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名媛笑完,她便把大鱼钩挂上如鸡蛋大小的鱼铒,愤怒地挥竿抛到鱼塘里。
徐沐风看得脑门抽风,便歪头问名媛,“你这是钓鲨鱼吗?用这么大的饵料?”
名媛歪过头来,声音好听得如呖呖三月的黄莺儿在放电,“喂,帅吱吱,晚上请我去夜总会嗨一下好不好?”
“我穷啊。”徐沐风晃晃耳朵便开始干活了,他把几包鲫鱼饵拆开来放在饵盆里,然后加上香精和水反复搓揉着。又道,“你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老板娘,你应该请我去才对。”
“好。”名媛又把头探过来,轻声碎念,“晚上七点半去哈,咱们嗨到天亮。”
“徐沐风,你再不钓鱼,我的螳螂脚就飞过来了,都几点了?”白美美怒道。徐沐风一脸无辜道:“我不是在干活吗?”
名媛干咳了咳,暗暗抿着嘴儿偷笑。
白美美仍然挥舞着鱼竿,左冲右突地和水里的大鱼搏斗,本来她就不爽,再看到名媛和徐沐风要干什么瓜藤之事,莫名的醋意就上来,一张白如剥开了荔枝皮般的脸就要气出水来。
“起!”白美美奋力一抖竿,一条大约重十五斤的大鲤鱼就像潜艇般浮在水面上来,金灿灿的鳞片发着金光。大鲤鱼哀鸣地吐着气泡,尾巴痛苦地挣扎着。
“哇,白美美发财了。”鱼塘边上的娘儿们炸开锅了,她们大声的叫好。
此时,白美美在急喘;水中的大鱼也在急喘。大鱼是钓在水面上来了,可比赛规定又不可以使用抄网抄鱼,也不能让别人来帮忙。白美美焦急的干瞪眼。
徐沐风轻声说,“你还楞着干嘛?乘大鱼还没缓过气来,赶快把竿往后扬,左手用毛巾抓渔线直接提上来啊,冠军就是你的了。”
“哦,对对对。”白美美战战兢兢地蹲下身子,右手执竿往回拽带,左手去摸毛巾。
“这条大鱼很像是母的,肚子这么大。”名媛说道,待她歪过头来时,见自己水中的鱼標斜斜地沉入了水中,她奋力一抖杆,“哇,我也上了大鱼,像拉住一块大石头。”
大鱼把鱼竿拉成满弓,渔线发着嘎吱嘎吱的沉闷声。名媛咬牙切齿,双手攥竿奋力上扬,大鱼负痛在水中挣扎了一下,便抬头往上扬。名媛大喜,但大鱼随后又奋力挣扎了一下,猛得又往深水中钻去,瞬时,鱼的爆发力把名媛拉得直接扑入水中去。
徐沐风慌忙探身抱住了名媛的腰,名媛吓得花容失色,坝上的娘儿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忽地,这条大鱼从水中腾空跃起,来了个鲤鱼跳龙门,随后,直接绻缠绕在白美美大鱼的线上,两条大鱼奋力扯着线往深水钻去。
名媛和白美美都猝不及防,再加上两条大鱼的力气实在的太大了,砰的一声,白美美和名媛的钓鱼竿双双掉到鱼塘里去了。
一群娘儿们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水都掉了下来。
白小乔刚喝着着红酒,她笑得猛的咳嗽。
然后,白美美和名媛一屁股坐在钓鱼箱上,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几位富婆高声唱道: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你是鱼儿我是龙~缠缠绵绵绕龙宫……
哈哈哈――呵呵呵――
白小乔坐在后面又拿出口哨猛吹了几下,娘儿们立即安静了下来。
白小乔说道:“姐妹们,别再闹了,抓紧时间钓了。”
徐沐风见白美美的双眼直直看着水面发呆,便安慰道:“兄弟,我这根竿,你拿去钓吧。”
“钓你麻痹!”说完,白美美的头便伏在膝盖上,一副恋恋不欲生的样子。
徐沐风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把白美美剩下的鱼饵都拿了过来,捏成一团一团如豆子般大小,频频地抛到水里打窝。
坐在边上的名媛托着下巴看着他,虽然她的鱼竿也掉到水里,但她却无所谓,她笑笑道:“喂,帅哥,看你好奇怪啊,不过,我感觉你是位钓鱼大师。”
“我是吃鱼大师啊。”徐沐风笑笑,他继续抛饵料到水里。
名媛又笑了几声,“看你真帅!”
下一刻,
几乎所有的娘儿们都钓上了大鱼,由于竿多、鱼大,地方小,很快她们的渔线都互相绻缠了起来……最后她们弄得焦头烂额,纷纷剪线弃鱼。
然后,一群娘儿们哈哈大笑着。
坐在徐沐风边上的名媛,她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美美抬头也乐了,她也唱了起来:你是龟来他是八,缠缠绵绵闹祭八~你是八来他是龟……
哈哈哈哈哈哈――
白小乔又吹响了口哨,她说道:“谁在闹!踢群!还剩半个小时了,谁钓到了鱼?你们笑得很灿烂是不是?”
一群娘儿们立即变脸,又开始缚渔线、渔钩了。
一位小姐姐站了起来,她怯怯地对白小乔说道:“报告白董,我没渔线、渔钩了,我可以问姐妹借吗?”
“士兵在战场上没子弹了,可以问敌人借吗?”白小乔冷声的问答。
小姐姐:“……”她乖乖地坐了下来,便愁眉苦恼望着水面发呆。
想着十万元没希望了,好伤心!
徐沐风看了看手表,离比赛结束的时间还剩整整半小时。他很清楚的知道,此时的鱼塘里的大鱼几乎受伤了,在短暂的六个小时里是不可能再来咬钩,虽然大鱼伤口恢复的快,但显然是不可能卷土重来的。
虽然现在是秋冬交接时,正好午时两点,阳光很暖和。徐沐风仔细地观察到,水下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