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兵刃再没有动静,阴煞也不理会于它,对着大阵外的火鸟喊了一嗓子,看着不死鸟停在铜柱上便和它闲聊起来,阴煞有意的将那魔神之刃凉在一边,它想先消消那兵刃的嚣张之气。
与火鸟东拉西扯的唠嗑了许久,那兵刃终于耐不住了,出声问道,“你真想把我弄出去?”
听着那刀兵问,阴煞停下与火鸟的闲聊,懒洋洋的答道,“起先还有这个想法,但你扬言出去后要宰了我,现在我可不敢弄你出去了。”
刀兵复又安静下来,阴煞也不搭理它,自顾自的又和火鸟天南地北的一阵胡吹,又过得良久,那兵刃复又开言道,“若是你真能弄我出去,此前所说权当没有如何?”
“我凭什么信你,”阴煞闻得此言不由得笑,“若是你出去后自食前言我该如何自保,还不如就让你呆在这里边来得安全。”
又过得良久,那兵刃开口道,“不用你相助,谅你也没本事破开这困魔神阵。”
“是吗,”阴煞呵呵笑道,“若是我能够取得那破壁战斧呢?到那时我有没有能力破开这大阵?”
“就你这水平,”兵刃的不屑表露无遗,“便死了这条心吧!若你真有意弄我出去,这里倒是有个法子,成事儿后我愿意为你斩杀一名劲敌以作交换,你看怎样?”
“怎么,那破壁战斧我没可能到手?”阴煞忽略了刀兵的提议,决定先套套话,“此时你对我的伤害也不怎么样了吧,你俩乃是同源,便是那战斧再厉害也不会让我没个一拼之力吧?”
“你知道个屁,”刀兵鄙夷的说道,“以你现在的承受力,抵御那杀气倒是没问题,但要扛下它的撼动乾坤却是万万不能,除非……”
“除非什么,”见着那兵刃停下了话头,阴煞连忙接口追问道,“你有什么法子么?”
兵刃陷入沉默,四周变得安静下来,火鸟听不到兵刃所说,见着阴煞不再开口,便问起了因由,听完备细后说道,“除非接受它的全力锤炼,这个我倒是知道,我只是好奇,它竟然还有其他法子可以脱出这困魔神阵,你问问它,是个什么法子?让它说来听听。”
阴煞依言询问,那兵刃听完所问后答道,“你只需给我找来各方生灵扔进这困魔神阵便可,怎样?”
“什么?”阴煞有些不明所以,继而反应过来,“你想行杀戮之事以成就修为?”火鸟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连忙追问到底俩货说些什么,得知究竟后不由得吃惊异常,谓阴煞道,“这件兵刃已经入了魔道,它想收集冤魂之力相助以破开这困魔神阵,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不过也难为它能够自行悟通这邪魔之力,就这个而言,这件兵刃实属神物。看来这么许多年月里它没有闲着,居然透过杀戮战俘而有所明悟,实属不易。”
“老姐给说说,到底是怎么个事儿?”阴煞只能猜个大概,具体根由却是不大明白,听得火鸟对这事儿了然于胸自然是想弄个通透。
“这件刀兵一直行杀戮之事,在这许多年月里也不知道犯下多少杀劫,”火鸟昂着脑袋细想一会儿说道,“定然是它在杀劫中顿悟了养魂之术,永哭曾与我说起过这世间邪术,养魂之术乃是高居位,这邪术原是阴冥族独有,想不到魔神之刃竟然能够无师自通,这法门厉害之处是可以将冤魂齐集以为己用,阴冥族行这邪术时须得先将冤魂拘禁于一容器内,至于下一步用来做什么用场那就有很多了,死灵一族可以用它们修补受损之物,也可以用来加持战具威力,另外它们进行先祖祭祀时也需要大量的死魂灵以建造通灵祭坛,是以每隔千年那阴冥族便会趁着封印薄弱前来行杀戮之事,一是它们嗜血天性使然,其二嘛就是为了大量收集这死魂灵以催动祭祀了。”
火鸟打住了话头,若有所思的瞧向那兵刃,嘴里喃喃自语道,“阴煞要成就恶灵源泉,就他那抗力可以说是没个机会活下来,但守护者为它打好基础,助它过了无比艰难的练体三关,其中两项还是逆天之举,然后自己过了两大杀劫,这个嘛倒还正常,不过是受了安莉娅指引为英灵一族寻得了族人回归,途中遇上了我,偏偏那时候我身受重伤后乘了它的人情,安莉娅指引它前去取得破壁战斧,没我指引明路它也是必死无疑,然后在这里遇上了魔神之刃,没它相助锤炼也指定过不了那撼动乾坤,这兵刃成就了养魂之术,但神兽一族却偏偏灭亡了,否则那刀兵肯定会有大量战俘可供杀戮而脱困离去,而恶灵源泉也是第一邪修,和这第一邪术息息相关,这中间有些什么关联呢?这些事儿是巧合还是早有轨迹呢?”想着这些个事儿,火鸟不由得起了呆。
瞧见火鸟在呆,阴煞有些好奇,打断不死鸟思路道,“老姐,想些什么呢?你还没说完呢?”
火鸟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头绪接着道,“这兵刃既然成就了养魂之术,它本身又具有拘禁神魂的能力,随着它不停的杀戮生灵,那死魂灵会越积越多,达到一定数量时它便能够借着代死冤魂的法子而撼动这困魔神阵,使之魔力与大阵之力达到平衡,而两者达到平衡后禁制自消,它也正好脱困而出。”
火鸟又停了下来,它复又看向那魔神之刃开始沉思,过得片刻后它面带喜色的对阴煞道,“走,咱们出去说说话。”
“什么,”阴煞对火鸟的异常举动不明所以,咕哝道,“这一出去再要抓住这刀兵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