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男人性感的吐息, 接着耳朵被人含住,耳鬓厮磨。
费娴脑海里似有烟花绽放, 她搂着男人的脖颈,一副无力承受的模样。
“啊, 宦,宦奴,不,不要你做,做什么,我只要你,要我!”说到最后女人忽然尖叫出声。
听到她这话, 她身上本就动情的男子愈发激动了。架子床咯吱咯吱响, 就像海风中飘摇的船只,无力承受迎头掀起的海浪,似要从中间断成两半。
一阵激烈的风浪过后, 帷帐内传来男人低喘的声音,女人就像不知餍足的妖精又缠上男人精壮的身躯,微微摩擦。
“宦奴, 人家好爱你呀”
女人的声音娇软妩媚,柔的能滴出水来,如同海中的女妖在诱惑出海的水手。
宦奴心中激动,连说, “我也爱你”却没瞧见女人眼底十分清醒。
她勾着他的腰, 在他耳边缓缓引诱, “请务必要狠狠疼爱人家,我可是皇上的女人啊,只有全身上下都打上你的标记,我才属于你。”
宦奴被她说的两眼发红,听到那句皇上的女人,他心中发狠扯过女人纤细的小腿重新埋了进去。
“说,你是谁的人?”
男人的动作又急又狠,入的费娴直翻白眼。
她眼前发黑,带了一丝低泣,“是你,是你,我是你的人。”
男人满意了,抚过她的肩,吻上她的唇,“你的心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记住,全都属于我。”
“嗯哼”
系统捂脸,看它家宿主又在作死。
那日早朝过后,大臣之间都传出宫中二位主子不好相与的消息。各位家有适龄女儿的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均不想将女儿送进宫中受气。他们不像太师把持朝政,也不像费将军手握兵权,女儿送进去就是炮灰的命。
因此当太师提出要为陛下扩充后宫,选适龄女子进宫的时候,满朝文武只有寥寥几人呼应。
云禅心中满意,以还未娶妻为由将此事推了过去。
后宫就只有几位妃嫔,稍有点风吹草动,全后宫都知道了。
这日清水小筑迎来了一位客人。
打头的女子梳着云近香髻,发间斜~插着一支点金碧花簪,手拿青罗烟扇,身着碧绿缠枝烟罗裙。行走时龙行虎步,衣衫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央柳隔着窗户远远就瞧见有人来,见人是薛才人,立刻跑回宫中告诉她正缠绵病榻的主子。
“主子,主子不好了,薛才人又来啦!”
床榻上的女人支起身子就要起身,“咳咳,来了就来了,你这丫头大惊小怪作甚。”
央柳连忙就要阻止她起来,“美人,你别起,千万别起,你身体娇弱,太医吩咐过一定要好好休息。”
云美人推开她,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哪有躺在床上待客的礼数,朕,咳咳咳,我没事。”
云美人接着好一阵咳嗽,央柳只顾着担心自家主子,完全没有察觉到方才的话有何不对。
云美人瞧央柳听进心里,暗松了口气。
她将这丫头放在身边,就因为她粗心大意,没有多少心眼,又忠心护主。
央柳被主子狭长的眸子一瞧,当即心里就有些怕怕,说话也没那么强硬了,妥协道:“好吧好吧,美人快些梳妆,绝不能让那薛才人看了去。”
云美人被她服侍着洗漱,闻言心中好笑,面上带了些笑意,“薛才人同我一样均是女子,怎她每次来你皆一副唯恐我被占了便宜的样子。”
央柳哼哼,“美人你是没见薛才人头一次瞧见你的模样,两眼发直,眼中冒绿光,就差流哈喇子了,一副好久没见过女人色中饿鬼的样子。”
云美人暗中将薛才人的不对劲记下来,面上不动声色,笑嗔了句,“你啊,薛才人长得并不比我逊色,她每天观铜镜中的自己就够了,你肯定是想多了。”
央柳咧咧嘴,“美人就是心善,老把人往好处想,之前的韩修容也是,她……”
云美人听到韩修容三字,神色顿了顿,等她继续往下讲。谁料下一刻帘子掀开,薛才人越过屏风进来了。
“妹妹可让我好等,适才外间的宫女说妹妹身体不好,我心中焦急便做主进来了,妹妹不怪我吧?”
云美人见央柳顿住不说,按耐下心中的疑惑,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适才我正准备梳妆,竟是不知姐姐来了,姐姐先在外面等候片刻,我马上就好。”
薛才人听到梳妆心中一动,她让跟来的宫女退下去,走到云美人面前,“正巧我对女子的妆容颇有些心得,不如我帮妹妹设计一番。”
薛才人向来粗枝大叶的,云美人没想到她还会化妆。
她按下心中的讶异,招手让央柳去拿衣服,“姐姐先等等,妹妹还没有更衣,等换完衣服,再让姐姐摆弄。”
岂料薛才人一听更衣双眸发亮,跃跃欲试提道:“妹妹能否让我替你更衣?”
同是女子并无不可,云美人没有拒绝。
央柳一听薛才人要帮自家美人更衣如临大敌。
待到屏风后面,薛香君看到碍手碍脚的央柳,眼珠一转,当即有了主意,“妹妹啊,刚巧我带了几件时新的料子来,你做了衣裳穿肯定好看。央柳,你去找碧秧拿过来让妹妹看看。”
云美人见薛才人那献宝的样子,不忍拒绝,“央柳你去”
央柳不甘不愿放下手中的衣物,走时暗中瞪了薛才人好几眼。
薛香君只觉不差,服侍着云美人脱下衣物。
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