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来熟的打了声招呼,顺便试探了一句:
“不知韩师兄与趣味居的几位师长,关系如何啊?”
刘永丰这里提起的“师长”,自然是指趣味居的那几名入门弟子了。
韩乐又怎么可能猜不出他的心思,眼中噙着一丝似笑非笑道:
“自然比不上刘兄与窦师兄那般,亲近熟络了。”
刘永丰神色大变,这句话,明眼人都能听得出,当中隐讽他做人奴仆的意思。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提及自己的身份,心中怒火腾的一下子飙升起来。
就连脸上刻意维持的笑容,也变得僵硬无比。
他看似富态从容,但平时间终究横行无忌惯了,脸色当即冷了下来,眼带不善道:
“昨晚有人向我汇报,说你为我玉溪居弟子解读篆文?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