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最早开门的是打奎馆,田扬龙亲自站在门口迎客,挂出了五折的招牌,让等待来的食客有些不明所以。
“今天怎么就不免费了拿悄擅频奈实馈
田扬龙满脸堆笑道:“各位,这个店的老板初到开封不懂事,竟然想跟陆侯爷争高低,侯爷是我大宋第一人,他哪里是对手,知道侯爷的身份后,吓得换了好几条裤子,哭着喊着让我接手,我也是看着难受,就答应了下来。”
食客们不知道这是田扬龙的说辞,纷纷夸赞道:“田少真是仁义啊!”
当然也有人不忿的道:“跟陆侯爷作对,就该让他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田扬龙听到这个话,笑着又道:“理是这个理,陆侯爷挽救大宋危亡,咱们应该敬重,但是也不能太过分了不是,有个教训,知道侯爷不是好惹的就行了。”
“不错,没有必要非置人于死地不恐新砩暇陀腥嗽尥道。
“所以呢,我也很为难,既然接手了这个馆子,又碰上了侯爷的元奎馆重新开业,为了表示我的侯爷的敬重,所以打奎馆今天开始五折。”田扬龙趁势继续道。
陆小凡和钱灵儿在二楼看着田扬龙在人前的表演,钱灵儿也赞叹道:“这样一来,田扬龙既是救人于危难的活菩萨,又是对你敬重有加的大好子民,恐怕他在开封城里的威望会越来越高。”
“我成了他的垫脚石,踩着我就往上爬,真是够厉害。”陆小凡淡淡的道。
有田扬龙的这一番解释,食客们也就对这个五折表示理解,当即有不少进去吃饭的。
“兄弟,元奎馆还没有开门呢,再等等吧!”不过大部分食客还是想等待元奎馆的新菜,抱以观望的态度,尤其是有些身份的人,他们本身就是冲着元奎馆来的,只不过因为没有开门,所以才来打奎馆凑热闹。
这个时候,陆小凡和钱灵儿从元奎馆里走了出来,还在门口的食客立刻围了过去好奇的问道:“侯爷,怎么还不开门啊?”
“诸位,我陆小凡承蒙各位厚爱,不胜荣幸,不过今日有一新规,凡进门者,必须先交十两银子。”陆小凡抱拳道。
“这是为什么懊嵌偈贝笫所望,十两银子的进门费,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当时陆小凡随手打赏给寇准的下人十两银子,就把那些小家族的小姐们弄得痴狂不已。
“打奎馆的事情我是昨天才清楚,所以我也不能亏待了田少一份心,可是又答应了今天开业,那只好请大家先去那边,咱不能让坏人有好报,好人没好报不是。”钱灵儿笑着对食客们道。
“有情有义,那我们顺应侯爷的一片心,去打奎馆吃饭林械毕掠胁簧偃俗身走向了田扬龙那里。
不过也有不在乎钱,更好奇陆小凡的新菜是什么的,当即表示:“十两银子算什么,爷就乐意。”
第一个这么表示的就是南宫离春,接着就是罗芸,不少公子小姐也为了显示自己的尊贵,纷纷掏银子进了元奎馆的门。
于是,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打奎馆里挤满了一般的食客,而元奎馆里则全是开封城里的公子小姐。
“田少,好好招呼,我之能帮到你着这里了。”陆小凡对着田扬龙大声说了一句,也进了门。
田扬龙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本来这次自己想借着陆小凡给自己增加威望,不想陆小凡不仅不领情,而且还顺势做了一个人情给自己。
最致命的是,陆小凡的加价虽然赶走了大部分食客,却把开封城里最顶尖的那批公子、小姐给留了下来,不仅不会亏本,只怕还会大赚一笔。
陆小凡和钱灵儿在二楼包厢招待南宫离春和罗芸,南宫离春一路上不断的咋舌,让罗芸直翻白眼。
“侯爷,你居然能把翠红楼的姑娘全请来,这得花多少银子啊!”南宫离春惊讶的道,刚才从楼下上来的时候,见到翠红楼的姑娘正在临时搭建的一个台子上唱曲。
“你不是只去了一次,怎么就记住这些姑娘了啊!”陆小凡富有深意的看着南宫离春道。
“那真是噩梦啊!”南宫离春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觉得可怕。
“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啊?”罗芸在一边狠狠地问道,她没有想到自诩清高的南宫离春,竟然还去过这种地方。
“妹妹,别相信,南宫离春只是被寇大人的公子拉去演戏的。”钱灵儿忙在一边解释道。
“那他还记得这么清楚!”罗芸非常郁闷,只去过一趟,就认识了所有的姑娘,顿时醋劲大发。
“那都是我的噩梦,我见到她们,就像看到一堆白骨一般。”南宫离春立刻郑重道。
“那我是不是白骨?”罗芸反问道。
“你当然是全开封城最漂亮的第一美人了!”南宫离春笑着对罗芸道。
“你们两个倒发展的蛮快的。”陆小凡和钱灵儿没有想到南宫离春和罗芸已经关系到了这个地步,冰美人罗芸竟然为南宫离春记得其他女人吃起了醋,傲公子竟然可以放低身段去哄罗芸,这已经明显是热恋的状态了。
这话说让南宫离春和罗芸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刚才两人是真情流露,不由自主的斗起了嘴。
“好了,说正事吧,小凡,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钱灵儿打破了尴尬问道。
“我想了很多,要搞垮田家,只能用银子堆,现在皇上不问朝政,朝廷的一些力量只会帮助田家,不会帮助我们,我们要赢,就只能用银子在生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