实,随着宝光外露,饶是阿桑自幼长于帝王之家也是倒吸一口凉气,满满当当的一箱子金珠玉器看得周遭的人们两眼生花,那些个看热闹的百姓们何曾见过这般光景,果然如同琅琊所料,都想挤上前来看个仔细,一时间群情涌动,秩序大乱,瞧着这个架势,琅琊暗呼侥幸,还好自个儿有先见之明,请了殿下增派了军士维持秩序,否则一旦群情激动,自个儿手中人少,一旦控制不了现场,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想着自个儿立下的军令状,琅琊一阵后怕,这一路上都平平安安的过来了,若是自己这颗脑袋掉在国库外的百姓们手中,那岂不是冤枉!
阿桑定下神来,吩咐侍卫又打开来几个瞧瞧,看看个个皆是如此,小公主不由得大喜,瞧着推车还在源源的断的运送铁箱子过来,阿桑连忙吩咐远之赶紧清点入库,但小公主紧跟着就被远之的一席话哽得说不出话来。远之说,“回公主殿下,这国库便是全部搬空了也装不下广场上这许多箱子,刚刚老臣听得琅琊将军所言,这些箱子还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只怕是占着十成中的一成,这不,连一只船上的都没有卸完呢!这个,还得另寻他处放置这些个物事才行。”这话把阿桑听得一愣,随即转头问大臣们道,“那咱们这西岛新城中可有什么地儿容得下这许多物事?”田逾接过话来说道,“殿下,若果真如陈管事所说,咱们这新城中指定没一个地儿装的下这许多宝贝,依着臣下之见,只有腾出城西的云峰大营才能容得下这么些物事。”“那好,”阿桑倒也果断,吩咐安南道,“安南将军,那云峰大营是你的辖地,这事儿就交给你办理了,”转过头来吩咐远之道,“大营腾出来装了这些个东西,这将士们可没个地儿安顿,老先生幸苦幸苦,国库内支出行军帐篷出来权且安顿着将士们歇息,顺带着看守这批物事。”
阿桑吩咐完毕后就让琅琊就见识了什么叫花钱如流水了,却见的公主殿下思虑片刻,叫过马鸣道,“马鸣先生,你即刻着令吏部,写书昭告我卡雅各地,从今日起,落日群岛免了各项税收两年,卡雅内6原本就免税两年,今日起多加上两年。”言罢,叫过远之道,“老先生,再幸苦些,抓紧时间把这些个财物清点清点,分成四份,一份按户头与阵亡将士家属,这个事儿让户部张大人协助你一块儿办理,要保证每户到位。”说罢叫过户部侍郎张韩永道,“这个事儿你多费点心,找那些个可靠的官员来办这个事儿,我可把话说在前头,若是让我知道有哪个敢克扣阵亡将士们遗孀的份儿钱,我可是要灭他九族的。”韩永听罢,上前接了旨意,回阿桑道,“殿下,这个事儿便着落在臣下手中,若是办得不好,只管唯我是问!”阿桑点头道,“行,你把经手这事儿的官员名单写个折子给我,告诉他们,这事儿办好了,日后我有重用。”
安排好了这个事儿,阿桑继续对远之道,“一份留在国库内,以备不时之需。这余下的两份交割给黄立先生。”说罢这些,阿桑对黄立道,“黄先生也多多辛苦,安排得力人手前往大武国,大量收购粮食,布匹,药草,牲口,草料,各种矿物,反正指着这些钱你可劲儿花,能卖多少是多少,把这些钱买完为止。”黄立听了,吃惊道,“殿下,这么许多钱物,若是都买了那些个物资,只怕是,只怕是得买空大武国积蓄,这个,若是惊动了大武王,臣下该如何作答。”“嗯,”阿桑点头道,“黄先生说得有理,”想了想,谓黄立道,“你收拾收拾即刻前往大武国,先面见大武礼部侍郎韩山德,请他代为引见大武王,让大武王代买上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