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指使我的。”米少爷用剩余的一只手指着毛仁康。
毛仁康吓了一大跳,他急忙申辩:“不是我!”
米少爷指着毛仁康说:“就是他,昨天他来找我,亲口对我说,想让我教训几个人,我不知道是你,如果我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米少爷把一番话语说得似乎是真的,让众人都对毛仁康起了怀疑。
毛仁康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就是他。”米少爷咬牙切齿地说。
郭复放开米少爷,走到毛仁康的面前,说:“你说吧,怎么办?”
毛仁康指着郭复说:“你别乱来,我告诉老师的。”
郭复伸手抓住毛仁康的手指用力一拧,毛仁康立即发出了类似米少爷刚才的那种杀猪似的惨叫声。
“啊!”
毛仁康手指扭曲起来,剧烈地疼痛。
“快放手!”毛仁康惨叫道。
郭复抓住毛仁康的手指用力扭动,毛仁康疼得全身哆嗦,双腿绵软。
“是不是你挑拨我们发生冲突的?”郭复语气冰寒地问。
“不是。”毛仁康咬牙切齿地说。
郭复用力一扭他的手指,毛仁康发出刺耳的惨叫声。
“啊!”
“是不是你挑拨我们的?”郭复又一次问道。
毛仁康已经疼怕了,只好承认:“是我挑拨的。”
郭复不屑地看了一眼毛仁康,看得他心里突突直跳,毛仁康害怕了,眼神躲闪。
郭复松开了毛仁康的手指,毛仁康大大松了一口气,左手按住右手受伤的食指,眼神里满是怨恨和愤怒。
郭复没有理会毛仁康的怨恨,而是转身对同学们说:“我们走吧,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我们。”
同学们纷纷答应,与郭复一道离开了酒庄。
米少爷一把抓住毛仁康的衣领说:“都怪你,你打算怎么办?”
毛仁康愁眉苦脸地说:“我愿意赔偿。”
米少爷狠狠的敲诈了毛仁康一笔,才让他离开了。
郭复等人来到酒庄外面,坐上了马车,往南湖城学堂而去,众人坐在马车上,开始声讨毛仁康:“没想到毛仁康竟然联合外人陷害我们,真不是个东西!”
“对啊,本来没什么事的,都怪毛仁康挑拨离间。”
众人没有怨恨嚣张霸道的米少爷,反而埋怨毛仁康,未免有些欺软怕硬了。
郭复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十分平静,无论是米少爷或者是毛仁康都是小角色,不值得郭复花费太多的心思。
米少爷乘坐专属的华丽马车返回了自己的家中,这里到处都是守卫的士兵,站得笔直,手持长戟,姿态威武。
米少爷走向书房,远远就听到一阵愤怒的咆哮声,那是米伟民在教训手下的军官。米少爷饷娉里窥探,发现米伟民站在书房里,伸手指着一个穿着钢铁盔甲的军官在怒骂。
米伟民长得又黑又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看起来像是一头黑熊一般。
米伟民面前的军官又瘦又小,看似一只松鼠,两人对比强烈,看起来很是不协调。
米伟民骂累了,挥手让军官离开,军官早就想离开了,立即低着头走了。
米少爷走了进去,站在米伟民的面前,垂头低目的样子,看似乖巧。
“你又惹祸了?”米伟民看了看米少爷,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所以问道。
“有个人不把你放在眼里,竟然当众殴打我,还说连你一起打。”米少爷加油添醋地说。
“恐怕是你在外面嚣张霸道惹来的仇家,活该你该打,打疼了没有?”米伟民问。
米少爷知道米伟民心里动怒了,想要找郭复算账,所以心里暗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他伸出手指说:“他连我的手指都拧断了。”
米伟民看了看米少爷又红又肿的手指,挥挥手说:“去治伤,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别出去惹祸了。”
“爸,打我的人叫做郭复,是学堂的学生。”米少爷加了一句。
“知道了。”米伟民脸色阴沉地回答。
米少爷离开了,外出疗伤,米伟民站在书房里,冷笑几声,说:“敢打我的儿子,我要你好看。”
米伟民伸出一只手掌,对准一面坚硬的石头墙壁,掌力一吐,轰击在墙壁上,将墙壁上打出了一个手掌的透明空洞,一块手掌大小的碎片在墙外跌落在地,墙上出现了一个手掌的孔洞。
由此可见,米伟民的掌力是如何的阴狠毒辣,威力果然惊人。
这还只是米伟民的随手一击,如果他认真施展,发挥的威力更是惊人。
郭复等人返回了学堂,各自回到寝室休息,一场外出游玩的计划被打乱了,众人都觉得无趣。
一封信函送到了学堂校长的手里,这是一封来自军方的信函,信函里说近来南湖城附近海面有海盗出没,也许会发生海盗袭击事件,军方人手不足,希望借用学堂的学生加入巡逻,保护民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信函的发起人自然是米伟民。
校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长脸庞,花白胡子,头发蓬松,衣着简朴。校长名叫贝风。
这封信件在校长贝风的手里转动着,贝风感到有些为难,学堂培养学生,花费了很多的精力和资源,本该让学生安稳地学习,争取成才,而不是让学生去与凶狠的海盗拼命。
可是,既然军方发来了信函,说明了缘由,不答应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