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煞有苦头吃了,它费尽了力气也爬不上地面,黑魔猿守住了洞口不让对手上来,方法很简单,瞧着阴煞冒出了头便给它来上一下,“这个滑头,”阴煞愤愤的嘀咕着,“还说什么不耍阴招,瞧着这架势自己给火鸟阴了。”
似乎觉得这个游戏好玩,魔猿对这个法儿乐此不彼,它裂开了大嘴巴瞧着阴煞呵呵大笑,其姿势,态度,开始生改变,它不再如临大敌,也不像最先那样虎视眈眈的盯着洞口,此时魔猿全身放松,张开了两腿坐在洞口边上,两手握拳一左一右的摆放于洞口两侧,但见阴煞露头便给来上一拳,瞧着对头被砸入地下就放声大笑,同时开始手舞足蹈,最为滑稽的是它有时候会高兴得在地上打两个滚儿,阴煞被魔猿气得头脑冒烟,想用遁地之术脱出困境又怕前功尽弃,它也试着想要抓住魔猿的拳头逃出围城,奈何魔猿压根儿就不给它机会,总是还没等它手臂伸出地面就给打回原形,一时间,阴煞陷入两难中。
阴煞累了,它索性赖在洞里不出来了,让它好笑的是魔猿竟然在那儿急的抓耳搔腮,瞧着阴煞一直没有动静,魔猿耐不住了,开口问道,“你怎么不上来了?”声音粗犷中带着彪悍之气,同时夹杂着些许的急不可耐。
这家伙有病,指望着我自个儿上去挨揍。阴煞头脑中这样想着,嘴里答道,“这下面舒服些,我不想上去了。”
“那怎么可能,”魔猿一板一眼的说道,“下面黑咕隆咚的怎比得上边舒坦,要不,你还是上来吧,下面一点不好玩儿。”
“不去,”阴煞越认为这家伙有问题,“下边舒坦些,你走开,我要睡觉了。”
魔猿急了,“大白天的睡什么觉,你上来吧,我不打你了。”
“真的?”阴煞有些意外,疑惑的问道。
瞧着魔猿可着劲儿的点头,阴煞心中一阵窃喜,合着这家伙是个瓜蛋,啥事儿也不管,就爱玩儿,且先上去再做理论,想到这儿阴煞再也稳不住了,它可是在这地洞中呆了小半天了,当下手脚并用的爬出洞口,却不想那魔猿等它大半个身子出得洞口时猛地又给它来了两下,阴煞但觉自个儿脑袋如遭雷击,身子飞向下掉落,那一瞬间阴煞脑海中只冒出了几个字儿,他娘的,这混蛋可真损。
魔猿重又将阴煞打进地洞后开始捧腹大笑,但见它一蹦老高,落地后捧着肚子连连在地上打滚儿,瞧它那模样笑的眼睛、鼻子、嘴巴都皱成一堆儿似的。然后它听到对头开始骂娘,阴煞被气疯了,此时能想到的污言秽语一股脑儿的将魔猿的祖宗十八代一一的给问候了个遍,阴煞本想激怒于它,却不想那黑魔猿听着如同不关己事儿一般,它复又坐在地洞边上,但见它重又将双手摆放于洞口两侧,瞧着那势头准备随时给予洞中人一击。看着魔猿那架势,阴煞彻底无语了。
“火鸟告诉我,神兽一脉尊崇勇士,是以不论输赢都让我与你正面一战希望获得你的认可,”阴煞平静下来后谓魔猿道,“但你如此损人,说不得,我也只能自毁前言了,”说罢便潜入了土石中,待得阴煞再次现身时已经出现在黑魔猿身后,瞧着那傻大个儿竟然还在愣,阴煞伸手拍了拍魔猿后背,待那货转过身来说道,“怎样,我没骗你吧,来,咱俩再来打过。”
让阴煞大跌眼镜的是那魔猿听完话后搔了半天脑袋后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打架不好玩儿,要不,你还是回那洞里去,咱们接着玩儿。”
“我可不想和你玩儿,”阴煞被魔猿逗乐了,“你可知道我为何来到这里?”
“你当我傻啊,来这儿当然是为了取走我神兽族宝贝了,”魔猿盯着阴煞一字一句的说着话,它仍然保持着盘膝坐姿,双手分左右横放在膝盖上,即便如此魔猿依然比站立着的阴煞高出一倍有余,“但我不能让你如愿,”魔猿严肃起来,“永哭嘱咐我好好看守皇陵,族中神器不得落入他人之手,不和你玩儿了,来吧,咱俩便分个生死。”
“没有必要分个死活,”阴煞摇手止住了站起来准备同自己决一死战的魔猿,“先,我对你并无恶意,此番前来取这破壁战斧也是迫不得已,千年大劫难就要来了,我需要取得你神兽一族宝贝抗击阴冥界死灵入侵阚萌,其次,那破壁战斧我没想据为己有,只是先借来用用,我需要它破开困魔神阵放出魔神之刃,那兵刃已经认我为主,放它出来是我对它许下的承诺,我不能违背誓言,日后若是你神兽一族中有谁能够获得战斧认可我定会将它双手奉还,还有,那疯狼利爪和撼地战鼓我取来是交于疾风与青木的血脉手中,可不是我自个儿使用,就这些个因由来说并不违背永哭前辈初衷,你觉得呢?最后,我想你肯定知道想要取得那破壁战斧须得扛下它的撼动乾坤,何不先让我试试,若是成了咱俩再说后话,若是不成我肯定殒命于此,咱俩的争斗也就自然免了,你看如何?”
“那魔兵竟然认你为主了!”魔猿的惊讶不言而喻,“这怎么可能?历代兽王想尽办法也不能如愿,你小子定是在胡说八道。”
“此事千真万确,不死鸟和蛇王前辈都是你神兽一族中顶级高手,它俩对此事亲眼所见,蛇王前辈不在此处,但老姐就在不远处,你俩见面后一问便知真假,”阴煞顿了顿,“还有一事告知与你,我便是魔兵全力锤炼后才有信心前来求取破壁战斧的,若不是它助我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