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丽和白小乔都是情商很高的人,但遇到徐沐风,她们却莫名其妙的变低情商了。爱情就是魔盒,徐沐风就是盒。老先人常说帅气的男人就是盒,能使无数美女折腰入盒。
一个人淡定了,情商就高了。比如此时的顾丽,己从魔盒里走出来,她那高情商的风格就展现出来。她也知道自己,入了徐沐风这魔盒大几个月了,变得如一尊泥菩萨,让徐沐风捏痛好几个月。
如今,她要请徐沐风――请君入瓮,让他涂淋一下狗血的味道,以巩固她以后家庭的地位。
顾丽坐在徐沐风的身后,一直偷笑,她心说,虐待人也挺好玩的哦,像你这么花心的大萝卜,以后该变着花样来虐你、整你玩。
徐沐风骑马带着顾丽,在冰雪中,下了大竹杆奇险的古驿道路,就想往路南镇方向走。
“停住。”顾丽在后面大叫。
“吁吁。”徐沐风勒住马绳,“为什么停住?”
“你眼晴长哪儿去了?”顾丽说,“你没看见我的车放那儿吗?走,我们开车去。”
徐沐风看了看顾丽的大路虎车,这车身上裹满了冰雪,停在左边的一幢民房的草坪中。便惊道,“啊,原来你开来了车。”徐沐风纵马走向车边。
“噢,还好,车还在。”顾丽拍了拍胸口,“幸好这车,没被大姐当破烂卖了。”
徐沐风跳下了马,他把顾丽抱下了马。
听到有人说话,屋里的大姐走了出来,见到顾丽来了,她笑吟吟地说,“你终于来取车了,我以为你不要呢。”
“是啊,大姐,我差点不要了。”顾丽乐颠颠地走了过去,握了握了大姐的手,“大姐,你算一下我的停车费总共是多少钱,我马上给你钱。”
“不要不要,你给我的一千元,我得退还给你。”大姐转身就想回屋去取。但她被顾丽一把抱住,“别别别,千万别退给我。”
“那咋好意思呢。”她被顾丽抱得不好意思。顾丽仍然紧紧抱住了她,“好意思的,很好意思的!为啥不好意思呢?停车费到哪儿都要给的么。”
徐沐风噗哧的笑了出来,你们别这么亲热了好不好?他拖开了顾丽,“你这么高大的人,别欺乎瘦小的大姐姐好不好?若被他老公看到了,还以为你打人呢,他会扁你的。”
“哎哟哟,大姐,我没抱疼你吧。”顾丽张大了眼晴,紧张了起来。
大姐哈哈大笑了起来,“妹子,没关系!若能抱得疼,那岂是笑话呀。不过,你真搞笑,好玩。”
“噢,好。那为了表示对你的再次谢意,那我再抱抱你吧。”顾丽伸手又去抱她。大姐低头躲过,从顾丽胳膊下逃开了,又哈哈大笑道,“别抱我!不要谢我!啊啊――”
顾丽没抱住大姐,却被徐沐风抱个正着,“你别太煽情了,天哪。”
顾丽一把推开了徐沐风,“你抱我做什么?滚蛋!”徐沐风摸摸头。
大姐又咯咯大笑了起来,“我气岔了,我,我气岔了腰,气岔了肚子了。”
随后她跑回房里把门关上。
徐沐风对屋里喊道,“大姐,我马栓在你家门口啊,回来取。”
“哦,好。”大姐在屋里应道。
顾丽掏出了钥匙,打开了车门,她把登山包扔到车后排座位。然后她启动了车引擎,哇哇叫,“这车与众不同,在风雪中,一点就起火。”
徐沐风从车里拿了毛巾,伸手擦着挡风玻璃上的雪,“你坐飞机回去,这车怎么办呢?空运还是水运回去?”
顾丽没接他的话,跳下了车。她趴在车轮底下,仔细看了看轮胎,没瘪没问题。然后她站了起来,伸脚踹了踹轮胎,又表扬车了,“哇塞不得了,这车快放一个多月了,居然没漏气。”
随后俩人上了车,顾丽微笑地开着车,继续哼着走调歌曲,一副得瑟的样子;徐沐风靠在座位上,本来就不开心,他皱着眉问道,“你车上有车载音乐,为啥不听?”
顾丽努努嘴,“坏了,听不了,所以姐姐亲自唱给你听么。”
“破车!”徐沐风歪头,闭眼骂道。
“你人才破的呢。”顾丽冷哼一声,“不坐我的车,请你下去。”顾丽瞅了徐沐风一眼,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一下怜悯同情他:他会不会给我整出蛇精病?算了?不行!我得继续整他。
顾丽不唱了,她打开了车载音乐,播放着揺滚歌曲《站台》……长长的列车……寂寞的等待……呜呜呜……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徐沐风闭着眼,抱着胳膊,他长长吐了一口气,紧锁着眉头。
顾丽噗哧的笑了一下,她关了音乐,笑吟吟问道,“我们去s市吧,我去那儿坐火车到省城的机场。今日道路都没积雪了,畅通无阻。”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反正我跟着感觉走。”徐沐风无力地呻吟了一下。
顾丽噗哧的笑了起来,“你好像不开心啊?为啥呢。”
“你开心就行,别烦我了,拜托了。”徐沐风趴着窗外看风景。
“你准备养多少头羊呢?”顾丽问道。
“不多,五千头。”徐沐风仍然看着窗外的风景,无力说话。
“啊!”顾丽猛得刹住车。轮胎磨得嘎吱响。徐沐风的头差点撞在玻璃上,他惊愕的问道,“怎么啦?你撞到了什么?”徐沐风惊慌伸长了脖子,朝前看,但并没见到撞到什么东西。他便歪头问,“你这是做什么?”他立即系上安全带,嘴上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