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阿桑赞同的点着头,她今儿总算是找到了知音,“我就看不惯通冥那家伙,整天的跟我说这个因果那个报应的,老爷子,你不知道,这两年联盟各国来欺负咱们卡雅国,好多族人都战死了,就连你见过的那个阴煞,它以前也是咱们卡雅的将军,为着保卫雪谷才战死的。阿桑有些情绪了,愤愤的续道,说起这个我就生通冥的气,那次大战它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族人们战死沙场,也不出手助我,哼,那家伙,就会跟我说什么因果,真是气死我了,它也不想想,你身边的人都没了,便是让你当个国王又有什么意思,那家伙,真是气死我了。”
“对,”蛇腾附和着阿桑所说,“反正我是不指着这个过日子了,现下我就指望着两件事儿,一呢,就是想法子修通生死之力来回复爱侣的性命,这二呢就是尽我所能的斩杀敌人来为我族人报仇雪恨,”蛇藤叹了一口气,“如今我活着也就靠着这两件事儿了,若是不然还真觉着活着也没个什么意思!”
“哦,”阿桑还不知道这家伙还有得这么许多伤心事儿,想要开口询问,话到嘴边有收了回去,这个时候过问人家的伤心事儿还是不太好出口的,想了想,小公主还是决定先看看能不能请动这位老爷子相助自己打赢这场战争,便开口道,“是啊,我也得为这个事儿努力呢,我比你要好上一些,至少我现下还有族人,有朋友,还有几个好姐妹,唉,”阿桑叹着气,“但我现下可担心了,这个,过不了多久就又有一场大战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了,就算打赢了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若是打不赢,唉。”
“哦,小姑娘遇上难事儿了?可要我出手相助?”蛇藤可是个狠茬子,这些年月一直以杀生为死修,心中早已没了善恶之念,行事只看自己喜好,此时效力于阿桑麾下,是以听着小女娃有了不解之事便欲出手相助。
“是吗,那太好了,”阿桑没想到这位前辈如此爽快,听着它愿意出手自然是万分高兴,但紧跟着她就苦起了脸儿,“老爷子愿意助我,阿桑心里是万分感激的,但这个事儿守护者可不会答应的。”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蛇藤一脸的不以为然,“不告诉它这个事儿不就结了。到时候我悄悄的去了就是,不是我吹牛啊,对付人族的寻常军队,只要是在水中战斗就没有我应付不来的,若是我用上了灵蛇毒气,哼,管教他们来多少死多少!”
“但圣树前辈可是很在乎这个因果之事的,你也看见了,此刻它老人家状态奇差,若是因为这个事儿让它出了意外可怎生是好?”阿桑还是有些担心。
“呵呵,”蛇藤笑起来了,“看来小姑娘对这个事儿是一知半解,先不说到底有没有那因果之事,便是有也只会应在主事人身上,那些个不知情的怎么会受到牵连?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便是这个理儿。所以说啊,你不用担心守护者前辈,这个事儿不会让它卷入其中的。倒是你自个儿的事儿需要考虑考虑,我估摸着这个事儿可瞒不了守护者前辈多久,只怕到时候老前辈会责罚于你。蛇藤笑了笑,当然了,我肯定也是会被当其冲的。”
“嗯,”阿桑也在担心这个事儿,寻思了半晌却没个头绪,正在愁眉不展时,一根枝条伸了过来,它搭上小公主的肩头告诉她,“老祖宗让你和这个大家伙去一下。”枝条松开了,阿桑又听到了隐约的笑意。
反应过来的小公主跑过去逮住了枝条大叫道,“你个没良心的,是不是你去告的密,你这个坏家伙,这可把我害惨了。”笑意又出现在阿桑耳边,枝条卷住了彷徨的小公主,呼啦一声把她朝着圣树的方向扔了过去。
再次见到守护者时它一改往日的慈祥模样,圣树紧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阿桑,守护者这种无声的谴责看得小公主心里直毛,她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紧张得大气儿也不敢出,没过多少时候阿桑的手心里就满是冷汗,看得出来,她非常的忐忑不安。守护者的积威让小姑娘有些心有余悸。
守护者不说话,阿桑也不敢开口,这种难言的煎熬让小公主浑身不自在,直到蛇藤的到来才算解除了阿桑的苦难,圣树没有谴责阿桑,它先对着蛇藤说道起来,“你也是位老人了,在这阚萌大6,能够存活至今的也没有多少了,就这个而言,我得说你两句,这个因果之事本是个玄妙之事,大多时候都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如今你行死修,对于杀戮之事习以为常,有这个因由在,我不能与你说对错之事,我以为,想要修通生死之力须得悟通五行之理,正所谓相生相克方才生生不息,当然了,你蛇藤一族生来具有生死之力,对于这个事儿想来你比我更是清楚,但善恶乃是一念之间,只望老弟在举起手中屠刀之时还存有行善之念。”
守护者也不理会蛇藤是否听进了自己言语,看向阿桑道,“你的事儿是个变数,反正我这个老家伙是推测不出你的未来的,但你身遭大难,心中执念太过沉重,丫头,你的路还远,很远,挂念太过会影响你的判断,这点你须谨记。”
瞧着圣树没有责怪自己,阿桑放下了心中大石,这个时候也不紧张了,但她终究有些不自在,不敢表露得太过得意,先点着头表示接受了守护者的教诲,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问守护者道,“圣树爷爷,那个,那个因果之事真的有吗?若是因为那个,我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