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可以践踏霜雪,毛可以抵御风寒。
它吃草饮水,举起脚就能跳得很高,这是自然赋予给马的本性。
如果替它筑个高台或华屋,对它是没什么用的。
但是,自从有了伯乐,情况就变了......
“我善于训练马匹。”伯乐骄傲地说道。
他烧铁来烁马,修建马毛,在马的身上打下烙印,这样马就死了十之二三了。
然后为了训练马的耐力,用饥渴来训练它;为了调整马的度,变时快时慢地控制它,用鞭子来催促它。
马受了这么折磨以后,又关在马厩里,失去了自由,马就死了一大半了。
庄子:无心作为,世人自然感化;清净不扰,世人自然正当。圣人治人,娇造礼乐仁义,于是虚伪狡诈也跟着出现了。
付刚:这就是诡辩术。
圣人未出,世间已经混乱不堪。不是圣人出现之后才有了虚伪狡诈,而是圣人出来要矫正过往。
春秋时期大约是公元前77o-公元前453年,而孔子是公元前551-公元前479年,在春秋中后期。
春秋时期各诸侯国打成什么样子,庄子又不是不知道,而真因为这样的情况,孔子才提出了以仁义礼智信为秩序的说法。
圣人未出的时期,世人被感化了吗?世人是正当的吗?
而另一个付刚认为的圣人,孙子也大约是在那个年代出现,孙子公元前545年—公元前47o年。
华国封建社会的正反两面的代表人物同时期出现在中国历史上,那个时期华国也面临着抉择,是以兵为乱,还是以儒为秩序。
这些后世人都简单能查到的东西,庄子不会不知道,但他为了自己的论证而选择假装看不见事实。
庄子以为的自由,是谁都无法给他的,所以他选择了我认可意淫,也不愿与世人交流的态度,别人管不了他,他认为好就行。
坦然面对现实,这是句空话吗?
其实有很深刻的道理在其中,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亚圣也不一定能做得到。
批判古人,实际就是批判自我,古人已经死去,你用不着去批判他,但对于自我,我们通过古人认识到自己可能存在的问题。
这些问题不见得认识到了就能改正,但如果不认识到了又如何改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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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高胖子有点睡不够。每天有很多锻炼,他都咬着牙挺着,晚上睡觉前还要进行打坐,这使得他的时间异常紧张,因为他还要留出时间来写作。
昆吾子倒是很轻松,每天早上对付刚、高胖子两个小时的训练,下午三点到五点还有两个小时训练,然后三个人去蒸桑拿。刚开始,高胖子都睡着在温水池中,现在也逐渐在适应着训练的强度。
付刚倒还可以,昆吾子对他要求并不算严格,对高胖子却严厉得多。
他主要是在体会,这幅身体完全能够抗住强度不算太高的训练,他自己都没有现这身体还能坚持下来。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那就是心态。
原来不知道,觉得自己可能走不动,可能会累,那么反应到身体就是走不动,就是累。如果认知了这幅身体,不觉得累了,也可以运动,那么这幅身体会跟着他的思绪进行调节。
这就如同拿错检验报告的两个人,没得癌症的在半年之内死了,得癌症的人半年之后还活得好好的,你就可想而知心思对人的影响有多大。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
付刚没有去问昆吾子,他倒觉得,你认为有鬼,那么你的世界里就存在鬼,鬼受到你心绪的影响。这可不是作用力反作用力,而是你单边作用鬼,才出现的鬼。
你认为不存在鬼,你的心绪中也没有鬼,你也不可能找到鬼。
黄丽君最近也轻松了一些,主要是工作走上正轨,很多事情不用她亲力亲为,手下的售楼人员也因为业务量的增多,而熟悉了工作,都能担当起来。
辛雅婷倒是与卢青云搭档的不错,因为游艇业务这一块就在辛雅婷手中。
高胖子曾与付刚嘀咕过,卢青云好像对辛雅婷有点意思,付刚对此没有态度,他不会去管别人的私生活,就好像老钱曾经说过卢青云偶尔夜不归宿的事情,付刚也不会对别人说,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如果辛雅婷因为他们的关系来征求付刚的意见,他也不会说这些事,不过会隐晦地告诉辛雅婷,去考察下卢青云是不是把心放在她身上,不光只看着说话,还要看行动。
有些话点到为止,你与正处在这些,并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就这样,老实客栈迎来了第一个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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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付,圣诞节我们怎么过啊。”高胖子刚泡完澡,身体恢复了些体能,就有闲不住嘴了。
“你想怎么过啊?我对西方节日没什么概念,原来就是找一帮哥们喝一杯,现在每天晚上都喝,你还想怎样?”付刚问道。
“我还能怎么样,我师父在这里,他吃过的米饭比我见过的人都多。师父,您有什么好想法?”高胖子恬不知耻地问道。
“哼,废话。我一个月吃米饭的米粒就可能比你这辈子见过的人多,高胖子,你这是说得什么话?”黄丽君在旁边开始打击高胖子。
“你小子是想要老道我的礼物吧?洋节就算了,到了春节的时候再说。”昆吾子反应也很快。
“那谢谢师父了,有没有乾坤袋啊,什么空间装备来一件,实在不行,神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