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还看什么呢，人都不见了。”
玄风道：“宁师这种人物，注定是天上的神龙，凡人难以靠近啊。能在他身边修行，已经是莫大的福气。”
“嗯，我知道。他不过是把我当宠物养。”杨水琪咬了咬牙，眼里有些难过。
“不是你，是你们。”
玄风老道指了指杨水琪怀里的白婵，笑道：“比起无根的浮萍，当宠物有什么不好，至少你们身后有谁也惹不了的大靠山。和那些随风飘摇，不知道何时就会消失的野草，可没有这种运气。”
武道界的规则，要比这个社会残酷十倍百倍。
那里是最原始的丛林法则，死了就是死了，甚至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是吗……”
杨水琪看着雾气莽莽的江面，低声喃呢道。
(本章完)