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很幸福了,明小小和向阳都找到了心上人,她却再没有人可以去爱了,她的爱情路程很短,除了林墨,唐宋却只能算得上是半个,甚至连半个都算不上。她始终没有敢忘记那一天唐宋说的话:她什么都不是。
唐飞笑着问她,怎么样,这种感觉怎么样。
她忍着笑了笑,不怎么样。不过,铁定比您好受,你是有苦也发不出。
之后,她便出来了。
回韩国的前一天,她回了趟家,站在家门口半个小时,没有进去,之后按了个门铃后很没有骨气地逃跑了。
“夏上,这一离开,我们还会回来吗?”路安枫望着依旧灿烂辉煌的g市,这里面住着一个家喻户晓的人,他的名字叫唐宋,唐宋生平什么都没有,只有钱。
夏上想着这一句话,忍不住笑了笑,“路安枫,你还得回来,但是我,估计永远不会了。”头顶上的天还广得很,夏上还只有二十六岁,大好的人生可以在任何一处地方开启,那里面,再没有夏上讨厌的一切。
终于,飞机划过天空,带走了很多个怀念,回忆抵不住沧海的永隔。
“后悔吗?”唐正笑着问唐宋。
“后悔。”他点了点头,最终自嘲地笑着。
第二天,远在韩国的夏上都看到了报纸,g市的著名的集团唐氏宣布对苏氏的企划案资金正式划断。苏氏的企划案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根本就再也不能停了,同时,这个案子关系到了很多外企,一下子的资金断裂,苏千急得喘不过气来,他急匆匆地找唐宋,“不是说好了资金无限供应吗?”
唐宋笑眯眯地看着他,“苏千,你以为我唐宋是印钞机了吧,我赔了整个唐氏来给你援助,你还想怎么样?”
“你不给我帮助,唐氏也会垮台的。”他急得脸上全是汗,握紧的拳头上青筋一根根遍布着,可是唐宋却依旧淡定如初,清爽利落的一眼,就好像已经掌握了全部的生杀予夺,“垮台就垮台。”
听完这一句,他才看出,这个少年似乎从来就没有把唐氏放在心上。
“你真是,真是个qín_shòu。”竟然能够放任自己的公司就这样颠覆,好歹也是g市的第一人,唐宋的手段,怎么会如此愚蠢。
“我不相信你会没有看出那个企划案的弊端。”他此刻才与他提这个,未免也太过晚了些,“看得出又如何,看不出又如何,苏千,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震惊。
猛然想起这几日连续增长的苏氏股价,而相对的唐氏的股价却连连下跌,“你操控了股价?”他颤抖的发声,这一刻,他看着唐宋就像看着一个恶魔一样,“你不怕坐牢吗?”
唐宋挥了挥手,“走好,不送。”
眯着眼,看着下方,落地窗前,男子漫不经心的笑意好像秋日里唯一盛开的花朵,迷人绚烂,“我要是怕坐牢,就不是唐宋了。”他如是低语,再过个几天吧,闭上眼睛,全是一副副画面。
不论是唐明还是唐飞,他都会让他们知道,在g市,只有唐宋是可以站在最顶端,他要把儿时受过的耻辱,母亲受过的耻辱全部讨回来,他要让他们亲眼见证,他唐宋是怎么样一步一步毁掉整个唐氏的百年基业。
他闭着眼睛,嘴角却抵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