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蛮族之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见到自己的心中的小九九被识破,拓跋若云放弃了挣扎,冷冷的望向李葬。
如今,李葬为刀俎,她为鱼肉,丧失了所有先天内力的她,完全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你墨迹了,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不然,我想镇西城那些后天流浪武者对于蛮族的一位先天高手,尤其是一位还极为漂亮的女子会很感兴趣的。”
李葬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对于想要对付他的敌人,无论男女,他都不留一丝情面。
“无耻,下流,小人。”
拓跋若云狠狠的瞪着眼前的李葬,仿若要一口将其吞掉。
“别唧唧歪歪的,我只给你一个字的选择,说!不然……”
李葬一步一步走近拓跋若云,弯下腰,将手朝着拓跋若云胸口而去。
“呵呵,老娘就在这躺着,是杀是剐悉听尊便,老娘要是皱一下眉头,老娘就是你孙子,我拓跋一族,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侮辱也罢,取我性命也罢,我是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拓跋若云虽然表现出一副大无畏的表情,但她心里充满了委屈,从小到大她便展现了绝世之姿,族里的哪个人不是对她敬畏有加?
尽管天资聪慧,但面对眼前的困境她真的绝望了,眼前的废物天唐九皇子完全不似传言那般不堪一击。
“呵,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李葬弯腰伸进拓跋若云怀里,抽出一沓画满图像的画,虽然他面前的拓跋若云表现的无所畏惧,但在他的手指触碰到拓跋若云的衣衫时,她那颤动的身体无不出卖了她此时的内心。
见到李葬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拓跋若云长吁了一口,背后衣衫也浸湿了一大片。
尽管她心中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尽管她口口声声叫唤着无所谓。
但试问哪个女子会不看重自己的贞洁呢?
李葬的“君子”行为让拓跋若云感觉逃过了一劫,但见到李葬真的不准备对她动手动脚后,她反而有点怅然若失起来。
“难道我的魅力下降了?”
拓跋若云抬头望向李葬的侧脸,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了一个传闻,心中越发肯定了那个猜测。
族老曾经说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再高高在上的男子都会有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一天,而随着拓跋若云年纪渐长,容貌越发精致,她越来越对族老的话深信不疑。
族老还说过,一个男人如果面对绝世尤物丝毫不动心,那么他不是基佬就是性无能!
当然不排除另一个非常稀少的可能,那就是这个男子是一位千古痴情人,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人,除此之外,再也容不得别人一分一毫。
不过,很显然,在拓跋若云看来,李葬并不属于后者。
拓跋若云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对李葬的堕落惋惜不已。在她看来,李葬很有可能是前者,毕竟身为武者出现性无能的几率还是很小的。
想着想着,拓跋若云甚至想象出了李葬穿着女装然后故作女儿姿态的场景,不由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
李葬就纳闷了,这拓跋若云身为阶下囚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觉悟,刚才便嚣张的很,现在都开始笑了。
“我就笑,你管我。”
拓跋若云心口微热,族老的巫术开始生效,她慌张的心也镇定了下来,退路已有,她对李葬再也不惧。
“伪君子,臭流氓,性无能……”
虽然拓跋若云在人类城池也待了有一段时间了,但她骂人的词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
李葬不管一旁叫嚣的拓跋若云,查看起手中的画像来。
在最上面的一张,赫然正是先前四人组与李葬合作时展现的那张画有书信的图画。
李葬向下翻看,一张他的“画像”出现在他的面前,上面还有用黑色毛笔写的小字。
{天唐王国九皇子李葬,修为疑是后天巅峰,实战武力强大,可杀先天三重天武者,且听觉灵敏,猜测是同阶武者的二到三倍。(备注:此子乃武紫陌亲侄,天唐武皇妃之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一张又一张的翻看,李葬内心江涛海浪,久久不能平息。
这里不仅有着李葬的画像,还有着李葬击杀焦八天时候的画像,甚至还有着李葬剑斩启武王的画像。
只不过,这些画像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凡事涉及到三千界渔场的神魔都没有在上面出现过,有的仅仅是李葬一人与周遭的环境罢了。
李葬再次将图画翻到第一张,听觉灵敏四个大字映入他的眼帘。
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当初他与四人小队初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四人守株待兔,故意说了一些别人听不到,李葬却恰好听到的话。
而李葬将计就计,身做鱼饵,做起了钓鱼人,果不其然,钓出了蛮族这四个对他别有企图的大鱼。
心中略微有了猜测,李葬并没有看完花卷,而是匆匆的准备将画卷转移到了储物戒指中,可惜不知什么原因百试不爽的储物戒指居然失灵了,李葬只好将其塞到了怀里。
李葬这么着急是有原因的,在刚才众多的画卷中,他看到了一副震撼的画面。
那是一处幽静的峡谷,在那伸出驻扎着一小队人马,他们身上血迹斑斑,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小队的中央则簇拥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