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是勿忘之外唯一知道阿桑种种异常的人,见着好姐妹失落的样子连忙过来安慰她,还没说的两句话就见着燕儿惊叫着从天而降,想来是圣树的子子孙孙没有捉住阿桑就转拿了燕儿来撒气。瞧着燕儿受惊的模样,阿桑也不禁莞尔,对着周围的树木笑骂道,“一个个的就知道欺负人。”听着阿桑的笑骂声,一根枝条轻轻地伸展过来,搭着她的肩头,似乎是在讨好于她。阿桑没有搭理树木,转过头去安慰着燕儿,“别怕,它们没恶意,就是喜欢捉弄人,”言罢指着圣树道,“这位是守护者圣树,可以说是我的长辈,你能见到它也是你的福气,这儿我可重来没有带外人来过,你去跟它见个礼吧,指不定日后还有你的好处呢!”
乘着燕儿和圣树说话的时候,阿桑开始问起可儿那棵幼苗的事儿,得知那就是灵火花后,阿桑有些好奇的重又把那幼苗看了看,边看边问可儿道,“这个花儿是用来干什么的?”“不知道,”可儿回答着,“老爷子没说,就是教了我如何养殖它。”“它不说难道你就不能问问,”阿桑有些恨铁不成钢。可儿听了,有些脸红,悄悄瞄了瞄圣树,“问过一次,老爷子没回答。后来我就不敢问了,我觉得,老爷子看着挺慈祥的,但我就是有些怕它。”“呃,”阿桑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儿,“它又不咬人,你怕他干啥?”“不知道,”可儿答道,“反正那次问过老爷子没得到回答后,我就有这种感觉。你不知道,那次我问了这事儿,它没搭理我,我在它面前连大气儿也不敢出,就怕它指责我。要不,你去问吧。”“算了,”阿桑说道,“它要是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问也白搭。对了,那死人脸去哪儿了?雅虎呢?和他在一块儿吧?”“萧先生一个儿回来的,回来把这个灵火花种子留下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说是让雅虎看着什么东西就没让它回来。”可儿回答着。
听罢可儿的话,阿桑愤愤的想着,那个死人脸,借了我的雅虎就跑了,回来一趟也不说打个招呼,干个什么事儿也不跟我说,真是好心没好报,哼,雅虎白借给他了。
湖边的野餐极其丰盛。燕儿的飞镖果然是百百中,她在森林里呆了不多一会儿就弄了两只野鸡回来,归途中又顺手宰了只野兔,加上阿桑就着游泳时逮住的一条大白鱼,今儿晚餐的主菜就算有了,配上可儿摘取的野果,几个女孩儿想得直流口水。开膛破肚,去皮拔毛,再用湖水把它们清洗干净,三个女孩儿围着篝火兴致勃勃的烤着野味。在这方面燕儿是个行家,她一边飞快地翻动着猎物,一边挨个儿给它们抹上调料。油脂在由慢到快的滴入火堆,野味渐渐的泛出金黄色,随着肉香味飘入鼻孔,女孩们开始边吃边聊,美味的食物把她们一个个的撑得直打饱嗝。
夜色渐渐的笼罩住森林,女孩们钻进帐篷里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突兀的兽吼声惊醒了她们,从声音上判断,阿桑知道这些野兽不会是疾风,青木。抽出短剑她就准备出去看看,却被燕儿抢先一步钻了出去。野兽的吼叫声越的疯狂起来,夜色里,燕儿只看见一双双绿色的眼睛在半空中快移动。
帐篷的布帘子被阿桑掀开了,乌云遮住月光的森林里到处都是黑黝黝的,但这些阻碍对她的精灵眼睛毫无作用,就着四周看视一圈,阿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燕儿和紧随而出的可儿被阿桑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连忙点着了一个火把四处查看,然后,她俩忍不住也笑出声来。
火光的照耀下,十好几头凶猛的短吻嚎被周遭的树木扔在半空中玩着接力游戏,它们在天空中疯狂的吼叫着,拼命的挣扎着,四肢毫无目的的划拉着想要抓住什么,大嘴巴不停的张合着想要咬住什么,然而它们的努力是那么的徒劳。
树木们玩高兴了,玩厌烦了,玩累了,短吻嚎的苦难终于到头了,随着一连串的落水声,它们总算是解脱了飞行的噩梦,一个个拼命的游上岸便夹着尾巴疯跑而去,连带着身边惊起的猎物也顾不上抓铺。看着它们不敢回头的样儿,阿桑知道,短吻嚎们吓得不轻。
一根枝条伸了过来,它轻轻的抚弄着阿桑的梢,瞧那模样,似乎在向她请功。阿桑笑道,“好啦,瞧着你们保护咱们的份上,以后我不骂你们了。”像是听懂了阿桑的话语,枝条轻轻地收了回去,森林里恢复了平静。
次日一早,阿桑辞别了守护者和姐妹们,骑上了战禽飞往西岛行宫,更换新律法的事儿她得去看看,虽说不懂这个事儿,但她知道,自己的态度会给臣工和百姓们造成很大的影响力,特别是在英灵的事儿需要解释的时候。阿桑心里很清楚。这也是目前自己唯一能够做到的了。为了打消臣民们的恐惧,这个事儿她必须亲身参与。
次日早朝,阿桑和臣工们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新律法的章程基本弄完,到的这个时候阿桑才算是轻松下来,给将军们说了前往硫磺岛打造兵刃的事儿后便宣布下潮。散朝后留下了卡洛,田逾,刘刚三人,嘱咐几人相互商议着打理朝政后,阿桑回到住处,用了午餐,休息了一会儿后便骑上战禽直飞雪谷,希望英灵们已经脱困,阿桑默默的祈祷着。
封莞尔回到留远国时已近黄昏,随意的洗了洗身上的风尘便去寻了留远王封伯言,父女俩也有些日子没见着面了,互相说了些体己话后留远王问起了正事,莞尔自然是将这段日子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