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付刚把付家莹与伍德送到机场,把他们送到安检口。
“老姐,你不用老惦记我,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你也要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我真说不上会去看你。”付刚说道。
“你呀,我最后说一遍,实在不行就找个伴,我就不担心你了。”付家莹对此事还耿耿于怀。
“我真的无法向你保证什么,只能说有一天我厌倦了单身生活,我会去找得。”付刚起码现在还无法说服自己。
“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也好自为之。少喝点酒,多运动一下,把你这身肉减下来,有个好身体也重要。”付家莹又开始磨叨起来。
付刚真的不想做过多的承诺,嘴上说着,“我知道了。”
“没有亲人在你身旁,你自己也注意。我们家有高血压遗传史,遇事别太着急,控制好血压,别再出大问题了。”付家莹继续唠叨。
“这点你放心,我的命比谁的命都重要,我是个自私的人。”付刚做了个鬼脸。
“还有你也照镜子练习一下,别看谁都很冷漠,让别人不舒服,哪怕假装呢?”付家莹。
“我会去处理的,你也知道我不是个自来熟,有些事情无法改变。”付刚。
“臭小子,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我说一句,你回一句,这些要给我记好。”付家莹假装生气,轻轻掐了一下付刚。
“行,我记住了。哎呦,好痛。”付刚假装疼痛的样子。
“你小子找掐,我有那么用力吗?”付家莹被付刚假装的样子逗笑。
“你看,这样的老姐才漂亮。”付刚忍不住又把付家莹的头弄得稍微有些乱。
“没大没小。”付家莹嗔怪了付刚一句。
“伍德,有机会,我们哥俩还要喝点啊。”付刚转头对伍德说道。
“就一瓶。”伍德看着付家莹。
“伍德啊,你这次来华国,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撒谎与喝一瓶了。”付家莹笑着看向伍德。
“就一瓶。”伍德也憨厚地笑了。
俩人相互轻轻亲吻了对方。
“你可不要把伍德带坏了。”付家莹倒没有别的意思,就怕喝多了伤身。
“哪能呢,不会的。伍德,是不是就一瓶。”付刚有眼卡了一下。
“就一瓶,就一瓶。”伍德显然也看清楚了,狡邪地说道。
“老姐,你也不用过分担心,我们俩人在你面前都是大男孩。是男孩,总会闯些无伤大雅的小祸,老姐你多包容。”付刚笑着说道。
“我就是说不过你,不说了,我们进去了。”付家莹拿付刚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她弟弟呢。
“你们一路平安。”付刚说道。
“你也健康平安。”付家莹挥挥手,与伍德走进安检。
付刚目送他们过来安检,走进候机大厅,刚要准备离开。
“这位施主,我们是不是很面熟?”不知何时,付刚身边站在一个老道,花白的头与胡须,头用簪子固定好,身上一件普通的道袍,脚上穿着云鞋。
付刚看见对方就皱起了眉头,他倒不是再想什么时候遇见过这个老道,第一直觉,这个人恐怕是个骗子。
付刚转身就要离开,可一句话又让他停住脚步。
“你怎么返老还童了?”老道问道。
付刚又侧过脸打量了老道,这人很瘦,个头与付刚差不多,一双眼睛尤为深邃。
“我们见过?”付刚问道。
“我倒不确定我们见过,但曾经一位故人,与你长得非常相似。”老道说道。
“哦,不知道与我长相相似的那位,姓什么?”付刚又问道。
“姓什么,我不知道,他自称道亦路,意思是每个人的道就是他走过的路。”老道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付刚又问。
“我们见过三次,一次是7o年代,一次是9o年代,最后一次在2oo7年。”老道肯定地回答。
“那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道亦路,我是83年出生的。”付刚说完转身离去。
道亦路有可能是老爸付文泉,但老爸不是改不了所有人的记忆了吗?连他死亡的日子都改掉了。
自从付刚决定做自己那天起,他就不想再与老爸有什么纠葛,他只会做自己,走自己的路。
老道也是愣了一会,没想到付刚这么决绝,他转身也走向安检口。
付刚给老钱打了电话,老钱把车子开上送客口,俩人开车回了老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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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份的火锅异常火爆,来到丽江大多数都是北方人,在这里还能吃到原滋原味的涮羊肉,也让来此过冬的很多老人倍感亲切。
水是客栈里采出的地下矿泉水;汤是用散养小鸡熬制;肉是内蒙羔羊卷与各个部位的肥牛片;海鲜是从远东进口的冰鲜与hn运输过来的活海鲜;菌类有一部分是订购的东北菌类,还有一部分是当地新鲜的当季菌类。
这是付刚的建议,经过多次试验推出的火锅。
付刚曾经吃过一次据说正宗的火锅,汤就是用小鸡熬制,把鸡油撇清,加上一块肥五花肉。
汤呈现乳白色,漂着猪油花,当然付刚并不知道店家熬制汤有什么料的配方,恰巧还有个顺德厨师,会做粤式浓汤,也借鉴了一下。
火锅一经推出,就吸引了一批客人,老实客栈的停车场都不够用了,很多人只能停在客栈外的路边,幸好这里通过的车辆并不多。
晚上,一群人坐在灶台边上,这个灶台是付刚在老实客栈施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