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远兴奋地说:“我们出去庆祝一下吧,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小摊,那里的凉皮和面条很不错。”
“好吧。”郭复说。
两人于是结伴同行,离开了学堂,往城南走去。
刚开始的道路是笔直宽敞的,来到城南之后,道路开始变得狭窄而弯曲。
两人来到一个拐角这里,此处摆着一个小摊,大约占地有半个房间那么大,有两个火炉和锅,还有几张桌子和椅子。
此处坐满了人,大家都在吃着凉皮和面条。
伍思远和郭复在一张桌子旁坐下,朝着穿着白色衣服的肥胖老板喊道:“老板,来两份凉皮和面条。”
“好勒!”老板中气十足地喊道。
凉皮和面条很快就送上来了,放在桌面上,碗是大碗,但是边缘有些破损,看来这里不是很讲究,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小摊,只是味道想来是不错的。
郭复尝了尝,味道果然不错。
两人于是开动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此时,从远处走来一群五个女孩子,她们结伴同行,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时不时笑起来。她们来到小摊旁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点了凉皮和面条。
伍思远抬头看了看,发现竟然是认识的,这几个女孩子都是南湖女子学堂的学生,郭复和伍思远曾经去那里参加过舞会,结识了几个女孩子,就是这五个女孩子的其中两个。
伍思远低声对郭复说:“郭复,你看,那不是跳舞的女孩吗?”
郭复回头看了看,发现果然认得其中一个人,她名叫荣希泓。
荣希泓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亮光,她看到了郭复,似乎想起来了,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从远处又走来了几个男人,他们大约三十岁左右,都穿着统一的黑色衣服,似乎是某个组织里的人。他们一边走一边大声说笑,旁若无人的样子。
他们看到荣希泓等几个南湖女子学堂的女学生,纷纷露出惊喜的表情,凑了过去。
这几个男生是认识荣希泓等几人的,他们就厚着脸皮凑在一块坐了,几个女孩子不好意思拒绝,只好任由他们坐下了。
伍思远就不高兴了,低声说:“这几个家伙还真是讨厌。”
郭复微微一笑,并不是十分在意,伍思远就有些妒忌,气哼哼的。
伍思远朝着荣希泓的方向打了个招呼,郭复也回头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好啊,好久不见了,近来还去跳舞吗?”
荣希泓竟然还记得郭复和伍思远,笑嘻嘻地回答:“我可是经常去跳舞呢,只是不见你们来了,你们很忙吗?”
伍思远说道:“我们挺忙的,忙着学习,忙着考试。”
与几个女生坐在一起的男人看到荣希泓与郭复、伍思远攀谈,心里升起一股妒忌,忍不住说:“希泓,他们既然这么忙,就别管他们了。”
荣希泓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对郭复和伍思远笑嘻嘻地招呼着:“你们想不想过来一起坐?”
伍思远连声说道:“好啊,好啊!”
郭复和伍思远就过去与荣希泓等人坐在了一起。
几个男人十分不高兴了,黑着脸庞打量伍思远和郭复两人,看到他们如此年轻,心里不免存了几分轻视。
其中一个长得最为英俊的男人,长得一副尖脸庞,额头圆圆的,眉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鼻子高挺,嘴巴适中,脖子上的喉结十分凸起,身材中等,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看样子是某个学院的学生。
英俊男人十分不高兴地说:“你们两个是哪里的?还在读书吗?”
伍思远就说:“我们是南湖学堂的,你们呢?”
南湖学堂可是南湖城最有名的学堂,这个身份让英俊男人吃了一惊,他略微诧异地打量伍思远和郭复,心里想到:“就算是南湖学堂的又怎么样?南湖学堂里那么多人,当然有实力低微的,依我看,他们就是其中实力最差的。”
这样一想,英俊男人就平衡了,他忍不住说:“原来是南湖学堂的,怪不得这么拽!”
伍思远受不得别人的冤枉,就说:“我们怎么拽了?依我看,你们才拽呢!”
英俊男人就说:“我听说南湖学堂近来收生很是随便,什么垃圾货色都吸收到学堂里去了,也不讲究实力了,是不是这样啊?!”
面对对方的挑衅,伍思远毫不退让地说:“依我看,你们才是垃圾货色,说吧,你们哪里的?”
英俊男人和其余几个男人勃然大怒,英俊男人说:“我们都是锦江学堂的三年级学生。”
锦江学堂是南湖城的一个颇为有名的学堂,当然不及南湖学堂,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就是了。
荣希泓看到几人越说越僵,忍不住劝解道:“大家都是认识的,就别这么针锋相对了,意气用事可不是好习惯。”
英俊男人不依不饶地说:“依我看,他们就是南湖学堂里最差的那一批学生,南湖学堂我经常去,了解情况,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差劲的。”
伍思远心里大怒,一拍桌子就要翻脸,郭复倒是气定神闲的,他境界高了,眼光开阔了,意境自然高远,不会在意别人些许的冒犯,他倒是看得开,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郭复按住伍思远的肩膀,说:“你别跟垃圾一般见识。”
英俊男人怒哼一声,想要发作,荣希泓一拍桌子说:“都别闹了,很好玩吗?如果继续要闹,大家都别吃了,干脆散伙就是了。”
众人听了这话都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